是安九自己有错在先,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还在振振有词说自己是冤枉的。
栽赃别人,洗清自己,这就是安家的家教?
有个宾客还点了点头,跟着附和道:“是该教训,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也幸好老太太没啥大碍,不然的话,以命抵命都不够偿还的!”
周博闻这一巴掌是动了怒的,下手特别狠。
安九嘴角渗出了鲜血,脸颊肿的高高的,可却得不到一个人的同情。
有什么好同情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就连安飞雄也没底气阻拦,只能赔礼道。
“都是我教女无方,对不住了周老哥,等老太太好些,我一定带着这不孝女登门赔礼道歉!另外今天这场宴席的所有费用,我安某双倍赔偿!”
“你以为我周家缺钱?”
“不不不周老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能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权当我女儿还小,她不懂事,你就原谅她这次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管教!”
安飞雄弯腰,和刚刚的振振有词比起来,判若两人。
周博闻心中的怒火总算平息了一点点,“等我家老太太醒来,我要她跪在我家老太太面前赔罪!老人家要是原谅,那我就不追究,否则,你这个女儿就等着吃牢饭吧!”
“对不起对不起,周老哥你放心,届时我一定带不孝女去给老太太磕头赔罪。”
“哼。”
周博闻冷哼一声,这件事情算是勉勉强强暂时揭过。
安飞雄堪堪松了一口气。
这场闹剧总算平息了。
安飞雄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安九一眼,怒斥道:“还傻站着做什么?给我滚回去!”
父女俩正要走,却在这时,不知打哪儿跑回来的小女童疑惑道:“咦,你们不用给那个漂亮姐姐道歉的嘛?”
安家父女脸色一僵。
其他宾客也愣了一下。
场内的喧嚣声突然寂静下来。
小女童天真无邪的声音闯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我爸爸说过,做错了事情就要道歉。可你们怎么连道歉都没有,拍拍屁屁就要走人呀?”
被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说教,安飞雄脸色极其精彩,一会儿绿,一会儿涨红。
今天这件事,他的老脸算是彻底跌干净了!
安九缓缓转过身,略带怒气的眼神扫了那小女童一眼。
多嘴!
谁知小女童哇一声就被吓哭了,扑腾着小胖手往周博闻那边跑,边跑边哇哇大哭:“爸爸,她瞪我,她要吃了我,好凶好凶呜呜呜……”
安九:“……”
周博闻忙将女儿抱到怀里,安慰了几句后,他瞪着安九,怒不可遏:“我刚刚给你的一巴掌是不够吗?你再敢凶我女儿一下试试,老子非得把你眼珠子抠下来!”
“我没有……”
安九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便走到南景面前,强忍着心中怒气道:“对不起啊,南小姐……”
南景似笑非笑,在从安九身边错身离开之际,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慢条斯理道:“我最讨厌别人自不量力,像今天这样的手段,以后还是少用,免得自取其辱啊。”
“是吗?那就走着瞧吧。”安九不甘示弱,同样低声回了一句。
只要她能控制战北庭一天,那她就绝不会输!
南景径直走到了周博闻面前,伸手拍了拍小女童的羊角辫。
小女童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回头,见拍她的人是南景,瞬间笑得鼻涕泡泡都出来了:“漂亮姐姐!”
周博闻差点被呛到。
其实以南景这层战夫人的身份叫姐姐不合适,那岂不是变成他的小辈了吗?
只不过童言无忌,谁都不会在乎这点罢了。
南景莞尔,她完全没有想到,在她自己准备反击安九之际,这个小家伙会帮她这么大的一个忙。
“谢谢你啊小妹妹。”
南景变戏法一般,从自己外套口袋里拿出一颗夜明珠,递到小女童面前,笑道:“送你的。”
周围有人哗然。
“这是夜明珠啊!”
“卧槽我见过,拍卖会上被炒到了好几千万的夜明珠啊!据说到了晚上真的能发光,颜色很正很漂亮!”
“这么壕的吗?随手送人就送这个?阔绰啊!”
就连周博闻也万万没想到,一开始同样被他冷眼相对的南景会送给他女儿这么贵重的东西,他老脸一红,有些过意不去:“战夫人,刚刚的事情对不住了……”
“没事。”南景并没有要计较的意思。
刚刚那种情况下,周老太太受了伤,还因为受惊过度晕了过去,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勃然大怒的。
何况周博闻也没有是非不分,从头到尾他针对的都是安九。
那一巴掌,打得还挺痛快。
南景转身准备离开,周博闻急切道:“战夫人,这个东西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小玩意儿罢了,不值钱。”
南景随口回了句,便带着广默和广白扬长而去。
她背影纤细,姿态高贵,举手投足间,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出尘贵气。
大几千万的夜明珠,她说是小玩意儿,不值钱。这份阔气程度,壕奢到叫人叹为观止!
在南景走后,一时间其他人对她的评价就从刚开始的不屑,变成了——
“战夫人出手真是大方啊,非但不计较周家人对她的无礼,还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这么贵重的宝贝,这心胸和格局,谁比得了啊!”
“是啊是啊。”
“你们这就不懂了吧,人家除了是战夫人以外,还是药庐之主呢!否则刚刚为什么说要给周老太太治病?人家可是有真本事啊,听说经她手治疗的人,神奇到可以起死回生呢!”
“真的啊?那我也得去拜访拜访,正好前几天我心口有些不舒服,检查也没查出原因,不知道药庐能不能治。”
“所以啊,得罪谁都别得罪人家,指不定哪天就要求着人家帮忙呢!”
说这话的那人,有意无意看了安九一眼,大概的意思是在说:看看吧,你们把人得罪狠了,以后若有哪天求人帮忙,可有你们哭的份!
一众鄙夷的眼神中,安九气得浑身发抖,再也没法呆下去,便匆匆离开了酒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七百八十九章 毫无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