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是所有部队和连队的备战时间。”
“虽然我们是放假了,但是可不意味着他们放假了。”
“这个时间段是最紧张的时间段。”
“所以这种特殊时期,除了咱们尖刀团,你们不允许去任何其他地方,明白吗?”
听到秦墨发问。
元峰天点了点头。
“知道的,连长。”
“你的顾虑我明白,你就放心吧。”
“你们就尽管的去忙,这点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他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语气相当的肯定。
看得出来,对于这件事情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当然秦墨也是非常认可他的能力的。
不然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点把他单独叫出来交代给他这个事情了。
现在时间已经快到午饭时期了。
原本已经达到人类最疲惫的时间段了。
但是外面却是半点没有消停。
他们俩单单讲话的这一话。
从他们的上空已经飞过去了三架战斗直升机了。
可以想见现在整个军区的紧张氛围。
这种紧张的气氛其实已经悄然无息的传递到了每一个士兵的身上。
大家都是紧绷着一根神经的。
虽然说这只是一次演习。
但这个演习却是最接近真实战场的演习。
差别只在于没有人会死亡。
其他的残酷程度半点不亚于战场。
所有人都是拿出了自己最真实的实力。
是将自己的对手当成了真正的敌人对待的。
所以在这一次演习上,他们不能有半点的侥幸心理和掉以轻心的苗头。
所有失误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把需要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秦墨也不好,再耽搁了。
毕竟那边已经催了很多次了。
所以他重重的抬手拍了拍元峰天的肩膀。
相当于暂时将这个担子交到了他的肩上。
然后就急匆匆的带着几个排长,还有老许开着吉普车,离开了新兵训练营。
可以说是相当的兵荒马乱。
而与此同时,在他们几百公里以外的地方。
六十七集团军内的特战旅的一处秘密训练基地内。
一架军用车正缓缓地从外面驶入。
车身用油彩进行了伪装。
乍一看十分的不起眼。
毕竟和普通的军需用车没有太多的区别。
而这里面所装的却和一般士兵完全不一样。
上面一打开,从这车上就跳下来了,一个一个身穿着蒺藜服,头上还戴着贝雷帽,脸上抹着青黑相间的油彩的人。
这一看就是一群特种兵。
一个个都是面无表情的。
从车上下来之后就自觉的立正站好。
挺拔的军姿仿佛已经成为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眼神坚毅,仿佛还带着无形的杀气。
刀削的 轮廓五官,几乎找不到一丝柔软的痕迹。
太过扳正的面孔,让人根本无法想象出来他们笑起来的模样。
他们简直锋利的像一把把见血封喉的利刃。
整个人的气息都相当的凌厉冷酷,仿佛都快要将这个身边的空气冻成实质了。
但凡靠近一点,就会有被划伤的风险。
一共是三十个人。
齐刷刷的往那一站。
压迫感与威胁感齐齐迸发出来。
他们身上的衣服是墨绿与黑色相间。
整体为暗色调。
一般来说有什么样别的颜色附着在上面的话是不明显的。
但是,有的颜色是味道的。
只要靠近他们,就能闻见淡淡的血腥味。
再仔细看看,就可以在他们的身上和衣服上看见一些已经变成褐红色的血液。
种种迹象表明,他们是一支刚刚执行完任务回来的特种兵。
而且这还是一次相当凶险的任务。
像凶险的任务,他们还能够圆满回来。
可以想见,他们的实力已经是非常强的了。
他们就是整个六十七集团军的特战旅中最强的一支特种兵。
集体下车集合完毕之后。
他们哪里也没有去,就这样站在车前面。
这支特种兵部队的队长是高玮。
他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
准备针对这一次执行的任务来做一次总结。
提出问题,解决问题。
毕竟他们每一次出任务都相当于是一次生与死的较量。
稍微一个不注意,就只能成为对手的枪下亡魂。
能死,其实都算好事了。
毕竟他们的对手一般都是逞凶极恶之徒。
如果不幸被他们抓住了。
那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所以每次执行完任务能够平安归来都是一次巨大的幸运。
与之同时就是不断的经验总结。
以及日复一日的加强训练。
以至于每次执行完任务回来,他们都已经养成了习惯。
先总结完,再去做其他的事情。
过这一次,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完成自己例行公事的总结。
高队长还没来得及开口呢。
远处一个通信员就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
“哎哎哎,高队长,你们回来就好了。”
“现在快去会议室吧。”
“刚刚上面领导下了命令。”
“只要你们回来了,就直接去会议室。”
“他应该是会在里面等你们吧。”
“可能有事情要交代你们。”
一听领导亲临。
这也万不能再耽搁了。
总结就先不做了。
毕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居然那么急。
还让领导亲自过来了。
所以他连忙带着自己的队员开始往会议室那边跑过去。
这一段路算是不小的距离了。
也亏是特种兵的身体素质过硬。
就这样一路跑了过来,到了门口。
他们几个人居然都还不算,太过于疲惫。
也没有很喘。
最起码稍微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着装,就可以面见领导了。
每一打开就看到领导刘楠现在正背着手。
沉默的看着窗外。
目光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高玮清了清喉咙,然后才出声。
“长官,是有什么新的任务需要发布吗?”
听到的声音,刘楠才转过身来。
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眼神甚至没有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得力干将而有任何软化。
仍然是相当的锋利。
就像刀子一样划过了他们一个一个的脸庞。
让这些饱经战场的特种兵仍然感觉不寒而栗。
他就这样站在会议室的靠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