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绾清不老实的转着男人指尖的扳指,玩的不亦乐乎。
元胤靠着椅背,闻着她身上的清香闭眸小憩。
纪绾清抬头一看见他睡着了,便想从他腿上下去。
谁想到才动了一下,男人便紧了紧他的手臂,搂的更紧。
纪绾清哀怨的看着他,明明说好来教她作画的,现在却睡着了。
“三郎,你明明说来教我作画的,怎么睡着了。”她伸出根手指点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元胤闭眸轻叹一口气,随后睁开眼睛抓住她的手。
“你若再点下去,等会再吃你一遍!”他捏着纪绾清软软的脸颊柔声说道。
“那三郎明明说要来教臣妾作画的。”纪绾清瘪着嘴,不高兴的揉揉脸颊。
“好了,快些起身,朕教你作画。”元胤轻笑,轻点了下她的额头。
纪绾清嘿嘿一笑,从他腿上下来对外道:“陛下教臣妾画海棠花吧。”
“嗯?不想学画人?”元胤疑惑问道。
“臣妾没那么大志向,画些草木就够了。”纪绾清拉着元胤出了殿。
今日天气正好,有阳光,有微风,不热也不冷?微风拂面清爽的很。
“沁竹沁兰,你们和小顺子把桌案和画具弄出来!”
“是!”几人应着去了殿内把作画的工具拿了出来。
几人整理了一盏茶时间。
元胤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
纪绾清拿着毛笔沾了彩墨,大气不敢出,生怕手下没个轻重毁了这幅画。
前面还好,她还能憋住,到后面脸通红,鼻尖冒汗,满脸紧张。
男人低沉的嗓音环绕在她的耳边,纪绾清荡漾了一瞬,手下的笔也松了松,画歪了一笔。
元胤眉头一挑,低头一看,只见怀里的人儿脸憋的通红,鼻尖冒汗。
他吓得猛的放下笔。
“清儿,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事,三郎,臣妾只是怕自己手抖坏了这幅画。”纪绾清畅快的呼吸着摇了摇头。
元胤听了她说的话哭笑不得:“不过一幅画而已,毁了再画。”
“这幅画臣妾手抖了,这儿画歪了。”纪绾清指着画里被画歪的一节枝丫丧气道。
“无事,画画要心静,这幅画毁了,咱们再来。”元胤轻声安慰着她。
李德胜上前把画毁的画折了起来放在一旁。
两人相依偎着继续看着前方的海棠画了起来。
一时间,林清小筑内温馨不断。
……
快到用午膳时,李德胜脸色不好的走了进来。
“陛下,刚刚有小太监来禀报,范贵人被贵妃娘娘罚跪了。”
元胤正握着纪绾清的手画着花瓣,闻言抬起头道:“赏些好东西给范贵人,贵妃降位,封号保留为淑妃,告诉她,如果还有下一次,直接褫夺封号。”
“记住,赏赐必须大张旗鼓的赏去范贵人宫里。”
“朕在林清小筑的事情,不可泄露出去。”
李德胜:“嗻”
说完便退了下去。
纪绾清眨了眨眼抬起头看他:“陛下,您的新宠被罚了,您不去看看?”
元胤闻言屈起手指敲了她的额头:“什么新宠,瞎说。”
纪绾清哼了一声:“难道臣妾说错了吗,陛下昨夜召范贵人侍寝,今日请安听姐妹们说,极乐殿昨夜三更灭的烛火呢。”
“三更灭烛,不代表朕让她侍寝了。”元胤斜睨她一眼。
纪绾清闻言不敢置信的抬头:“陛下,您没让她侍寝?”
“不信朕?”
“信的!”纪绾清笑眯眯道。
她昨天晚上知道范贵人侍寝,她还有些膈应呢,没想到陛下压根没让她侍寝。
这莫名的爽是怎么回事。
“这范贵人是范贵妃家中的外室女,差点被贵妃勒死,受太后掌控进宫安插在朕身边。
不管是贵妃,还是太后,她走哪边都行不通。
昨夜,朕给了她启示,她若明白,那今日朕在召她,她就会向朕投诚。”
纪绾清眨眨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得不说,他是真的腹黑。
范贵人是绝对不会去投靠差点杀了自己的人,就算去投诚,淑妃也不会用她。
而太后皇后那边,就是算准了范贵人与淑妃的仇,才让她进宫为自己所用,监视陛下。
太后就是算准了范贵人与淑妃生的相似,要夺走贵妃的宠,如果怀孕,那这个孩子便是皇后的。
两边对于范贵人来说都是死局,而陛下给了她第三条路,便是向他投诚。
在表面上,范贵人是太后的人,监视陛下。
但事实是,范贵人是陛下的人,秘密监视太后一行人。
只要一有风吹草动,陛下就会召寝范贵人。
不得不说,陛下他把人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
“陛下,您太损了。”纪绾清忍不住道。
“那这范贵人会明白您的意思吗?”纪绾清又问道。
“她会,贵妃今日的咄咄相逼,还有太后那挑中她入宫的心思,她只要有脑子,便知道哪条路可以走。”元胤笑着放下毛笔。
“所以…”元胤看了她一眼,轻咳了声说:“这几日,朕会连着召寝她,迷惑太后和贵妃。”
纪绾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左右又不干什么。
“这范贵人或许能帮助朕查清楚父皇和母妃的死因。”
“陛下,容臣妾放肆,中秋夜宴时,臣妾托人带了口信给父亲,让他暗地里调查范家的罪证,如果顺利,那密函可能随时会在陛下的御书房中。”纪绾清抿了抿唇道。
她想明白了,光凭自己是斗不过范家的人。
权势最大的便是陛下,她若想弄死贵妃,就必须先靠着陛下弄垮范家。
元胤闻言看着她不言语。
纪绾清还以为他生气了,心里忐忑,正要开口认错。
却听他低沉的嗓音响起:“你做的好。”
纪绾清睁大眼睛抬头:“陛下,您不怪臣妾?”
“为何要怪你?范家确实是朕的心头刺,朕如果对你有所隐瞒,那朕就不会同你解释昨夜范贵人有没有侍寝。”
“况且,你的父亲在朝中一直是两袖清风,为人正直,是个忠心的臣子,朕还想给他升官,你倒是给了朕一个机会。”元胤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
“臣妾还要谢谢三郎能理解臣妾。”纪绾清抿唇笑。
“若要谢,便从别的地方收回吧。”元胤笑着看她。
纪绾清不明所以,抬头看他,见他眼底一片欲色。
心募的抖了一下,转身就想跑。
下一刻,元胤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内殿。
纪绾清挣扎着,这白日宣淫传出去了,该怎么办。
元胤看出她担心,勾唇一笑:“别担心,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敢说出去。”
林清小筑的众人眼见情况不对,连忙跑走。
李德胜贴心的给两人关上了门,自己在庭院守着。
殿内,两人已经打的火热。
纪绾清被男人抱着,她搂住男人脖颈,与他吻的难舍难分。
元胤手下也没闲着,解掉她和自己的衣衫往身后一扔。
衣衫飘飘摇摇的落在地上。
他的步伐紊乱,显然被这个吻缠的丢了理智。
同心锁因为律动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三郎!你指环没摘!”情到浓时,纪绾清皱着眉,一下子那冰冷的触感把她弄清醒了。
“现在摘了,留着点力气,朕不停的。”元胤的声音裹了层情欲,无比低沉沙哑。
她听着这酥到骨子里的嗓音,身子一软,翻身把男人扑倒随后吻了上去。
床帐中依稀看的到人影交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98章 没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