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川峡谷两侧。
山谷之上。
只见李靖头戴日月乾坤帽,身披金珠缨络,两肋下露出黑铁鳞甲,眼目中光芒迸射,用手指着下面高句丽人道:“这一支军校,必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虽有我不仁,但,终归还是其无义在先,也怪不得本帅。
只是,如此战法,有伤阴德,日后,亦会对本帅不利,没奈何,两军交战,容不得面慈心软。
……来呀……杀……”
峡谷中,原本程咬金与尤俊达拨马狂退,后面高句丽兵紧紧追赶,此时,战场形势陡变,一时之间,竟将那些高句丽军士吓得呆若木鸡。
其实。
这也是豆子介大意了,入峡谷之时,他曾举目四望,望见山上没有任何草木,亦没有惊鸟,才料定没有埋伏,放心让手下军士追杀。
当高句丽军士赶峡谷中时,道路虽然狭窄起来,可是大军开动,如顺水之舟,如何说停就停?
因此。
悔之晚矣。
……
……
此时,高句丽主帅豆子介见势不妙,两坡之上,横木乱石滚下,垒断了道路,再加上烈焰腾空,冲天而起,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欲往回退,退路又被则才爆炸滚落的巨石堵死,只好硬着头皮往前冲。
这爆炸。
全是杨广派人研制的炸药功劳,杨广早已组织人精研炸药,提纯后用于爆破作业,效果一流,今日用来打仗,亦是得心用手。
非但如此。
清川峡谷口已被烈焰烧得热气腾腾,李靖派人在地下邓埋人火药,线都着了,就地飞起冲天铁炮。
满谷中。
火光乱舞,爆炸连声。
“轰!”
“通——”
“嘭!”
“啊呀……不好……啊!”
二十万高句丽大军,前后道路被堵,进退无门,上有烈焰遮顶,下有地雷火炮乱爆,直被烧得互相拥抱,大半都死于峡谷之中。
惨!
李靖在山上往下看时,只见高句丽兵被火烧的伸拳舒腿,大半,被地雷炸的头脸粉碎,都死在谷中,味道臭不可闻。
李靖叹道:“本帅虽然有功,可日,他日必定折阳寿!”
左右将士。
无不感叹。
李靖回首对身边众将士道:“我这个计谋,是不得已而用之。
因我等远涉重洋而来,既不占地利,亦不占人和,唯一占的,仅天时而已,若不用霹雳手段,必折损惊人。
本帅想,那豆子介身受王命,驰援平壤,纵然见我诱敌之兵,亦会催马来追。
这清川峡谷只一条路,两壁厢都是石头,并没有树木,下面都是沙土,因此,将地雷埋在山谷中……
高句丽人,怕是万万想不到,我大隋的炸药与火炮地雷,竟如此厉害罢?
这‘地雷’乃陛下派人精心研制,可改天换命,攻防易势。
此雷一炮中藏九炮,每五十步埋一处,中有竹竿通节,连接药线,一旦发动,山损石裂,威力巨大。
这一战,怕是那高句丽国主高元,亦始料未及,可若论起来,实是本帅之罪,尔等将校之功也。”
诸将校见李靖于大胜之下自认罪过,一个个,不免唏嘘。
……
……
再看峡谷中。
二十万高句丽人马,十停之中,已折去七停,剩下的三成人马,亦被烧得抱头鼠窜,一股脑拼命朝着这头的谷口跑来。
程咬金哈哈大笑:“来得好!”
刚才他被高句丽人撵着屁股跑,心中早已有股无名之火乱冒,此时,见这些高句丽人早已如羊入虎口,像无头苍蝇般乱飞乱撞,程咬金大喝一声“杀!”,瞬间回身,朝高句丽军士杀去。
真是砍瓜切菜。
许多高句丽人本已被火烧得半死不活,此时又被程咬金率队复杀回来,唯有闭目等死而已。
不过一个时辰。
可叹高句丽二十万大军,就已化为乌有。
就连统帅豆子介,亦被程咬金与尤俊达生擒活捉,献于李靖面前。
李靖看了看豆子介。
只见他。
满脸飞灰黑如锅底,夹以汗水冲刷成若干道河川,浑身铁甲早已脱掉,换上了小兵的衣服,长短不齐,唯有左脸颊上那道长长的月芽形伤疤,表明着他的身份,嘴唇也已经磕出了血,肿了起来,手中大刀,早已不知扔到何处,被押过来时,犹自挣扎反抗,口中念念有词,诵着李靖听不懂的咒语。
李靖皱了皱眉。
这个豆子介的相貌,他倒听说过,此时一见,除了面上露有七分狼狈,三分凶气外,其余的,倒也不值一提。
李靖唤过翻译,与豆子介交谈了几句。
无非。
豆子介嘟嘟囔囔,说的都是什么“你们隋人,使妖法”云云之类的话,大概,他是将那炸药与地雷等威力强大的利器,当成了妖法了。
李靖微微一笑。
他倒也没杀豆子介,而是让翻译告诉豆子介,让其回去告诉国主高元,今日之大隋,与往昔先帝杨坚之时早已大不相同矣,若是高句丽仍然顽抗,瞬间之间,就有灭顶之灾。
说完。
李靖命刀斧手将豆子介的耳朵割下一只,放其离去。
身为二十万大军的统帅,豆子介万万也没想到,自己这仗打得竟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不过半日,大军就灰飞烟灭,他也据此见识到了,今日之大隋的厉害,若是再打,亦无异于螳臂当车而已。
因此。
虽然他被割掉了一个耳朵,心中已然恨毒了李靖,可是,在隋军绝对的实力碾压与降维打击之下,连声也不敢吭一声,只有捂着滴血的耳朵,狼狈逃窜而已。
李靖看了看战场,脸上,倒露出许多恻隐之色。
不过。
他并不会因为这恻隐之色,就对敌军手软,正所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最大的犯罪。
李靖派人将清川峡中无数被炸死、砸死、烧死、杀死的高句丽士兵尸体,掘坑埋之,以免发生时疫。
接着。
他命令。
大军北出清川峡,挥师北进,向高句丽的国都进军。
此一战。
真是杀得高句丽人闻风丧胆,豆子介打马而逃,一路上,收拢了一千多名见机识趣,跑得快的残兵败将,回国都请罪不提。
只说隋军。
继续前进,向北开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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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