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本想在赵大雷的身上大捞一笔,结果陪着他转悠了一大圈,也才捞了三万来块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又听吴四贵说这小子没钱,就更不爽了。这会儿,赵大雷还怼他,无疑于火上浇油。
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哄着一穷小子,是以毫不客气地当着他的面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见店老板没好脸色给赵大雷看,一旁的吴四贵也忍不住朝赵大雷挖苦起来:“赵大雷你个傻子,尽挑一些没人要的东西,还当自己眼光好,捡了宝呢!”
“没眼光,还狂妄。这会儿知道自己损失大了吧!”女秘书得意地用手一指赵大雷身旁的那个旧的文昌塔冷笑道:“你知道,这文昌塔新的才多少钱吗?店老板卖给我们才四百块钱一个,这玩意压根就不是什么古玩,工艺品而已。而你这傻子却为它花了五千,买的还是个旧的,你说有多蠢?”
一听这话,身旁的车浩天愤愤不平地挺身站了出来,朝古玩店的老板吼道:“老板!你这店也太黑了吧!同样的东西,为毛卖给他们只要四百,而卖给我们就要五千,你这不是摆明了坑人嘛!”
“嘿嘿!小伙子,古玩店拼的就是运气。谁和你说了,同样的东西,就一定要卖不同的价格了?这叫愿者上钩。”店老板是一脸的不屑,旋即用手一指赵大雷道:“谁让这小子眼光不行,活该他被宰!要怪就怪他太蠢了。”
“喂!老东西,你骂谁呢!”车浩天气急败坏地想要冲过去。
不想,走路时不小心撞在了赵大雷,先前买下的那一只
木狗上。
只听“啪”地一声,木狗被撞倒在地上,摔出了两三米远。
隐隐间,见狗的腹部显露出一条细微的缝隙。显然,这木狗是可以打开的。
赵大雷快步走了过去,有意装作一副很是失望的样子,朝车浩天叹气道:“车浩天你瞧你,走路也不小心。原本,这狗子我是想送给你的。这会儿,都被你撞坏了。”
“啊……这……”车浩天一听赵大雷要把这木狗送给自己,一时间搞不懂状态。
闻言,店老板忍不住得意地指着车浩天大笑起来:“傻叉,看到没。这小子买到次品了,就想着把这玩意送给你,亏你还把他当朋友,替他出头呢!”
吴四贵也跟着嘲讽道:“一个又土又笨重的木狗,也好意思拿出来送人,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管你屁事!”车浩天没好气地朝二人瞪了一眼,旋即堆满笑容朝赵大雷点了点头道:“只要是赵总送的东西,哪怕是垃圾,我照样喜欢。”
说完,他便快步过去,伸手就要把那只木狗抱起来。
“等等!这木狗的确有些垃圾。不过,我看它里边应该有点儿料。”赵大雷挡住了车浩天的手,笑着用力一掰,便将木狗的腹部打开了,随着一阵“哗啦啦”作响,从木狗的里边掉出四块金砖。
“金砖!”有人失声喊了一句。
顿时将店里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金砖在镁光灯的照耀下,闪耀着熠熠的光辉,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我去,这木狗肚子里咋还有金砖呢?”
“这小子发财了啊!”
“这怕是能卖个
七八十万吧!”
店老板是一肚子的郁闷,阴沉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吴四贵和他的女秘书,二人脸上的表情也很是难看。
就连车浩天也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他张大了嘴巴支支吾吾道:“赵总,这……这金砖就不要给我了吧!你把木狗给我就好了。”
赵大雷微笑着将金砖捡了起来,摞成一堆,朝车浩天递了过去,“拿着!这玩意本就是为你挑选的。”
“这……这不太好吧!”车浩天有些受庞若惊地朝赵大雷挤出微笑道。
“没事,这俩木雕本就是为你和谷大彪买的。来,谷大彪你也拿一个吧!这木牛里应该也有宝贝。”赵大雷将金砖塞给车浩天后,又抱起木牛翻转身子,用力一掰,便将木牛的肚子也打开了。
一阵“哗啦啦”作响,掉下了四块金砖。
众人又是一阵惊讶。
店老板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他气得直拍脑门:“这特么的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俩木雕吗?咋里头还藏了东西呢?我特么的这是眼睛被屁熏了啊!这么好的东西,竟然三万块钱就卖出去了。”
此刻的他,连肠子都悔青了。
赵大雷微笑着接腔道:“那是因为你技术不行。”
“不可能!”店老板不服气地摇头道:“小子,我怀疑你早就知道这对木雕的来历,特意追踪到我店里来买下它们的。”
闻言,吴四贵也不屑地冷笑一声:“这小子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他有个屁的技术。对于鉴宝怕是一窍不通呢!”
“就是,要是他懂鉴宝,就不会花五千块钱买一个,
不值五百块钱的工艺品文昌塔了。”女秘书也跟着冷笑一声。
“没错,我的确不懂鉴宝。”赵大雷微笑着点了点头,旋即用手指了指地上的木狗和木牛道:“但我懂风水,我知道这对木雕是布局用的法器,故而料想它里边定有宝贝。”
“你特么的少装神弄鬼,这和风水有个屁的关系。”吴四贵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老子可是堂堂的大风水师,与人布局无数,还从来没有听谁说过,用木狗,和木牛来给人布局的。这两样东西五行均属土,就算要布局也不可能用木制的来布。因为五行当中木是克土的,用来布局是会自损本气的。”
“说明你的见识有限,风水只懂皮毛。”赵大雷毫不客气地怼道。
“臭小子,你竟然敢侮辱我们的吴大师,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否则,我会向叫律师向你发起律师函。”女秘书一脸冰冷地朝赵大雷扫了一眼。
“没事,让他说,我倒要看看这不子能说出个什么理来。”吴四贵拨开了女秘书的手,恶狠狠地朝赵大雷道:“小子,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木狗和木牛能布什么阵。”
“吴大师听好了,我今天就好好给你上一课。”赵大雷轻松一笑地站到了众人跟前指着木狗和木牛道:“这木狗和木牛是用来布阴宅催财局的。”
“你懂个屁,别装了。”吴四贵阴沉着脸朝赵大雷喝道:“说重点,为什么要用木头牛和木头狗来布催财局?”
“听好了!”赵大雷微微一笑道:“因为五行当中,只有木具有生发
之象。水、火、土、金,都是无生命之物,而木则是有生命的,能在水与土的滋养下生发。同时木雕布在坟地,有木克土之象,我克者为财。而木雕中藏金则有金克木之象,克我者为官。有财又有官,这样的布局法非常符合易理,也是最为吉祥的。”
闻言,吴四贵老脸一红,仍旧不服气地答道:“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明白,为什要用木狗和木牛。在风水阵法中,我见得更多的是狮子,木头狗和木头牛,我可没见人用过。”
“所以说你的见识很短,压根就不懂风水命理。”赵大雷冷笑着答道:“事实上,这木雕应该是四个的,缺了龙和羊。也就是四墓库里的辰和未。辰戌丑未,乃五行金木水火土之墓与库。你不会连四墓库都不知道吧!”
“哼!我堂堂大师,怎会不知这些。只不过,这等低级的手法,老子不屑用罢了。真正的高手,布局没那么复杂,用一道符就解决了。”吴四贵脸色通红,有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事实上,他对四柱八字还真就不懂,就算是风水也只是懂点皮毛。不过,他的嘴皮子功夫厉害,会忽悠人。
眼看,再这么纠缠下去,怕是要穿帮了。这时,女秘书立马挺身站了出来,冷笑着接腔道:“吴大师,你理会这小子做什么。你可是大师,他不过是个穷吊丝。”
“没错,我堂堂大师,需要和你解释什么?”吴四贵冷笑一声,朝赵大雷瞟了一眼道:“有种你明天来赴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手。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