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年初七的那天,霍占枭凌晨两点钟给白瑾打的电话,让睡梦中的她吓了个半死。
白瑾觉得自己生气了,首先他怎么打电话不看时间!凌晨两点,不知道这是睡眠的最好时期吗?
其次,他竟然工作到这么晚还不去休息,还要不要身体了?
可是在接通电话的一瞬间,白瑾开心的差点蹦了起来,霍占枭还没等她咆哮,已经先说道:“小瑾,分公司这方面的合作已经签订好了,同时,我们还签订了一笔海外销售订单,电动汽车有销路了,合同什么的都签订好了,等过了正月十五,单位就正式恢复生产。”
白瑾听到这句话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瞬间热泪盈眶,她感觉霍占枭辛苦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她只见过他几次工作时候的样子,忙起来根本顾不得吃饭,她真的很心疼他,果然,努力付出就会有回报!
她替他感到激动和欣喜!
接着她又听他说:“这方面的事情也能告一段落了,初八我就可以回家了,初十我们就去拍婚纱照好不好?”
“好!”白瑾赶忙欣喜的答应,她感觉自己的困意都没了。
“那你明天什么时候能回来?”她好为他准备一个专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浪漫。
“中午的飞机,下午三点多就能回来了。”霍占枭在电话的另一端,听着白瑾轻柔的声音,恨不得她现在就在身边,能让他抱抱。
明明两个人不过分开六天,他却感觉好像分别了六年。
他的脑海中突然窜出一个想法,如果小瑾不当医生,能当他的私人秘书就好了,这样他走哪里就能把她带到哪里。
“好,那我等你回来。”
白瑾挂断电话,整个人已经兴奋的睡不着觉了,心里已经开始预计着该给他安排怎么样的接风?
白瑾一瞬间想出了很多种方案,但是都觉得没意思,以霍占枭那种呆板的性格估计不太会喜欢。
不如先安排晚饭去盛之南曾经令她去过的那个地方?像世外桃源一样的令人赏心悦目。
她突然想到了盛之南,他们两个好像许久没有联系了,上次他帮过自己忙,她说了,“谢谢”以后他没有回复她。
前几天新年她给他发了“新年快乐”,他也没有回复……
心里不禁有些为他担心,他不会出什么事吧?但是转念一想,他可能是个富家子弟,怎么可能会有事?算了,不在这里瞎猜了,可能他觉得她给他带来了困扰吧。
白瑾闭上眼,微微打了个盹,没想到竟然睡了过去,再睁眼时已经快十二点钟了。
她赶紧联系了餐厅定了位置,中午随便的吃了一口,就等着晚上大餐一顿。
她一直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时不时的看眼时钟,当时间指向五点钟时,她再也忍不住的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端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通,直到自动挂断,白瑾放下电话想,霍占枭会不会是回公司办公太忙了?
她又坐着等了一个小时,感觉坐不住了,她还是去公司找他吧,哪怕加班,她也去陪着他。
可是当她开着车刚驶出小区,手机铃声响了,用蓝牙接通后,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是霍占枭忙乱的声音:“小瑾,怎么了?刚才有些忙,没有听到你的电话,”
“没事儿,你现在在公司吗?”她听到电话另一端有好多人在说话,环境比较乱,不像是安静的公司。
“抱歉,我忘了对你说了,我今天回不去了,估计要明天上午,今天晚上他们要一起开一个庆功会,所以我先回不去。”霍占枭愧疚地说着,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小瑾一定空等了他好久。
白瑾听他这么说,心里无比的失落,感觉自己满腔的希望瞬间覆灭。
她刚想说话,却听到霍占枭那面有个娇媚的女声,似乎在撒着娇:“霍叔叔,你别打电话了,咱们要唱歌了,你可不允许偷跑,我爸说了,今天不醉不归。”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包厢吧!”
白瑾听着对面女孩的声音,感觉心里特不是滋味,原来他在和别人玩,竟然都忘了自己!
“小瑾,那明天联系吧!”
“嗯,你先忙吧!”白瑾直接挂断了电话,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憋闷的气,她看准前方路口没有车,直接掉头又把车开回了家。
一路上气的不停在“咒骂”,霍占枭你这个讨厌鬼,竟敢糊弄我!她还不如一个宴会重要?因为一个宴会,竟然把她抛之脑后!害得她连饭都没好好吃,等了他那么久!肚子饿的都咕咕叫了。
还有那个女孩儿听她说话的语气就不怀好心,说话那么嗲干什么?不会好好说话啊!
都赖这个长得像只公孔雀的霍占枭,没事就冲女生开屏,吸引别人的注意,可耻!
手机提示有短信,她拿出手机扫了一眼,随手将手机放扔在了副驾驶座。
手机屏幕还亮着,几行字醒目地落在打开的短信界面上。
——您好,广恒影院友情提醒:您预约的两人位电影《世纪冰河》还有十五分钟即将开场,现可携票入影院内,进行排队检票。
白瑾气哼哼地“哼”了一声,小声嘟囔着:“小贱人霍占枭,害的我还多花两张电影票钱。”
这笔损失必须找他报销,原价报销都不解气,必须得十倍!
原本还想着两个人在一起,还从没看过电影,今天还想着过个二人世界,走一场所有情侣的约会必备项目,没想到他和别的女生参加宴会,讨厌,明天他爱回来不回来,反正她要去上班了!
接风洗尘什么的都没有!
回到包厢的霍占枭冷着脸走到刚才对他说话的那个女孩旁边,寒声道:“郝小姐,以后我打电话的时候,请你不要随意打扰我,你这样的行为容易被我老婆误会,记住,仅此一次提醒。”
这个女生似乎太没有眼力见了。
霍占枭说完大踏步的走开了,坐在了一个离女孩最远的位置,与身旁的人开始谈笑风生。
郝佳钰愤愤地撅着嘴,凭什么这么说她呀,她去找他,还不是稀罕他,想多看看他?坐那么远干嘛?难道她是洪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