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来说,徐芊芊是被垣泽锤死的。
这对娱乐圈公认的金童玉女,几天前还在公众场合秀恩爱。
却因为这件事,恩爱滤镜碎裂,分道扬镳。
垣泽在自首的时候,坦白是有人这么唆使他,他一时猪油蒙了心才犯下这错误。
至于是谁唆使他没有明说,但顺藤摸瓜扒一扒,关于徐芊芊的一系列黑料就这么被扒了出来。
比如早年间的上位史,嚣张跋扈插足别人的感情,耍大牌,人品差等等。
再比如,江若影在复出之前无戏可拍,也有她的手笔。
是她暗中拉踩,让所有但凡有资历的导演都不和江若影合作。
最终逼得江若影只能去给人家作配,还是那种什么都没有的小剧组,在那里处处受人刁难。
有句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对金童玉女风光了好一阵,但是现在,轮到他们被人人喊打!
徐芊芊再难翻身。
而沉寂多年的江若影,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站在阳光下。
作为老板,也作为朋友,南景准备开个庆功宴。
算是为江若影和过去做一个道别,也庆祝她从今天开始,真正复出!
顺带把小迷妹唐小五一并带上了。
等到下课后,南景带着唐小五去了夜色酒吧。
整个酒吧被她包下,来的都是自己人,想怎么闹就怎么闹。
这场面简直嗨翻。
在炫目华丽的灯光下,耳边是震耳欲聋又特别燃爆的音乐,南景坐在卡座里,手边是两个空掉的酒瓶。
看着舞池里极为放纵的一群人,南景笑了笑,突然觉得眼前这样的气氛挺好。
至少……
每个人都很开心。
她有意放纵自己,便拿起酒杯还想再喝,却被人一把夺了过去。
江若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说道:“你伤没好,喝什么酒。”
南景有些无奈,“好了,都好了,我现在能蹦能跳能走!”
伤口复原比她想象中还要快。
这几天光顾着锤死渣男,还真没怎么管过伤口。
今早她再看,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好了那也不能喝。”
江若影在她身边坐下,淡淡开口,“小小年纪,乖乖喝奶不行吗?”
“……不行!”
南景摇头。
她本就喝了不少,此刻满身酒气,就连那双原本清澈明朗的眼,也隐隐有了几分醉意。
“不喝心里不痛快。”
“为什么不痛快?”
“就是不痛快,不舒服。”
南景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几分落寞几分委屈,“这儿,就这儿,它堵得慌。”
江若影一愣。
再看南景,只见她的脸颊隐隐有了一层红晕。
醉态不甚明显,看起来又清醒又迷糊。
“小景,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有啊,我心事可多了。”
她眨眨眼,笑意狡黠。
然后趁着江若影不注意,把那杯酒拿了过来。
仰头一饮而尽,拦都拦不住。
“今天开心,我们忘记之前那些不好的事情,只为庆祝你的重新复出!”
南景抬手又倒了两杯,这架势端的是豪气万千。
“来,若影姐,干杯!”
江若影满心无奈,却也抬手和她碰了碰。
清脆的碰撞声响起,南景笑容灿烂。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有些醉了。
江若影酒量很好,早年间交际多的时候给练出来的,因此看起来是醉得不轻,头脑却是清醒的。
南景却不行了。
到最后她索性趴在桌上,醉态明显,甚至都开始胡言乱语。
“你说一件事情非要抉择的时候,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江若影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却还是耐心回答,“随自己的心吧。”
“心里怎么想,那就怎么做。”
“有时候眼睛会骗人,嘴也会骗人,但只有你的心不会。”
她笑得温柔。
南景听着,似懂非懂的想了想,突然又仰头问,“那没心的人怎么办?”
“……”
江若影愣了愣,失笑道,“不,不是没有,只是你还没发现。”
南景低头,表情茫然。
听起来好像很简单,可又好复杂的样子。
抛开这个话题,她打了个酒嗝,又道:“我很开心,这次捶人捶得顺利,还变相狠狠诈了傅云城一笔巨款!”
“啊,舒坦!”
南景伸了个懒腰。
这次和傅云城做的交易完全不亏。
让各大媒体放行,锤死渣男的热搜持续不降。
哪怕垣泽和徐芊芊试图砸巨款去撤掉这些新闻,送上门的买卖都不能做,傅云城可不就亏了好多钱吗!
南景笑够了,满身慵懒缱绻在座位里。
没多久,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唐小五跳嗨了回到座位上时,就见南景和江若影靠在一起,两人一脸醉态,满身酒气。
唐小五都懵了,招手喊来帆姐和边上的小助理,便先觉得把南景送回学校,然后再送江若影回去。
临到半夜,南景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自己在学校的公寓里,还是她的房间,熟悉且安心。
便又接着睡了。
又是两个小时,头疼欲裂,喉咙烧的不行。
想喝水却爬不起来。
再到后半夜,南景浑身难受,胃里更是一阵翻涌,开灯一看,床头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杯温水。
嗯?
是她开始倒了又忘记喝的吗?
醉酒后的记性实在不好,她自己都想不起来,便拿起杯子仰头喝了个干净。
那股火烧的干涸这才好受点。
重新躺回床上,此时外面天色开始泛白,意味着快要天亮了。
南景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窗户没关,有风拂起飘逸的窗帘。
一道修长的身影悄无声息闪了进来。
那人五指修长,俯身弯腰,将南景床边那空掉的杯子又添了一杯热水。
整个卧室都弥漫着一股酒香。
怪醉人的。
她这到底是喝了多少?
战北庭静静伫立良久,清冷的俊脸闪过几分无奈。
小丫头醉成这样,又没有丝毫防备之心。
这叫他怎么放心。
床上,南景睡意香甜,模样讨喜又可爱,看得战北庭几次想要伸出手去触碰她那绯红的面颊,可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恰好这时,南景翻了个身。
战北庭立刻离开。
却有一双温热娇软的小手,将他牢牢抓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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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