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璇上了傅云城的车。
本以为这次应该万无一失了,可谁知到了酒店门口那一道关卡的时候,车还是被拦了下来。
有请柬并且在邀请宾客名单上的傅云城可以进去,但……许梦璇不行。
被人当众拦下,傅云城直接黑了脸,语气不善的问:“为什么?”
不管怎么说,许梦璇都是他带来的人,手下阻拦,显然驳了他的脸面。
“傅少爷。”西装笔挺训练有素的手下回道:“这是战爷定下的规矩。”
言外之意就是,你如果不满,那好啊,去找战爷说啊,要不然今天这道门,就休想跨过去!
傅云城脸色铁青。
在这里,在整个临城,没有人可以忤逆战北庭。
别说是他,放眼其他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哪个不是非富即贵?
各行各业的大佬一抓一大把,人家要权利有权利,要钱有钱,随便跺跺脚都可以呼风唤雨,但在战北庭面前,还得遵循这个规矩!
相比之下,他区区一个傅云城又算得了什么?
手下面无表情,提醒道:“傅少爷可以进去,但若强行带不相干人等一同入内,我等只能采取强硬手段了。”
场面僵住。
傅云城转头看向许梦璇,冷声道:“那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他独自开着车进了酒店。
许梦璇气得七窍生烟!
该死的!
她好不容易到了门口,就差最后一步了,结果却连门都进不去?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得意自满的等到婚礼开始的这天,应该昨天晚上就去找战北庭的才对!
错失了先机,现在想补救已经是难上加难!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许梦璇冷冷一笑,转身离开了酒店大门。
她找了个稍微人少偏僻的地方,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双情蛊还有一个副作用就是,所有的痛苦都会共享。通俗点解释,就是她若受伤,那么同样服下了双情蛊的战北庭也会有痛感。
就算她暂时进不去,可这场婚礼也别想顺利举行!
许梦璇狠狠心,手下用力,一刀子划了下去。
白净的胳膊上,一道极深的口子,鲜血横流。
…………
酒店内。
战北庭刚刚换完衣服,清隽的表情一如既往,神色淡然,雍容矜贵。但在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时,他的手突然顿了顿。
苏睦和燕迟就在旁边,见状不由地打趣道:“怎么了六哥?你该不会是激动到手抖吧?嗯?”
两人笑得不怀好意。
外界不知道,但他们俩可是最最清楚不过的,战北庭对于今天这场婚礼到底有多看重,看重到他不惜豪掷千金,更不惜调动背后的势力来封锁整个酒店!只为给南景一场圆满又浩荡的婚礼!
这种情况下,就算向来处惊不变的战爷第一次激动到失态,他们也能见怪不怪。
但战北庭只是微微一顿后就恢复如常。
他面色冷峻,气势凛冽。举手投足间矜贵又优雅,气场强大,尊贵睥睨。如画的眉眼依旧淡然自若,好像刚刚的异常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没有理会苏睦和燕迟的调侃,战北庭转身走了出去。
时间差不多了,他要去看看他的新娘。
南景已经换好了婚纱,妆容和头发也已经搭理完毕。
战北庭走到门口的时候,门恰好打开,几个化妆师造型师对视一眼,捂着嘴偷偷笑着退到一边,只小声道:“战爷,好了。”
“嗯。”
战北庭应了一声,视线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南景。
一袭婚纱的南景站在灯光下,美得像是坠入凡间的仙子,不染纤尘,明艳逼人!
战北庭眼里的惊艳不加掩饰,只随手挥了挥手,身后跟随的手下立刻给几个化妆师和造型师们送上了厚厚的红包。
然后所有人退了下去。
南景眨眨眼,看着步伐稳健,一步步朝着她走来的战北庭,轻笑问道:“好看吗?”
“当然。”
战北庭勾了勾唇,弯腰执起了南景的手。
婚礼就要开始了。
两人往外走去,南景唇角的笑容止也止不住的上扬,但走到一半时,她有些诧异的问:“咦,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试图去给他捂一捂。
战北庭失笑,安抚道:“没事。”
终于,礼炮声响起,临城教堂的钟声也随之敲响,吉时已到,满城烟花悉数绽放,在这晴朗的好日子里,闪烁的像是一条绵延不绝的星河。
所有的宾客已经落座,被布置的浪漫又奢侈的偌大酒店里,国际著名音乐团拉响了婚礼进行时的浪漫乐章。
目光所及处,鲜花铺洒,两道神姿玉砌的身影缓缓出现。
在场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有赞叹,有惊艳,有羡慕亦有祝福。
只见那红毯之上,身形颀长的男人面容清隽,矜贵优雅,遥如神祗临世,气场强大,伴随着威压迎面袭来。
男人身边,那一袭洁白婚纱的少女精致俏丽,清浅一笑间,似如梨花绽放,清丽脱俗,不染纤尘。
容颜盛世,如此般配,气场相合,相得益彰。
不少前来参加婚礼的各界大佬见状,纷纷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和惊艳。
在看到新娘出现之前,他们私底下还调侃过,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这么幸运,竟然让那不近女色的战爷捧若至宝?
可真正见到这位战夫人的第一眼,他们突然有些惊讶,因为传说中被人贬低成草包的这位南家小姐,一身傲骨,气场同样强大。
她站在战北庭身边,并没有被压下一头。举手投足间,美得惊人,更是有一种从骨子里流露出的高贵雍容。
能有这般风骨的人,又怎么能以世俗的眼光评价?
何况这两人,是真的真的太般配了啊!
…………
酒店外。
许梦璇觉得一刀不够,咬咬牙又给自己来了好几刀。
她疼得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淋漓,却死死咬着牙,一次又一次按压着本就血流不止的伤口。
边上偶尔有路过的人看到她,眼神莫名其妙,就像是在看一个自残的疯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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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 捧若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