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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要除掉徐珪!”张居正本来是感激涕零,满脸感动的,听汉帝这么一说,立马大惊失色,嘴张的不能再大。
“哼哼,正是!今日在朝堂上他如此惺惺作态,一连提出如此多的建议,当朕不知道他的想法吗?”
汉帝满脸阴冷,眼中满是杀气,看了看一脸惊疑的张居正,稍稍缓和了些,然而依旧一脸狠戾:“他提议设立学校、寺庙,无非就是想博取民心,并且拉拢鲁智深与罗士信;设立招贤馆,哼哼,张丞相,你不是也看出来了吗?至于围猎,朕心中深感不安,总感觉徐珪要趁机刺杀朕!”汉帝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陛下为何还答应徐珪围猎?你贵为天子,直接推脱不就行了?”张居正额头见汗,汉帝分析的不无道理,只是现在听来感觉有些惊悚,虽然自己也主张限制徐珪的权力,但实在不觉得徐珪是个狼子野心之人,不然他起初也没必要救回汉帝,或者救来了直接关禁闭,自己大权在握就行了,或许,陛下真的有些陷入疯狂了。
“呵呵,朕还怕他?朕不信他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袭击朕,他要真敢这样做,即便成功的杀了朕,天下人也会摒弃他,而那些诸侯甚至会以此为名而攻之,对他并没有好处!”汉帝两眼嗜血,颔下浓密的胡须随着胸口的起伏不停地摇摆。
顿了顿说道:“朕本想等一段时间再除掉徐珪,但出于种种迹象,朕是忍无可忍了!”
“……微臣知道怎么做了。”张居正此时已经安定下来,看着有些丧失理智的汉帝,便拱手道:“陛下,微臣会让林冲教头加强皇城的巡逻,所有朝中文武出入都需要严格检查,不许佩剑。”
“嗯,”汉帝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一脸鄙夷:“张丞相,朕相信你的忠诚,然而对荀彧他们就不一样了。”
“多谢陛下,只是,陛下此言何意?”张居正不解,为何独独对荀彧他们不信任。
“哼,今日在朝堂上朕居高临下,他们的举动朕可是都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徐珪提出围猎之时,他们相视会意的表情再明显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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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陛下圣明,那为今之计该当何如?”张居正拱手询问。
“张爱卿,附耳过来。”
“遵命。”
……
徐珪府宅中。
“恭喜恭喜!”
早就接到了徐珪生子消息的文武,齐齐赶来,当然多是徐珪召唤来的一帮手下,不过诸如荀彧、荀攸、郭嘉这类谋士也都赶来祝贺,毕竟一同出谋划策过,那感情自然不用讲。
“哈哈,多谢各位啦!”
徐珪府中喜气洋洋,热热闹闹,人人脸上挂着微笑,似乎对这个小生命的降生异常欢喜。
大乔也已经醒来,微微倚在床上,满是慈爱的看着仍然熟睡着的小徐绩,见他不时地咂咂嘴,脸上笑容愈发的疼爱。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大乔抬头,见到来人笑了笑:“父亲。”
“哈哈,闺女,让为父瞧瞧外孙!”乔老满面红光,眼放异彩,本该在柴桑的乔老,因为几日前就收到徐珪派人送去的消息,所以早就从柴桑赶来,刚刚才到。
“呵呵,长得真是俊俏!也难怪,你和贤婿所生的孩子自然不会差!”
“父亲取笑了。”有了孩子后,大乔仿佛变了个人,温婉之余,少了些娇羞,多了点贤淑。
作为长辈的,还有植入身份为徐珪伯父的徐达,然而因为被汉帝遣往庐江任,而两地距离400里,只怕此刻消息还没传到。
“各位!”
徐珪满脸笑容,容光焕发,热情地招待来访的众人。
“姐夫!我看小姨侄来了!”
突然一个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传来,徐珪想都不要想,就知道是古灵精怪的小乔来了。
“呵呵,请进,盈儿还在休息,岳丈大人也在。”
“好!”
小乔欢天喜地,满脸笑容,一蹦一跳地跑进徐珪的房中,俨然一副少女样,徐珪瞥了眼,走到周瑜跟前,悄悄地说道:“公瑾啊,小乔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啊?”
说完还神秘的笑了一声。
“……主公啊,能别提这事吗?”周瑜显得很是窘迫,没想到徐珪又问这个问题。
徐珪一听大笑,摇了摇头,不再追问,转而谈论其他话题。
……
“嘿嘿,傻子也来啦!”
众人正谈笑间,突然一个憨厚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扭头一看,见到如同铁塔的罗士信身后还跟着一个凶神恶煞的鲁智深:“嘿!吴侯,洒家也来啦!”
“欢迎二位大师!”
徐珪笑了笑,虽然这两个和尚平日里很少接触,但自己却对他们依旧亲切,一来这两人是自己召唤的,忠诚度有一定保障,二来根据自己对他们所了解的性格,都是忠义豪爽之人。
“来来,今日中午我会大摆筵席,款待各位!”徐珪看了看在场的二十余人,拱手大笑,转身对着周瑜:“公瑾啊,记得等会儿带些酒来。”
“知道。”周瑜笑着点头。
“呵呵。”
突然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笑声中似乎深藏不露,只是一声笑,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众人扭头看向门外,只见一个道人,瘦骨嶙峋,身穿素色道袍,袒着胸;足蹬木屐,一高一低;手持一个旧蒺藜杖,悬挂着一个老葫芦,看这打扮应该是个失魂落魄的道人,然而此人却又双眼炯炯,精光四射;面色红润,鹤发童颜。
众人正疑惑间,这人笑道:“贫道不请自来,吴侯莫怪!”
其余人一脸茫然地看向徐珪,徐珪则细细打量着来人,第一反应就在思考,我这段时间没召唤什么人吧?确定后便抛开这个思绪,拱手微笑:“这位道长,敝府有两人看守,为何那两人不及通报,却见你入内?”
“呵呵,吴侯呀,”这人笑了一声,将手中蒺藜杖插在地上,取下葫芦,走到徐珪跟前,没有回答:“听左元放说,你有绝世美酒,喝的他是连声叫好,不知贫道能否一饱口福呀?”
“……”徐珪沉默,不停地打量着这个道士,心中突然有个念头: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神棍,而且他说到左慈,估计真的是哪个高人吧?
“喂!”鲁智深突然一声大叫,大摇大摆地来到这人跟前,浓密的不能再弄的眉毛拧在一起,显得更加凶恶,魁梧高大的身体与这人瘦弱的身体靠在一起,对比分外强烈。
“你这牛鼻子,吴侯问你如何进来的,你却直接讨酒?好生无耻!”徐珪本人没说什么,鲁智深却忿忿不平了。
“呵呵,无量天尊,”这个道人退后一步,一宣道号,笑道:“是个酒肉和尚。”
“嗯?你怎么看的出洒家是酒肉和尚的?”鲁智深立马收起冷脸,疑惑道。
“嘿嘿,老头,那傻子呢?”一旁憨憨的罗士信也跑上前来,低着头看向这个道人,眼睛都笑得挤在了一起。
“呵呵,大智若愚。”
“……傻子不懂。”罗士信听了这话,顿时皱眉沉思,百思不得其解,竟然将手指伸入口中吮吸起来,和孩童无异,而这一举动也引得众人大笑。
这个道人也笑道:“是个单纯的人呢!”
“这位道长,莫非你是于吉?”徐珪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开口,疑惑道。
“嗯?”于吉难得的露出了惊讶,然而也不过是片刻,就收起了表情,笑道:“正是贫道。”
“嘶,原来是于吉道长,在下荀彧,有失远迎,这厢有礼了。”荀彧听说这人是于吉,当即上前拱手,一脸尊敬。
“呵呵,颍川荀文若,贫道早有耳闻,你是个站在天子左边的人呀!”
“在下不解,请道长直言。”荀彧毕恭毕敬,是在想不到他居然对于吉这么尊敬,就连他的侄子荀攸也是一脸惊讶。
徐珪心里倒是对于吉的话懂了些,左边的人,不就是人旁边一个‘左’字嘛!再加上天子,不就是说他是王佐之才嘛!
“呵呵,荀文若不必了解,你只需看清前路便可,不然虽然前程似锦,却也难免一场空啊!”
“……”荀彧陷入沉思,显然在衡量于吉说的话的意思。
“呵,小冷夜也在呢!”于吉看到人群中的冷夜,语气中带着些惊讶。
“嗯。”冷夜话比较少,只是微笑示意,没有多说什么。
“来来,道长,这是美酒,请!”
说话间,周瑜已经派人将酒带来,于吉闻了一下,笑道:“左元放没有夸大,的确是好酒!”
“呵呵,请道长笑纳!”徐珪面带微笑,对于吉表现出应有的尊敬。
说实话,虽然自己打心眼里是不信这些所谓的‘神仙’、‘得道高僧’之类的,但自从见了张角、左慈的法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那种震撼,现在也由不得自己不信了,或许这些真的是古代的神秘科学,只不过早就失传了。
“哈哈,”于吉呷了一口,满意的笑了一声,充满精光的双眼盯着徐珪,手中蒺藜杖轻轻一挥:“吴侯呀,贫道此来有两事,一是为了贺喜,二是为了保你性命呀!”
“!”徐珪听到这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其余人也都面露不善,或震惊、或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