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很清楚,今天能否安全走出龙图腾,主要取决于陆尘的想法。
陆尘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
能够让金陵的这三位大佬都这么尊敬,可想而知,他背后的势力有多恐怖了,他完全有这个能力来决定这群人的去留。
哪怕是额头磕破了,他们都不敢停下来,想要在陆尘的面前展现出最真诚的一面。
陆尘面对他们的求饶,置若罔闻,依然是在细品着茶水。
“就你们几个渣滓,也敢在陆先生面前搬弄是非,还敢对陆先生出言不逊,看来你们的胆子长毛了啊!”
沈天龙冷哼一声,而后对陆尘道,“陆先生,您打算想要怎么处置他们?”
陆尘放下茶杯,淡漠地扫了胡英华等人一眼。
感受到陆尘那冷漠的目光,胡英华等人浑身不由一颤,纷纷低下头去,压根不敢直视陆尘,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陆尘挥挥手,吩咐道,“你们处理妥当就行。”
“明白!”
沈天龙点点头,态度恭敬道,“虽然沈氏珠宝一直都是交给别人打理,但怎么说也是我的产业,这家伙身为沈氏珠宝的总裁,竟然还敢得罪陆先生您,是我管教不严!”
“我向陆先生道歉!”
说着,沈天龙更是站了起来,对陆尘鞠躬示意道歉。
见沈天龙这般举动,胡英华感觉自己几乎全身都已经埋入土里了,就剩个头在外面苟延残喘。
陆尘对沈天龙摆手示意,“这与你无关,纯粹是有些人故意找茬而已。”
沈天龙放心了一些,赶紧道,“陆先生放心,我定然会给您一个好的交代!”
说完,沈天龙冷冷盯着胡英华,“我身为沈氏珠宝的绝对控股人,见到陆先生都得毕恭毕敬的,你身为沈氏珠宝的一个小小总裁,有什么能耐得罪陆先生?”
“沈先生,我知道错了!”
胡英华连忙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也不敢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改过自新的!
。一定!!”
“陆先生,我知道您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跟我这个卑鄙小人计较这么多的……”
胡英华一边说着,一边大力地扇着嘴巴子。
为了活命,下手是干脆利落,他的嘴角都溢出了鲜血。
“闭嘴!”
沈天龙沉声喝道,“你没资格跟陆先生说话!”
胡英华被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巴。
其余人也是一脸的恐惧,虽然他们还没有被审判,但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威压感。
沈天龙对其作出处罚,“从今天起,辞去你在沈氏珠宝总裁一职!金陵之中,若是谁还敢聘请你,那就是与我沈天龙在作对!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啊!”胡英华顿时感到无力,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好像是失了魂!
他心里一阵叫苦。
自从他毕业后,就一直都在沈氏珠宝里工作,兢兢业业多年才爬到这个位置上,足以在金陵的圈子里吃开。
可如今,就仅仅是因为得罪了陆尘,他所有的努力都毁于一旦了。
更令他感到绝望的是,沈天龙这次直接把他在金陵的后路都给堵死了!
试问一下,谁又会为了聘请他,从而冒险得罪一个金陵首富?
没有人!
“聂立松,我记得你!”
秦奋权看向聂立松,“你这个金陵杰出青年代表的头衔,好像还是上两个星期才被授予的,我没记错吧?”
聂立松点点头,“是的,秦市首好记性。”
秦奋权喝道,“身为金陵杰出青年代表,你真是好大的威风啊!”ωωw.cascoo21格格党
聂立松面露尴尬,连忙道,“不、不敢……秦副市首,我只不过就是一个不起眼的代表而已,哪里来的威风。”
“不敢?”
秦奋权冷笑,“你刚才在晚宴上对陆先生的表现,我可是已经了解得清清楚楚,你这仗势欺人、高人一等的样子,还说不牛逼?”
“呃……我……”
面对秦奋权这番话,聂立松顿时感到无言以对,额头上如黄豆般的冷汗,在这一刻如倾盆大雨般,疯狂
。往地下滴落。
“不敢!不敢!”
“刚才的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来的!”
聂立松精神紧绷,连忙低着头,不停认错。
可秦奋权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聂立松一两句简单的道歉,而就此原谅他?
“身为金陵杰出青年代表,不但没有以身作则,反而还变本加厉,我实在是对你失望透底!”
秦奋权冷哼道,“从今天起,你这个金陵杰出青年代表将被移除!你的名字,也将会被钉上耻辱二字!”
聂立松面如死灰,他这辈子都要为今天的行为,背上耻辱。
罗震淡淡瞥了一眼梁志鹏,“金陵武道协会副会长梁大山之子,我查到你们梁家与我罗家有过不少合作,我现在告诉你,此刻起立即终止两家所有的合作!”
梁志鹏嘴角猛然一抽,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见到这三位大少都已经受到教训,夏欣然和姚婷等人早已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甚至都觉得自己有种窒息的感觉。
面对这种心理打压,姚婷终究还是承受不住,连忙对夏子衿道,“子衿,我们可是闺蜜啊,你快帮我说几句话,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见姚婷这样,夏子衿轻叹了一声。
对于自己这个闺蜜,夏子衿也是没有办法,她们之间的关系的确是不错,但最近这两天,姚婷一直都在恶意针对陆尘,还不停撮合她和陆尘,这让她感到闹心。
现在,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姚婷吃点苦头,说不定,她以后的性格会收敛许多。
“陆尘,我跟子衿的关系那么好,你可不能对我怎样!”
陆尘嗤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后悔了!我后悔了!”
姚婷连忙解释,“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子衿好而已,并没有其他用意,如果我早知道你这么牛,我又怎么可能会给子衿介绍新对象呢!”
“都怪我!这一切都怪我!是我有眼无珠,自作多情了!我不乞求什么,只奢望你能够原谅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