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见她这么温柔,就不想让她知道她妈的行为,摇摇头道:“没有。”
苏紫莹瞧着他道:“我知道我妈很生气,把责任怪在了你头上,我解释了也不听,我不会与你离婚的。”
“嗯!”陈重点头,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刚才遭受的屈辱不算什么了。
这些天来,苏紫莹经历了太多,这一生病,尽管看起来没什么的,但全身没有力气。
陈重便让她在医院呆两天,一是休养,二是再观察一下。
第二天。
马涛要结婚了,在新房里还团团转着,因为陈医师答应的婚车还没来。
这都到了出发的点儿了,亲朋好友们不免多了闲言碎语。
“人家都送了五百万,还不自己想着点婚车,真是人穷是有道理的。”
“是啊,那样的大人物肯定日理万机,把这事要忘了。”
马涛这边也接到岳母那边的电话,说婚车不来,就要取消婚礼了,丢不起那个人。
尽管他爸爸的地位上升,但依照顽固程度,也不会为家里带来多大的便利,再者人都是爱面子的。
李兰穿着一身红衣,这人压力得到释放,就好像变得年轻一样,此时也转着圈。
“晓珍,陈医师接电话了吗?”
“他应该在路上。”马晓珍暗暗着急,都不敢保证那家伙是否会出现,一转头喜道,“来了!”
众人转头,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幻影上面挂着红花而来,后面也是一辆劳斯莱斯,之后的便是一色的宾利。
陈重西装革履地从车上下来,笑道:“我没来晚吧?”
众人已经被这些豪车震惊到了,都能比得上大家族的少爷小姐的排场了。
马晓珍走来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责怪道:“你怎么来得这么晚?”
“我老婆生病了,后面又到俏佳人借来了后面这些车。”陈重解释。
对于后面的话,马晓珍没有听到,只是因“我老婆生病了”这句,而整个人心情不好了。
“不晚不晚。”李兰松了口气,见人们发出羡慕的眼神,那是一个满足,“陈医师,你能为我儿子做伴郎吗?”
“李兰,陈医师与我一个辈分的,怎么能做伴郎?”马向北沉下脸。
“……”陈重其实与马涛同岁,摆手道,“没关系,正好让晓珍也当伴娘,增添一下喜庆。”
众人上了车,到了女方家里,在金钱的攻势之下攻破了大门。
一些伴娘对着陈重指指点点的,显然已经知道了他是一个大人物。
“接亲少不了游戏,这也是传统了,”主持人道,“第一个节目便是伴郎与伴娘夹气球,如果夹不爆,那新娘可不能带走。”
“帅哥,咱们夹气球吧?”一个长相还算可以,上围挺傲人的伴娘道。
其她伴娘见机会被抢了,也没有比不过人家的身材,便就与他的伴郎玩了。
“我有选择的人了。”陈重礼貌地拒绝,转而道,“晓珍,咱俩来。”
“谁要跟你来。”马晓珍将头扭到了一边。
陈重有点没面子,那个伴娘刚找到伴郎,见机会又来了,就将那伴郎给抛弃了。
“你也不许找别人!我就勉强答应你吧!”马晓珍见这项游戏似乎有点污,肯定不愿意让他和别的女人进行。
那个伴娘一阵气,奈何人家的身材更好,与那个被甩一脸幽怨的伴郎进行了起来。
“好吧。”陈重也是无语。
坐在椅子上,马晓珍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腹部之间夹着气球使劲压着。
这气球明显很厚实,不容易挤破,而且吹得不够满,只是变幻着形态。
两人扭动了半天也没弄爆了,越用力就容易联想到某种动作。
“加油加油!”身后的人还使劲推着,两人的脸都感到一阵发红。
“这样很容易冒火呀。”陈重为了避免等会站立起来尴尬,袖子落下一枚银针一弹。
“嘭!”
看热闹的人感到惊讶,不明白怎么轻易爆了。
马晓珍更向前贴紧,由于吓了一跳,赖在他的怀里离不开了。
主持人笑道:“恭喜这一对伴郎伴娘进入下一个环节,如果你们完不成,新人可得不到祝福哦。”
只见几个人在桌子上倒上了面粉,
“你们两个站在桌子的两边互吹,直到面粉见到底才行。”主持人讲解着。
陈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按照意思站在了一边。
马晓珍也不清楚,站在了一边,还未喊开始就先吹了一口气,喷了他一脸。
“哈哈哈……”
众人见伴郎吃亏了,纷纷笑了出来。
“还没喊开始呢,你玩赖皮?”陈重佯怒,也吹了一口气。
正在大笑的马晓珍瞬间进了一嘴一头发,随即不甘示弱还击。
两人你来我往,那面粉在空中荡着,很快见了到了底部。
主持人从下面拿起两颗糖,分别给出道:“这节目叫白头偕老,有美好的寓意,吃了它会甜甜蜜蜜一辈子。”
马晓珍微微意动,转而看到梳妆台镜子中的她,已经是白发苍苍,好像时光流逝,正与同样白发他度过晚年。
“我爱你一万年!”随着这一声告白,新郎为新娘穿上鞋子向外走出。
马晓珍惊了一下,上前握住了陈重的手,一言不发地跟走了后面。
到酒店吃了饭之后,马晓珍被李兰叫去了,陈重正好发现这边距离桃园街不远。
将武士刀还了,就不再惦记这件事了,取了便再回去了。
这次没有再翻墙头,而是敲着门,不过没有回应。
旁边有一个躺在躺椅上的老人,这时睁开眼睛问道:“小伙子,有什么事吗?”
“这家人丢了东西,正好被我得到了,特意来还。”陈重有些奇怪道,“老人家你这样躺着对身体不好啊,得将身子扶起来。”
“我要如何躺着,与你有什么关系吗?赶紧滚!”老人冷声道。
“你这老头还不知好歹,只有双腿残疾的人才像你这么躺着!”陈重相当不爽道。
“你敢说我残废?!”老人爆发出了极强的气势,那虎目震慑人心。
陈重都不免退后了一步,惊疑不定地望了老头一眼,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