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想什么呢?”
战北庭看着她出神的样子有些好笑,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弹了弹她的脑门。
南景唉哟一声,愤愤瞪着一双眼睛,怒道:“就知道招蜂引蝶!”
“??”
饶是战北庭一向淡定,他都被南景这句话给说的愣了一下,错愕道:“我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
这个罪名来得实在冤枉啊!
南景轻轻哼了一声,别开脸去:“你自己心里有数。”
战北庭抬头,眼神落在小彩身上,眼神瞬间就写满了不善。
又是这个女人。
战北庭抬抬手,冲着边上的手下冷道:“还愣着做什么,没见夫人不开心了吗?轰出去!”
“是!”
手下立刻照办!
小彩原本还沉浸在战北庭看向她的眼神中无法自拔,结果冷不丁听到这句轰她出去的话后,整个人顿时就清醒了。
“战爷,我两次救你的事情你都忘了吗?你怎么能这么无情,真正该赶出去的是南景这个贱人才对啊,她对你居心叵测,说不定什么时候又给你一刀!”
小彩不甘心,这番话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可战北庭身上的气势更冷,眉目更是寻不到半点温度,冷得惊心,嘴角缓缓勾勒起的弧度更是残忍又凉薄。
“那我也愿意。”
哪怕南景再给他一刀,那他也愿意。
不仅仅只是愿意,而是心甘情愿。
哪怕有一天死在她手里,他同样甘之如饴!
小彩懵住。
她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战北庭的嘴里说出来。
明明看似这么凉薄无情的一个人,却偏偏把所有的深情和温柔都给了一人。
那个人,注定不会是她!
两行清泪从眼角划过。
小彩强行挣开两个手下的钳制,悲戚道:“我懂了,我自己走!”
一次次被拒绝的彻底,至少离开的时候,让她在他面前守住最后的体面。
小彩抽泣着,转身就要离开。
结果恶魔般的声音从后响起——
战北庭冷冷一笑,“这就想走了?”
刚刚这个女人是怎么辱骂南景的,说完就想走,不付出点代价以为他帝景湾是这么好闯的?
“丢去后山。”
后山最偏僻的一角,养了一群狼……
手下立刻照办。
这回任由小彩怎么扑腾挣扎都无济于事!
很快的,她直接被手下带去了后山。
后山最偏僻的一角,有一个很大的被圈起来的场地,这里有一群狼,此刻听到动静,一双双油绿的眼睛齐齐转了过来。
小彩两眼一翻,差点被吓晕。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
她知道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了,只能转过头看向南景,哭喊着求饶求救:“景姐姐,景姐姐,是我错了,我不该冒犯你,我不敢算计你,呜呜呜景姐姐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南景也没想到战北庭会来真的,不由地悄悄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道:“真把人丢进去啊?”
“当然。”
这个回答,南景倒也不意外。
战北庭本身就没那么好的脾气,要不然外界对他的印象怎么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呢?
像小彩这种一而再再而三找上门触碰他底线的,没有直接被弄死都算是他心慈。
南景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见状,死死扒着铁门不肯松手的小彩更是大声哭喊,“景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呜呜呜……”
她知道这种时候去求战北庭绝对是没用的,只能将所有希望都放在南景身上。
“景姐姐,我以后再也不敢来了,求你放过我吧,我父母还在家里等我啊,我要是死了,他们也活不下去的呜呜呜……”
听到这话,南景眉头蹙了蹙。
纵然小彩有错,但也不是罪不可恕。
何况老村长那一家人都不错,家里又只有小彩一个。要真让他们大把年纪老年丧女,未免太过狠心……
想到这儿,南景伸手,轻轻拽了拽战北庭的衣袖。
“哥哥。”
“叫老公。”
“……”
南景咬咬牙,改口道:“老公。”
“嗯?”战北庭依旧绷着脸,但漆黑如墨的眼底却有着藏不住的愉悦笑意。
“算了吧,让她走吧。”
“连起来说。”
“……”南景磨了磨牙,道:“我说,老公我们算了吧,让她走吧!”
“我家夫人都开口了,哪有不从的道理?”
战北庭低笑一声,眉梢间倾泄出几分温柔。
随后他摆摆手,边上的手下示意,直接将小彩带离了帝景湾。
原本被打开的铁门也重新被关上。
里面的群狼躁动了几下,但最终还是默默缩回去了。
小彩被丢出去的时候还在哭,声音颤抖,哽咽道:“谢谢你,景姐姐……”
她低眉顺目,和刚刚一口一个贱人的嚣张态度截然不同。
南景也不打算和她计较,转身进了别墅打门。
只不过在她转身后,一道怨恨的目光如芒在背。
南景有所察觉的回过头去,只见小彩浑身颤抖离开了帝景湾。
有了这一次的教训,想必她下次再也不敢来帝景湾刷存在感了吧?
南景摇摇头,懒得再去细究。
别墅大厅里,所有的佣人已经撤退了。
偌大一个奢华富有格调的客厅里就只有南景和战北庭两个人。
“老公……”
南景这回学了个乖,在要和他辞行之前先把人哄高兴一点,这样到时候再说自己要离开的话,想必他好接受一点?
但战北庭是多么了解她的人啊,一见她不同于往日的乖巧,顿时挑挑眉,似笑非笑的问:“说吧,你是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一猜就猜中!
南景摸了摸鼻子,振振有词道:“怎么会是对不起你的事情呢?我只是……只是那个……”
“只是什么?”
“只是想要出远门个几天。”
“几天是几天?”
“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吧?”
“这么久?”战北庭眉头蹙起,眼眸深处有浓浓的无奈:“去哪里?准备做什么?”
南景也没有要瞒着他的意思,便把前前后后所有事情通通告知。
他早晚会知道的,关于她的身份,关于……她的来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五百四十二章 就知道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