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商量完作战事宜后,都识趣的的离开了。
陈戈也抱着自己的盔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准备穿上看看,他想在作战的时候穿上这身盔甲。
拥有一套自己的盔甲是陈戈一直以来的梦想。
他曾无数次梦到自己带领着安朝男儿直捣黄龙。
现如今盔甲就在自己面前,他离自己的梦想更进一步了。
众人走后芸娘从一个冷酷杀手变成了那个温婉可爱的妻子。
两人互相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陶景把芸娘紧紧的抱着,他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放松。
这些天不断的处理各种问题让他感觉身心疲惫。
每一个决策后面都是千千万万个家庭,第一次背负这样的决策他感觉有些疲惫。
“芸娘,等打完这一仗,我们还是回到清河村去,过我们的小日子。”陶景对着芸娘耳边道。
“好啊相公,你去哪我就去哪,等打完仗我们就回清河村,一起和乡亲们过小日子。”芸娘也对着陶景的耳朵说道。
两人的耳语不断的刺激着对方,浑身酥酥麻麻的。
正是食髓知味的年纪又是久别胜新婚,两人彼此相拥相吻彻底的释放着自己。
月儿照亮了大地,烛火映照着白壁。
年轻男女不断的释放着自己的压力,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
世界是有参差差异的,有人夜度良宵,有人只能在监狱里守着一群臭烘烘的犯人。
今晚值班的狱卒正是上次对阿二进行逼供牵羊的狱卒,他的名字叫曲福,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他的福气全部跑了,没有老婆没有孩子,一直在这苍州城做着狱卒。
曲福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喝点酒,但自己那点例钱根本就不够他喝酒的,所以他经常替别人值夜班以赚取一点酒钱。
今晚也是他和另一个狱卒换的,别人晚上回家搂着自己的媳妇睡大觉,他独自一人在这里守着一群臭烘烘的犯人。
没有事情做,就独自一人就着一盘不多的花生米喝酒,喝完酒就喜欢哼点平时在青楼,曲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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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词曲。
其他犯人都已经习惯了他的这副德行,对于刚来的阿二却是很不习惯,每当他睡着的时候就听到曲福在唱歌,坐牢本就很憋屈,再不让睡觉那就更加难受了。
曲福在这边喝着,阿二在那边号着。
“喂!你他妈能不能不要唱了,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曲福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听到阿二的诉求。
阿二见没有效果,不断的弄出声音,一会儿吼着,一会儿叫着,终于曲福一曲唱罢,终于是听到了阿二的叫喊。
他喝完杯中的酒,踉踉跄跄的来到阿二的牢房前,打着酒嗝说道:
“你在乱吼乱叫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不睡别人还要谁呢。”
阿二此时要是能够出来,肯定会给他两大比逗。
“我不想睡吗?你在哪里鬼哭狼嚎让我怎么睡?”阿二直接怼道。
曲福酒劲上来了晕乎乎的说道:“老实点,你在这乱吼乱叫,是不是还想被羊舔?”
警告完阿二他准备回去继续喝,可走了没两步他就倒在地上睡了过去,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呼噜声。
阿二看着倒在地上的曲福先是喊了几声,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或许是自己逃出去的最好机会了。
看着倒在自己牢门前的曲福,他用脚踢了踢,没有任何反应,从他腰间落出了一串钥匙。
看着掉落的钥匙,阿二知道,这是自己唯一逃跑的机会,逃出去把消息告诉大统领,不然自己要么被杀,要么会被永远的囚禁。
他蹲下身子使劲的把手往外伸,似乎这样手就能突然变长一样,试了几次都不能直接拿到钥匙。
阿二蹲在地上想了想了,他想用手把曲福拉到离自己更近一点,但又怕把曲福弄醒了,那自己这次逃跑机会就会瞬间消散。
他在权衡,不把他拉的近一点,就不能拿到钥匙,拉又会有把他弄醒的风险。
经过一番权衡之后,阿二还是决定把曲福拉的近一点,如果不拉完全没有机会,拉了还有一丝机会。
他使劲的拉着曲福的腿但根本拉不动,醉酒后的人,没有一点骨头整个人像一滩烂泥。阿二费了好大劲才把曲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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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了一点点。
他又继续用力拉着,就在他以为要成功了,曲福朝他的牢房翻了个身。
曲福突然的翻身,把阿二下了一跳,特别是曲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赶紧停下了手上所有的动作说道:
“狱卒大人,我看你在地上睡觉,怕你着凉,叫你起来到床上睡。”
“......”
阿二在哪里念叨了半天,解释着自己不是想越狱,只是提醒他到床上睡。
但念了半天对方根本就没有回复,只有他自己在自言自语。
阿二也发现了不对,曲福一直盯着他,但有没有说话,陶景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发现对方也没有反应。
正当他感到奇怪时,曲福的呼噜声又响了起来,他这才发现曲福是睁着眼睛睡觉的。
他没想到,一个睁着眼睡觉的狱卒就把自己吓成了这样,自己还对着他解释了那么多,阿二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曲福翻身过来,现在钥匙就在脚下,唾手可得。
阿二也没有再等,他知道多等一秒便多一秒的危险,快速的解下了曲福身上的钥匙,打开牢房的钥匙朝监狱外跑去。
路过其他牢房时他把钥匙丢了进去,让其他犯人也能够趁机逃跑,这不是他好心,所有的犯人都跑了势必需要更多的人去追捕犯人,对于他的追捕力度就会小一些。
阿二打开监狱大门跑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
翌日,远方的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
陶景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当中,昨晚两人彻底释放,鏖战到很晚。
张喜突然来报。
“不好了,不好了,景哥儿,跑了,跑了。”
陶景迷迷糊糊只听见说谁跑了。
“谁跑了?”
张喜着急的回道:“那个匈奴探子,阿二跑了!”
“什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