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周楚鸣心想可以扩军了,要不然那么多银钱粮食,光每天这么这么发放,怕也要十年二十年也吃不完。
“李岩,发下告示准备整军立旗,以后我们便不再是山匪了”
“诺!!”
李岩兴冲冲地的去了,哈哈哈守得云开见月明,可以堂堂正正做人,谁又愿意背负山贼之名呢?
周楚鸣想着接下来的安排,训练新兵而起要正式成军,名字不用想了,日月昭昭,可鉴本心,明军,明君,哈哈哈哈。
想到开心处忍不住笑了一声。
“周,,周大当家,且留步”
他一回头原来是萧河曹穗二人,只见二人面色忧心,周楚鸣好奇道;“两位怎么了,莫不是为沈邢两族惋惜来了?”
“你!,,大丈夫当心性豁达,你怎总是这般睚眦必报!”曹穗眼一瞪,心里不平秃噜秃噜就把周楚鸣数落一顿。
“淦!你个糟老头子有事你说事!骂我做什么”
“你!!”
萧河忙打圆场拦住要掰扯的曹穗,:“大当家,我二人前来,是想说说百姓之事”
“百姓有什么事儿,等招募新军了我就解禁,到时候扬州百姓生活就正常了你放心把”周楚鸣以为他要说这个,哪知道萧河摇摇头:“非是说此事,乃是今日,,”
“哼!莽夫行径!你今日让百姓做主固然是得了民心,百姓也痛快了,可你忘了此风一开,那城中还有高门富户,他们可是你派人调查都是清白人家,可百姓怒火上涌难保不会有惨事”曹穗严肃又严厉,再他看来周楚鸣这就是图一时痛快,丝毫不考虑影响。
周楚鸣这次听明白了,难得这曹大人不拽文,:“哦,你是怕百姓仇富是把?”
曹穗一愣琢磨了周楚鸣这句话,点点头:“仇富,仇富,此言甚妙,正是如此又该当如何?”
“呵呵呵,原来是这个”
周楚鸣边走边给二人说道:“两位放心,这种事情不会发生,莫不说我军纪还算严明,直说这仇富,恐怕这扬州城之中以后不会再有什么高门大族了”
“你,,你是何意?”曹穗一惊,莫不是这恶人要大开杀戒,不分青红皂白把所高门大族杀尽不可?
看着曹穗那眼神,周楚鸣笑笑,:“你那样看我作甚,今日可杀的够多了,城中有罪之人差不多伏诛”,若不违法我是轻易不杀人的
萧河腹诽是轻易不杀,一杀就杀灭门。
“两位大人都知道这土地兼并之原由呼?”
萧河曹穗二人对视一眼,怎么扯起这个来了,还是点点头这个大燕有识之士谁不知道,周楚鸣自顾自说道;“历朝历代土地都是根本,而百姓却往往没有根本,是以只能任人鱼肉,不然就会饿肚子,而那些为富不仁的权贵地主手中往往有大量的土地,且他们是丝毫不把百姓当人,死了一批还有一批,以至于有今天沈邢两家之恶”
“可这是历代都未能解决之事,你有什么办法?”曹穗萧河能不知道吗?土地到了最后集中在少数人手里,只要天灾人祸一起,他们手中有钱有粮还有无数给口吃的就卖命的贫苦百姓,改朝换代皆是如此,战乱之后人口凋零又可以腾出一些土地给百姓,然而时日一久兼并再起,循环往复。
“我倒是有几个想法,你二人既然来了一起看看吧”周楚鸣带着他们进屋。
周楚鸣自己哪里想的出来什么政策,都是抄的后世运营过的东西,总得来说就是土改私人不得买卖全部收归官有,你有使用权没有买卖的权利,至于每家每户分多少,这个还得他们本地人来研究。在着就是大族的问题,周楚鸣想的是世家里的推恩令。
他来这么久也大概知道古代一般都是聚族而居,家中往往一大口子人,几十上百也不是没有,像沈家这种算嫡系都有二百余人,其他庶出不知道多少。
“什么分家?这,绝对办不到!”
萧河曹穗看完周楚鸣整理的这些,异口同声。
“哼!不行,这世上无不行之事,一户田亩定数,他要是几百人能守着那点田过日子,不分也行啊”
周楚鸣一摊手,曹穗萧河无语这是治民政策吗?
“骨肉至亲,聚族而居,幼者可得照付,老人得享天伦,你如此行事,是断然不行的”曹穗坚持到,周楚鸣一撇嘴:“得了吧曹老头,你说的都是那些高门,要是普通百姓知道分家分户可再的田亩,人家巴不得分,分家不分心,按你这么说你侄子起步不应该照顾你?你们不是骨肉啊”
“那怎么一样,你强词夺理!”
“嘿!”
三人有围着这事儿争论不休,一连几日都是如此,最后总算是大家妥协了,周楚鸣也不想一言而决,因为他是真不会政务,不然能忍曹穗?
按一户人家一百二十亩,按照三个男丁三个女子,在几个小孩也差不多了,至于你要是能一家几十口人靠一百多亩地能活,你可以不分家,地只能中不能卖,租金百抽一,当时萧河曹穗还问周楚鸣税收如此之低,是祸非福。
呵呵,重地才赚几个钱,这几日周楚鸣已经安排杜伏威去接触,这扬州的西洋人了,他们称之为红毛鬼,或是西夷,接下来就是扩军备战,也不知大燕皇帝会派多少大军。
翌日,大街之上,来来往往的人发现不少官吏在张贴告示,闲着也是闲着百姓围着看看什么,难道是又有那家事发了?
现在他们可不敢说什么,那家那户是良善人家了,那沈家多是富贵,扬州不少桥梁道路都是其捐赠,可背地里却是吃人的畜生。
“写的啥,写的啥?”
扬州富庶是富庶,可百姓多是大字不识得睁眼瞎,只能你嚷嚷我嚷嚷,也搞不清原由。
“哎,小秀才,你快给俺们说说这是写的甚么,怎么两张咧”
被拉住的是城中一个秀才,他家中也算殷实人家,可几代人也才供出他这么个秀才,前几日那场可吓坏他了他们一家,无他因为他家就是走了沈家的门路才考中这秀才,不然你在有才华还是上不了那红榜。
躲了几日见无事,这才出来溜达领些粮食,不然一家就要喝西北风了,有人问询他也好奇上前去看,大家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土地改革法???”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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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内政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