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群新兵在他的眼中就是这样一事无成。
秦墨看着刘楠嘚瑟的模样,心中冷笑不断。
刘楠才是真正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他根本不相信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等以后他哭的。
不过这个时候,秦墨也不想跟他争辩些什么,他只不过淡淡地回敬了他。
“刘长官,你的忠告,我们收到了,同样的忠告,我们也回敬给你。”
“等军事演练的时候,希望你也保护好你的老窝,到时候给我们这一个小小的新兵连给一锅端了。”
“希望你的那帮特战旅的军官们,可千万不要被我这群新兵蛋子给直接斩首了。”
“要不然你们可就会成为全军区的笑话了,到时候脸皮不厚点的,都没法在军区活下去了呢。”
听到什么的话,刘楠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当我们特战旅的军官,都像你们一样,是一群花架子吗?希望你们到时候别被打的哭爹喊娘就够了。”
“小朋友不要太天真了,你这个话真的说出来,简直笑死个人。”
“虽然你们那么有信心,那我告诉你,到时候我会在指挥部等着你。如果你的这支新兵连的能力,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强,那我非常欢迎你们过来把我给抓了。”
“我真的希望你的这只新兵连的实力和你的嘴皮子一样厉害。”
“但是我要告诉你,能力可不是靠吹牛吹出来的。”
“毕竟光光嘴炮的话谁都会,吹牛的话谁不会说呀?”
秦墨和刘楠宛如两个冤家一般,说着说着又对上了。
不过眼下打是不能打,骂也没意思,还不如将所有的矛盾都留到三个月之后的军事演练战场上。
到时候是哭是笑,各自见真章。
所以刘楠也没有任何想要在这里多留的意思。
“我今天就回去了,你们抓紧时间训练吧,争取到时候能多撑一会儿。”
“我非常期待你们三个月之后的表现。”
如果是他一个人面对这个新兵脸,他不敢有全胜的把握,毕竟别人人多势众,而且想看着秦墨的实力,也是不俗的。
但是如果是由这个新兵对上他所带领的特战旅的特种兵们那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了。
他们想在特战旅的特种兵手上讨到好处,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都不敢说,特种兵们收拾这一群刚刚入三个月的新兵,还是手到擒来的。
对于这一点,刘楠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吴刚又默默地听了,他俩呛过一轮。
心里嘴上又叹过一轮气。
他上前拍了拍秦墨的肩膀。
“你们好好训练,我是非常看好你们的。”
“我并没有像刘楠说的那样,觉得你们不行,才给你们下这样一个任务要求。恰恰相反,我是觉得你们可以做到。”
“有的人确实是太久没有见过世面了。总觉得天地就是他眼睛所看到的范围。”
“是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奇迹,而努力的人,运气总不会太差。”
“你们就放心大胆的去做,答应你们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完成。”
“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三个月之后,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他又回头看向刘楠。
脸上的神色和面对新兵连的士兵们完全不一样,整张脸可以说是冷若冰霜。
“你就不用跟我一起回去了。”
“你回去告诉你们六十七集团军的长官,是仅仅洽谈军事演练的细节,也麻烦安排一个和我职位相当的人来。”
“就你,还不够格来和我谈。”
这个话可以说是说的相当不客气了。
面对吴刚,刘楠就算再有十个胆子,也没法跟他呛。
所以他只能灰溜溜的夹着尾巴,纵然咬牙切齿还是态度良好的回答。
“是,明白了,我会回去传达的。”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没有控制住脾气必然是将吴刚得罪了个彻底。
不过他也无所谓,虽然吴刚职位和军衔极高,说他也不是吴刚手底下的人。
吴刚管天管地也管不到他六十七集团军的特战旅来。
他之后的升职或职称,也跟吴刚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吴刚也没有办法给他穿小鞋,或是为难他。
这也是一直以来,他敢在新兵连里这样毫不顾忌的表达不满的原因之一。
一方面是确实看不上秦墨用训练特种兵的方式来训练新兵。
另一方面也是自己和这个集团并没有任何利益往来关系,即便是得罪人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虽然被吴刚这样当着一群新兵蛋子的面这样数落有些丢人,但是他也无所谓。
而此时新兵们的内心却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说实话,他们自从入伍之后,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那期末来之前,他们只想安安稳稳的混混日子。
之前的几任连长也不敢对他们说什么或做什么,还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像祖宗一样供起来。
而在期末来了之后,虽然日子变得辛苦了很多,但是相反也有意思多了。
不过在他们的心目中,仍然对于军营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实际的感觉。
可以说,他们知道自己每天要进行训练,但他们并不清楚做这个训练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以及它们那这个兵的意义在于什么。
他们之前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家里的长辈丢到军营来的。
有的是不服管教,想要让军营的训练方式来替家里面来管教一下。
而有的则是因为生活过于奢侈,平时喜欢大手大脚的花钱,所以想让他们忆苦思甜,感受一下极简的日子是怎样过的。
还有一些甚至仅仅是因为高中毕业,没有考到一个理想的成绩,不能上一个好的大学,就直接被家里人丢了过来。
他们来到新兵训练营的原因,真的可以说是千奇百怪有不同。
不是,这里面也有极少的一部分是因为从小就励志想要当兵,想要作为一名保家卫国的战士。
但是这样的理想和信念,仍然很空泛且广大,甚至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