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茗丹姑姑,就连谢兰语听了这话,都感觉到一阵肺疼。
“嫂嫂怎么会如此认为,无论兰语在外是什么身份,在王府中,嫂嫂的话兰语永远是要听的。”
听了这话,洛梵烟一脸的微笑,甚至还上前了两步,拉住了谢兰语和谢容曦的手,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说道:“你能这么想真好!
你和容曦是王府的义女,俗话说长嫂如母,在我的眼里啊,你们俩就和我的女儿一样。”
神你妈和女儿一样!
看着洛梵烟那张笑盈盈的脸,谢兰语都快绷不住骂人了。
但是她还是得带着一脸的微笑,配合地握紧了洛梵烟的手:“嫂嫂能这么想真好。
兰语原先还以为,嫂嫂会因为曦儿做错了事情,和兰语生了嫌隙呢!”
“那怎么可能呢。”洛梵烟带着一脸真诚地笑,继续恶心着谢兰语:“兰语心地善良,容曦真诚可爱,我有这么两个出色的女儿,整日里都开心呢!”
说完,洛梵烟的目光落到了目瞪口呆的茗丹姑姑脸上:“这恶奴挑拨我们姑嫂之间的关系,用心险恶实在令人发指!
来人,给本王妃重责十大板子,免得她今后再犯!”
从二十个耳光,变成了十大板子,茗丹姑姑整个人都慌了。
赶忙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了谢兰语:“县主……”
“看兰语做什么,是本王妃下的命令,兰语才说过要听本王妃的话,你难道要逼兰语食言不成?”
洛梵烟抢先开口,直接阻断了谢兰语要说的话。
说完,她双眼瞪向了那边发愣的下人:“都愣着做什么?上刑啊!”
才把老夫人院子里的嬷嬷打得半死不活,洛梵烟此时又对谢兰语身边最受重视的茗丹姑姑动手。
不得不说,一时间下人们的心里都有些怵得慌。
菘蓝反应最机灵,立刻去门口喊来了守卫。
很快,刑凳被搬了上来,茗丹姑姑哭着喊着,还是被人摁上去了。
眼看着就要捆上手脚开始打板子,谢兰语多少是有些着急了。
“嫂嫂,念在茗丹姑姑是初犯的份儿上,不如这次就小惩大诫,吓唬她一顿就算了吧。
毕竟曦儿在礼佛,总不能让经书沾了血腥之气……”
说着,谢兰语给了谢容曦一个眼神。
谢容曦垂下眼眸,跟着道:“王妃,不要为了不相干的小人气坏了身子,搅得院子不得安宁。”
听了她们姐妹俩的话,洛梵烟重重地“哼”了一声:“齐太医奉旨为本王妃调养身子,就连王爷都不来打扰本王妃的静修。
茗丹不仅闯进院子,还打着兰语的旗号对本王妃无语相向。
若是本王妃放过她,谁又能保证,下一次她不会故技重施,去打搅母亲的清修?
本王妃尚且年轻,身子经得起折腾。
母亲一把年纪了,岂不是要被气死?
来人啊,给本王妃重重地打!打得这刁奴吃了教训长了记性为止!”
话音落,抓着板子的守卫重重地打在了茗丹姑姑的身上。
练家子手劲特别大,当即疼得她惨叫出声:“王妃饶命啊!王妃饶命!婢子知道错了,婢子再也不敢了啊!
县主,县主救命啊,王妃她要杀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