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没被打死还真是奇迹。
越想越心慌,南景便准备出去打探打探情况。
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咔哒的运作声响起,华丽厚重的房门被人从外打开。
一抹颀长尊贵的身影映入眼帘。
来人剑眉星目,清隽无双,如玉山日月,耀华夺目。
不是战北庭还能是谁?
南景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她仍记得那天易容去帝景大厦找他,本想求和,却被他那句‘南景你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给击退。
那冰冷漠然的话语,无时不刻在她脑海中回荡。
心都堵得慌。
咬了咬唇,南景仰头道,“对不起,我昨天喝醉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儿的,我现在就走……”
说完她歉意的弯了弯腰,便准备落荒而逃。
结果手却被人紧紧攥住。
下一秒,她被战北庭一把抵在了墙上。
男人俊美近妖的脸逐渐压下。
“是我把你带回来的。”
“……”
南景愣了。
不是说好互不招惹的吗?
还有,她昨天明明和唐小五她们在一起,怎么会被他带来帝景湾?
满心的疑问还没问出口,就见战北庭慢条斯理又说了句,“对了,你昨天晚上还跟我坦白了。”
“坦白什么?”
“你说你喜欢我。”
“……”
南景顿时就愣住,俏脸上写满了茫然。
战北庭不疾不徐,又悠悠补充了句,“你还说,你很早之前就对我动了心,这辈子都不会放我走。”
“……”
南景一脸愕然,“我说过这个话?我自己怎么不记得?”
“噢,对了。”
战北庭灼灼的看着她,漆黑的眼底浮现起一丝促狭的笑,“你还强行盖章亲了我。”
“……”
南景不敢相信。
喝醉酒的她这么虎的吗?
但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哪怕仔仔细细回忆,也都是一些模糊的像是做梦的片段。
隐隐约约,梦里的自己好像确实拽着战北庭的手,死活不肯让他走。
最后不知怎地她还哭了,再然后……
她好像真的强吻他了!
南景心尖儿都在颤,怂怂的问,“我要说我没印象了,能抵赖吗?”
“没印象?”
战北庭挑眉,漆黑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温柔和宠溺,又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吸引着人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
他轻轻一笑,风华流转间,摄魂夺魄。
“没关系,我帮你回忆。”
话落的那一瞬间,南景还没反应过来,唇间就被一抹微凉覆盖。
最后一丝空隙都消弭于无形。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那纤细的身形。
温柔缱绻中,密不可分。
如同细雨拍打树叶,细细密密的吻落下,转而又化作疾风骤雨,带着霸道又强势的气息一同袭来。
只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唔……”
南景整个人都晕晕乎乎,最终实在招架不住,不由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含糊不清道,“我,我喘不过气了唔。”
战北庭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
只见眼前的小妮子满脸控诉,娇软的唇畔微微红肿,一双眼睛清澈的不像话,干净清明,不染丝毫杂质。
可明明就是这样瞪着他的眼神,却不自觉间带着一丝丝娇嗔。
那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思,又被她无意撩拨起。
太甜了。
一沾上就戒不掉。
甚至想把她藏起来,或者揣进口袋,不给别人分毫窥探的机会。
战北庭微微一叹。
他果然低估了小丫头对他的吸引力。
要命。
到底是决定徐徐图之,战北庭只能收敛起那些血气翻涌的心思,一把将光着脚站在地上的小丫头打横抱起。
然而这一抱可把南景吓得不轻。
“你你,你想做什么?”
她目光警惕,甚至还带着几分紧张。
战北庭有些好笑,将她放在床上后,轻轻捏了捏脸,俯身好整以暇的问,“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
南景摇头。
她不敢说。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发生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小绵羊可是打不过大灰狼的。
见她依旧警惕,战北庭无奈蹲下身,亲手把地上的拖鞋套在她的脚上。
这动作温柔的不像话。
燕迟刚好闯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差点把下巴都惊掉!
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狠狠揉了揉眼睛,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看见了什么?
在外震慑四方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爷,竟然屈尊降贵亲自蹲下身给小媳妇儿穿鞋!
这要是说出去,谁敢信?
别说别人,就连南景自己也愣了愣。
眼前这个俊朗如神祗的男人,无时不刻都有着叫人心跳加速的魅力。
仿佛多看一眼,就会不小心陷进去……
她索性别过脸去不看他。
可即便这样,依旧脸颊滚烫。
一片绯红。
多好的画面啊,结果燕迟那个憨憨还在那里喊,“我没瞎吧?我没瞎吧?”
好好的气氛就这么被破坏了。
战北庭忍无可忍,一记冷眼扫去,哪儿还有面对南景时的温柔?
“再不滚,你可以真瞎了。”
“……再见。”
狗命要紧,燕迟跑得飞快。
战北庭这才牵起南景的手,说道:“走吧,下楼吃饭。”
“我自己走。”
南景不自在的把手抽了回来,忍不住问道,“对了,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是我……”
他笑意促狭,故意停顿了两秒,见南景已经在炸毛的边缘,他这才悠悠开口,“是我让佣人给你换的。”
“……”这还差不多。
南景收回爪子,一边下楼一边说道,“吃完饭我还得回学校一趟。”
“我已经给你请假了。”
“那我也得回家一趟。”
南景摸了摸自己额头的纱布,心中叹息。
真是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
本来之前被子弹穿肉而过,这样的大事儿她不敢让自家爹妈知道,所以养伤期间一直住在学校里没回过家。
好不容易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不影响行动了,结果倒好,额头又挨了一下。
坐下吃饭的时候,边上的佣人拉开椅子。
送上热毛巾给南景洗过手后,这才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看起来一切如常。
但南景明显能感觉到,这些佣人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姨母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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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你说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