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昔珞听不懂这些怪人说的话,她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医生赶来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等她睡过去,徐菀寻拿过玉佩检查,说:“这是真的,不是道具。”
付时堇哑口无言,“这是哪里来的?肯定老值钱了吧!”
“我也不知道。”
徐菀寻想着,“你说,小羽会不会,穿到书里去了?”
付时堇搓搓手臂的鸡皮疙瘩,“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她会成为谁?林昔珞还是冯念珊还是其他的人?”
“如果她穿成了林昔珞……阿门,惨惨猪,替她祈祷一秒钟。”
林羽砚欲哭无泪,“你们俩,快救救我!”
她们显然听不到她的话,徐菀寻叮嘱医生几句看好病人,她带着付时堇回剧组,“我得改改剧本。”
林羽砚精神一震,改剧本!
她跟上去想听听会改成什么样,脑门突然一疼,眼前场景唰地转换了。
林羽砚睁开眼,看到屋顶的横梁。
靠,又回来了?
一个和尚见她醒来,伸手拔下她脑门上的银针,说:“四小姐内力被封存,气息不稳险些伤及筋脉,世子爷方才已经亲手运功解开了,现下脉象有些许浮躁,并无大碍,四小姐好生歇息罢。”
墨菊赶紧扶四小姐起来喝水,“四小姐,您现在感觉如何?可有哪儿不适?”
林羽砚捶床板,她要看看改剧本!
为什么不让她看!难道是因为她没充钱吗!
她都贡献了一个玉佩,还想怎么样!
等等,玉佩?
林羽砚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她记得自己晕倒前的确抓到了穆延倾的玉佩。
她问墨菊:“我晕倒了多久?”
墨菊说:“不到半个时辰。”
和尚拿着药箱退出房内,恭敬的给外面两位年轻男子回话:“世子爷,二皇子,四小姐已然醒来,并无大碍。”
闻言,穆延倾神色冷然并无起伏,他跟穆恒墨说:“回城。”
“等等,顷原兄,”穆恒墨说,“你的玉佩还没拿回来,我去拿。”
他走到门口,朝里面喊道:“那个不知名的奴才,让你家主子把世子爷的玉佩交出来。”
墨菊紧张的冲着门口应道:“是,二皇子。”
说完,转头问主子:“四小姐,二皇子说的是哪个玉佩?”
林羽砚一脸懵逼,“玉佩,我没拿啊……不是,我拿了,可是不在我这里呀,他们不是拿回去了吗?”
穆恒墨一听来火了,当下也不顾男女避嫌冲了进来。
“林昔珞,本皇子亲眼看见你拿了顷原兄的玉佩,你还想抵赖?”
林羽砚虚弱的起床找了找,“真的没有啊,我刚才晕过去了,怎么知道玉佩在哪……肯定是你们趁我晕倒拿回去了,怎么又反咬一口?二皇子,你这是敲诈。”
穆恒墨一把捂着胸口,忍住没吐出一口老血。
“林昔珞,你无耻!”
堂堂二皇子哪受过这样的气,当下就把穆延倾拉进来,“顷原兄,她就是不想归还你的玉佩,赐她一顿家法!”
穆延倾沉凝不语,他周遭散发着泰山压顶的杀气,妖孽般祸害众生的脸愈发冷漠。
“林昔珞,你可知道,那是太妃赐予的玉佩,交出来。”
若是别的玉佩,被她碰过他也就随手弃了。
林羽砚仔细的找了找,连床底都看过了,真的没找到。
她厚脸皮的说:“真不在我这里,肯定是你们趁我晕倒拿回去了。”
说完,她面前的空气一冷,几步之外的穆延倾已到了跟前。
他的手指微凉,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用力掐上她的脖子,微沉的声线异常冰冷,“或是你想尝尝,狱中逼供的刑法?”
林羽砚喘不过气来,她艰难的说:“要是不信,你自己在我身上找。”
她这句话说出口,穆延倾就松了手,“荒唐!”
他像碰到了什么极肮脏的东西,甚至无法在她跟前多待,撂下一句给她三日期限就拂袖离去。
穆恒墨大声说要进宫到太妃跟前告状,“林昔珞,你等着被赶出王府!”
林羽砚倒在地上,她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问墨菊:“你有没有看到什么玉佩?”
墨菊胆战心惊的回忆着,“好像是有的,奴婢也没有留意到玉佩什么时候不见了。”
林羽砚这下慌了,难道玉佩真的被她扔回了原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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