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儿失魂落魄地来找苏裳莲,可她却没有找到苏裳莲,但是却在她的桌子上发现了一份作战计划,上面详详细细写了魔主要如何覆灭青莲剑宗和白家。
至于她白怜儿的下场,作战计划里并没有提到,但是她也猜到了,肯定只会是魔主白无瑕饲养的一只金丝雀。
她不要这样的结局!
白怜儿迅速将作战计划抄写下来,然后在最后写上十分肉麻想念柳柏溪的话语。
然后她跑到无人的地方,用苏裳莲的灵鸽向柳柏溪传信息。
至于她为什么不用传音符,那是因为她全部的灵器已经被看她不爽的大侍女没收了,此刻的她插翅难逃。
远在幻谷的苏裳莲感受到灵鸽的波动,她意念控制灵鸽来到了幻谷,取下信纸。
白无瑕拿过信纸,看到白怜儿写的所有内容,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再度燃起。
“看来,上一次的弦月宗的事情,也可能是她故意的。吾心爱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卖吾,真是可笑至极。既然她想念柳柏溪,那你就亲自送请帖给柳柏溪。明天的宴会,将会是吾的婚礼!”
白无瑕眼神冰冷,一拳轰向下方的幻谷,幻谷瞬间化为尘埃。
“遵命!”苏裳莲飞向青莲剑宗,挑衅地将婚礼请帖扔向门口的弟子。“告诉柳柏溪,明日我在魔宫恭候。”
柳柏溪拿到婚礼请帖,手指青筋暴起。怜儿,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苏裳莲端着华美的嫁衣走向梳妆镜前的白怜儿,白怜儿泪眼朦胧,充满了脆弱的美感。
“怜儿,身为你最好的朋友,我劝你一句,今日就与柳柏溪一刀两断。他死,你活!”苏裳莲掀开红色嫁衣,露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白怜儿颤颤巍巍地拿着匕首,哭得泣不成声。
苏裳莲用纤细的手指抬起白怜儿秀美的脸蛋,半威胁半安慰道:“别哭,妆会花,不好看,魔主殿下他不喜欢。你还是快点穿好嫁衣,我在门外等你。”
苏裳莲勾唇一笑,心情十分愉悦。
由于弦月宗被灭,下界有权有势的人全部都来了。
宴会上张灯结彩,众人推杯换盏,和乐融融。
“魔主殿下到!”
“我等拜见魔主殿下!”乌泱泱的人跪下,齐声高呼,气势恢宏,令人心生敬仰。
身着红色嫁衣的白无瑕步伐平稳,有着凌驾于天地众生的王霸之气。天下众人,谁敢拦路,皆臣服!
“迎,新娘!”
苏裳莲牵着凤披霞冠的白怜儿,在众人的注视目光下,缓步走向前方至高点的白无瑕。
白怜儿婚衣下面握住匕首的手不停地在出汗。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人群中掩藏的柳柏溪终于站了出来,一下子就从苏裳莲那里抢过了白怜儿。
苏裳莲娇喝,“还不快动手!”
白怜儿闭上眼睛,手中的刀迅速地刺向柳柏溪,但是被柳柏溪躲开了。
柳柏溪难以置信,“为什么?”
“很简单的道理,你死她活!”苏裳莲冷笑道。
“柏溪哥哥,我是被迫的……我没想对你下手的……”白怜儿娇弱地解释。
白无瑕一个凌空横跨,就来到了柳柏溪面前,柳柏溪不甘示弱。二人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开打。
几日不见,柳柏溪的修为竟然快速提升到了入道境后期。
两个人打得那是难舍难分,拳拳到肉。
白怜儿左右为难,她想劝架,可是二人压根就不听她的,白怜儿都要急哭了。
负伤的柳柏溪掉在白怜儿身边,一边咳血一边询问,“怜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
白怜儿支支吾吾,没有直接回答他。因为她爱的是白无瑕,她还要继续帮助白无瑕改邪归正,放下仇恨,所以她不能离开!
柳柏溪很是伤心欲绝,魔主白无瑕乘胜追击,柳柏溪被魔主重创,直接吐出了血柱。
白怜儿赶紧跑到柳柏溪身边,泪流满面地质问魔主,“你为何下这么重的手,你难道不知道伤害了我我会难过的吗?”
魔主白无瑕也被气到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苏裳莲说,“怜儿你就别气魔主殿下了,魔主也受伤了。”
魔主白无瑕很生气,明明他也受伤了,可他心爱的女人眼里却只有其他的男人。
苏裳莲来到白怜儿身边,善解人意地说,“怜儿你放心,我替你照顾好他,你就乖乖回到魔主身边,好吗?”
白怜儿非常信任苏裳莲。“好,谢谢你裳莲。”
苏裳莲故意露出杀意,柳柏溪察觉到了,奋起反抗打伤了苏裳莲,苏裳莲口中哇哇直吐鲜血。
苏裳莲倒地,对着白无瑕说:“您怕怜儿伤心,所以不会对柳柏溪下死手,那就让我来做这个恶人,他死了,您就能和怜儿幸福在一起了,可是我没用啊。”
魔主发怒了,奋力一击,白怜儿想也没想就替柳柏溪挡下了这一击,软塌塌地倒在柳柏溪怀里,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魔主夺过白怜儿,将失魂落魄的柳柏溪关入了地狱之中。
魔主耗费毕生的功力,终于救活了白怜儿,可是白怜儿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柳柏溪在哪,丝毫不顾魔主惨白的脸色。
魔主怒不可遏,“我将他关在地狱之中,每天酷刑折磨,为他的罪恶忏悔。”
白怜儿哭诉着,“伤我的是你啊,如果不是你对他下重手,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他是无辜的,我求求你快放了他!”
苏裳莲听了都气不打一处来,更别谈身为主角的魔主,魔主心痛到都无法呼吸,他默默离开了没有辩解什么,因为他对白怜儿失望至极。
苏裳莲劝魔主放了二人,就让二人双宿双飞吧,魔主没有反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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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宴会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