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乘这种蒸汽机巨船,绝不像坐小舟那般枯燥无味,杨广结束讲话后,赵京宣布,剪彩仪式正式开始。
杨广将银盘托着的金剪刀抄起来,示意靠山王杨林、大将军苏威等人与他一样,抄起长长的红绸,然后,众人一起动手,将红绸剪作数段。
红绸落下。
烟花腾空而起。
礼炮齐鸣。
停在船坞里的《扬州号》,也在这一瞬间,发出了“呜呜呜”的汽笛声,那巨大又浑厚的声音,倒把在场的许多人,都吓了一跳。
此船。
居然还会叫哩!
杨广一马当先,率先沿着弦梯,攀上了《扬州号》。
他的后面,那些文武官员,以及受邀前来参加《扬州号》首航的嘉宾们,也都络绎不绝,一个个朝船上攀了上来,其实,在吃水线以上的船腹位置,有一个舱口,是用来登船的,只需要搭上一块长长的跳板就可以了。
不过。
今天,由于杨广率先从弦梯上爬了上来,所以,后面这些人也不得不一个个跟着往上爬。
杨广上船后,见弦梯上如同串糖葫芦船的文武官员,不由哑然失笑。
他连忙摇手,示意大家从跳板上船。
于是。
众人这才移到船的中间,顺着长长的木板,往船舱里走。
看吧!
……有人在啧啧称奇。
有人在左顾右盼。
有人在大声说笑。
有人在呼朋唤友。
有人在赌咒发誓……
现场一片沸腾,不论如何,只冲刚才那一地雄浑的汽笛声,这船,就值得一坐。
那些乘客鱼贯而入,进入大船后,才发现,里面别有一番天地,船舱里的豪华气派场景,让所有人个个咂舌。
“啧啧啧……”
“乖乖!”
当那些身着宫装的女服务员及头上戴着高高的白帽子,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师们,一个个笑容可掬,对着这些尊贵的客人点头示意的时候,这些人,瞬间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新鲜又陌生的地带了。
大将军苏威眼都直了。
他左看右看,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纵然如靠山王杨林那等积年老将,素来以稳重自谦的,如今,在这样一艘完全与外面世界不同的大船上,也不由得满面堆笑,频频点头:“好,妙,实在让本王大开眼界。”
至于。
那些所谓的商贾富翁,有钱人,纵然他们自恃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可是,也从未见过这样的船——这样集豪华、眩目,美食,享受于一体的水上移动餐厅。
很赞。
非常赞。
……
……
当那些名单在列的嘉宾们,除了极个别原因未来的之外,绝大多数人,都已经上了船,并且,在年轻貌美的宫装服务员的引导下,各自忙着就座,吃喝,亦或观摩,闲逛等等,此时,水手们也已将搭在岸边的跳板缓缓绞了回来,收入舱中。
随着一身戎装的《扬州号》大副副船长吹响启航的口哨声,《扬州号》也立刻以一阵更悠长响亮的汽笛声予以回应,表示——立刻出发。
船上所有人心情都非常激动。
特别是第一次上船的人,他们从未见过这样如小山船的巨轮,今日,真是大开眼界,许多人都跑到了甲板上,一边听船长给大家介绍着本船的情况,一边,时不时望一望那根不停冒着白烟的巨大烟囱。
而。
岸上的人们则发现,随着又是一声“呜呜呜”的嘹亮的汽笛声,那根巨大的烟囱如吞云吐雾的怪兽船不停往天空喷着白烟,同时,《扬州号》也缓缓地开始移动,在许多人一阵阵的头晕目眩中,向水中移动过去。
“它动了……它果真动力。”
“哇!那大铁柱子,就是那个什么劳什子的蒸汽机么?”
“这船,可真大,依老朽看,若用来载货,岂止百万斤,说不定,千万斤也极有可能。”
“在下也有同感……”
至于船上的那些人,耳中听着汽笛,眼中感受着岸边的人群与景致,不知不觉,竟渐渐远了出去,不过一小会的功夫,大船就从船坞中驶到了大江中,并且,一路向西,果真逆流而上。
有些不敢相信眼晴,却又爱刨根问底之人,则从甲板上跑到船舱的底部,去看那里究竟有多少人在卖命划桨,才能保证船只逆水行舟。
可是。
船舱底下,没有一只船桨。
有的。
只是许多赤着上身,露着健壮的肌肉,手中抡着大铁锹不停往巨大的炉膛中扔煤的水手。
太奇妙了!
每一个见过此情此景的人,都呼奇怪,等他们看过好一阵子后,就又返回一层的大餐厅与甲板上,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消息。
……
……
杨广与陪驾的文武官员们,则从甲板上下到餐厅,他们坐在天字第一号的贵宾室里,谈笑风生,一边透过雕梁画栋的窗子看着外面的景致,一边闲谈。
今日。
注意所有人话里话外,说的都是《扬州号》。
大隋皇叔,靠山王杨林满面欢笑将椅子朝杨广处斜了斜,他微微欠身对杨广笑道:“陛下……这船,真是神奇,行驶在江中,只见白浪滚滚,两岸景致就不断往后退去,关键,并无一人划桨拖纤,这是为何?”
旁边的许多官员也有此问,此时,一个个也顾不得御前失仪,全都眼巴巴看着杨广。
杨广笑道:“皇叔有所不知,任何机械若是作功,必须要有动力,如行船亦是如此。
从前,顺流而下时,不用拨桨撑篙,是靠水的流速作动力;而若是逆流而上,则用人力与畜力拉纤为动力。
如今,此船则是用蒸汽做动力,这是一种能量的相互转换。”
靠山王杨林与文武官员个个如闻天书,他们听不懂诸如“动力”、“能量”等名词,他们只知道,自己对陛下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
其中也有一些悟性高,接受能力强的人,已经听得似懂非懂,如痴如醉了,若是假以时日经常培训一下的话,成为人类历史上科学界冉冉升起的巨星,似乎也不是难事。
杨广端起酒杯,笑道:“来……众位爱卿,为了庆祝《扬州号》的顺程首航,寡人与众爱卿同饮一杯。”
“陛下请!”
“请。”
“干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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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