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草丛中的男子,见田福生突然出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千万不要……”
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啪!”地一声脆响。
田福生身子一歪,发出野猪般的嚎叫声,痛得他蹲了下去。
“哎哟!痛死我了!哪个王八蛋,在这下野猪夹了,曹他妈……”
见状,草丛中的男子吓得脸色铁青,起身就跑。
“果真是陈阿毛这个王八蛋!”赵大雷见陈阿毛从草丛中钻了出来,便捡起一根木棍,飞快地冲了过去。
他在离陈阿毛不远的地方,蹲了下来,将手中的木棍伸在了路中间。
陈阿毛只顾逃跑,压根就没注意到路上横着一根木棍。
跑着跑着,脚下猛然一绊,整个人便朝前摔去。
“哎哟!痛死我了!”陈阿毛趴在地上,痛得直骂娘。
赵大雷暗自笑了笑,起身悄悄溜走了。
田福生那边,没再叫了。
他听出了陈阿毛的声音,便没好气地骂了起来。
“陈阿毛你这个畜牲,是不是你放的夹子?”
“村长,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来救你。”陈阿毛见事情已经败露,只好爬了起来,苦着脸朝村长身旁走去。
他来到了村长的面前。
田福生一巴掌,甩在了陈阿毛的脸上:“王八
蛋,谁让你乱放夹子的,幸好我是穿雨鞋来的,老子的腿都差点被你夹断了。”
说着,田福生又抱着腿,哎哟哟地叫了起来。
“村长,我真没有想过要害你。”陈阿毛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帮田福生取了夹子,一脸讨好地解释道:“实话和你说吧,我是给赵大雷那小子下的套。谁知你……”
“算了算了,算我倒霉!”村长一听是害赵大雷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你敢去害赵大雷,我敬你是条汉子。下次最好把那王八蛋的腿夹断。”
“是!村长,你说得对。下次我一定给赵大雷来更狠的。”陈阿毛一脸讨好地答道。
他想了想,又好奇地问了一句:“村长,大夜晚的,你咋也跑山上来了?”
“唉!别提了,还不是我家那疯婆娘怂恿我来跟踪赵大雷。她说赵大雷是个贼,让我去抓他的把柄,好去告他。结果,就出了这破事,害得老子把手机都给掉了。”田福生哭丧着脸答道。
“太好了!咱俩的目的是一样的,我放夹子就是想要夹断赵大雷的腿。”陈阿毛恨恨地骂道,旋即他又笑着朝村长道:“行,我先把猎物藏好,呆会儿回来背你回家。回头,我们好好商量对策,下次一定要把赵
大雷那小子害个半死。”
“好!我等你。咱们可不能放过那小子,最好是能把那小子送进班牢。”村长提到赵大雷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陈阿毛转过身,朝前边一片林子赶去。
赵大雷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王八蛋,没有一个是好的。都成这样了,还想着害我!得,再送你们一个更大的造化。”他骂了一句,悄悄跟在了陈阿毛的后边。
只见陈阿毛,来到了一棵古松旁,树下堆放着山鸡、兔子、野山羊等猎物。
“这小子还真是个捕猎高手,这才多久时间,就打到这么多的猎物了。”赵大雷好奇,陈阿毛究竟用的是什么方法,不用猎犬也能打得这么多的猎物。
正当,他狐疑之际,陈阿毛得意地笑了起来:“梅山猎法果真是个好东西,我这才学了一点皮毛,一晚上就能打得这么多的猎物,要是等我把这本书弄明白了。随便布个陷井,就能把赵大雷给埋了。哈哈!”
说完,他弯下腰,将古松下的那些猎物拎了起来,扔在旁边的一条旱沟里,然后在上边放了几根带叶的树枝。
“搞定!”陈阿毛拍了拍手,转身准备走人。
赵大雷一个箭步朝前,一掌对着他的颈脖劈了下
去。
陈阿毛身形一晃,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
“王八蛋,想联合村长一起来害我,老子今晚送你一场大造化。”赵大雷将陈阿毛扛了起来,“哗啦”一声,一本古书从陈阿毛的裤袋里掉了出来。
赵大雷低头一看,只见书的页面上写着《梅山猎法》四个字。
他心中一阵狂喜,梅山猎法他听过,可谓是猎人的“葵花宝典”。
里边涉及到捕鱼、结绳、布陷、诱蜂,抓蛇,挖鼠、掏窝、赶兽,呼蛇等诸多稀奇古怪的狩猎法则。
“收起来再说!”赵大雷将古书收进了腰间的百宝袋,旋即又在陈阿毛的身上扎了几针。
他将陈阿毛装进了麻袋内,另外一只麻袋则将猎物装了起来,然后找了根木棍,便挑着人和猎物朝村中走去。
他将猎物放在了家门口,然后扛着陈阿毛往村长家走去。
村长的婆娘正在二楼的浴室里洗澡,赵大雷先翻墙爬进了院子,然后将陈阿毛扛进了屋子里。
他又爬到二楼,从里边开了门,旋即将陈阿毛的衣服给扒了,直接扔在了村长的床上。
赵大雷取出了陈阿毛身上的银针,估摸着半个小时后人就会醒来。
旋即,用被子盖好,悄悄留出了屋子,顺带将门也关上了
。
已是零晨,村长婆娘宁凤喜洗得干干净净,穿了一袭睡袍上了床。
这女人心大,竟然没发现被子里躺着一个人,直到人往床上一躺,手碰到了陈阿毛的大腿,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死鬼,你啥时候回来的,咋不吭一声呢!”宁凤喜骂了一句,掀开被子一看,只见床上躺着个男人,不由吓得脸色苍白,失声喊了一句:“妈呀,咋有个男人呢!”
宁凤喜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护住了胸,一脸紧张地盯着眼前的男子,仔细一看,正是村子里的陈阿毛,心里的紧张稍稍放松了些。
平日里陈阿毛见到她还是挺客气的,婶婶前婶婶后的,巴结讨好得像条哈巴狗。是以,此刻的宁凤喜,丝毫没有害怕。
她寻思着,是不是陈阿毛喝了酒,进错了屋。
想到这,宁凤喜清了清嗓子,故意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陈阿毛你咋上我家来了?”
还是没有回应,宁凤喜有些怒了。
她上前一步,用力将整个被子掀了起来,怒声道:“你给我起来!”
只见雪白的灯光下,陈阿毛一线不挂的身躯,毫无死角地呈现在宁凤喜的面前。
“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宁凤喜羞得花容失色,心“扑通”“扑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