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
……
……
大业四年,即公元608年的夏天,注定是极热的,身在皇城的杨广也被热得躲在树荫下昏昏欲睡。
房中还没有树荫下凉快。
纵然杨广身为一名穿越者,又是大隋朝最高领导人,拥有极厉害的落地挂,可是,他也没办法空手造出空调出来,另外,电力也是个大问题。
怎么发电?
哪来的发电机?
怎么蓄电?
所以。
无法解决这些问题的杨广,只好躺在树荫下,由几名太监轮流掌扇替他扇风纳凉。
树梢上。
知了“吱吱吱”叫个不停,叫得人心烦意乱,杨广被知了咶噪的睡不着,他小眯了一下子后,伸手端起旁边小几上的一杯冰镇葡萄汁喝了一口。
身为皇帝,也就算这样的时候,比普通的老百姓能够多享一些福了。
他睡不着。
倒不完全是因为知了在吵他。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今日在早朝的时候,那些反对迁都的官员们竟然出人意料的表现的十分顽固,特别是什么身为皇室宗亲的河间王杨弘与观王杨雄,凭借一个也算是皇叔,另一个则算正儿八经的皇兄的资历,也不知道是被谁当了枪使,竟然公然跳出来反对迁都,这让杨广很恼火。
这两个人,杨广很想将他们一撸到底。
那杨弘,因为是杨坚的族弟,他们的祖父是亲兄弟,到了杨坚和杨弘这一代,两人关系又很好,再加上杨弘一直跟随杨坚作战,在杨坚撺掇北周政权的过程中,曾保护杨坚。所以,在隋朝建立之后,杨弘先是被封为永康郡公,几个月之后有晋封为河间王,并拜为右卫大将军,算是杨坚比较信任的宗室之人。
当然,杨弘也不负杨坚的信任,不管是为将还是为官,都干得非常好。
可杨坚死后,这杨弘对杨广的上位却颇有微词,因为他原本支持的是太子杨勇。
而杨雄……
杨雄是杨坚族中兄弟的儿子,也就是侄子,不过,杨雄实际上比杨坚还要大一岁。杨雄在北周时期战功不错,在隋朝的建立过程中也立过大功。
隋朝建立后,杨雄先是被封为广平王,数年后又改封为清漳王,后来杨广上台后,为了削减蕃王势力,对整个皇族进行了改革,对杨雄明升暗降,先是改封杨雄为安德王,最后定为观王。
至于在朝中,杨广让杨雄做了司空,也算明升暗降。这样,就让杨雄觉得杨广似乎继承了他父亲的遗志,有一点过河拆桥的意思,所以,杨雄现在虽然碍于杨广的权威,不敢公然跳出来搞些什么小九九,可是,若说迁都这样的大事,他倒认为,自己完全可以给杨广使使绊子。
甚至。
他还怂恿皇叔河间王杨弘在朝堂上提出来另一个方案,若是陛下执意要迁都,那么,可以将皇室宗亲与一部分文武大臣留在长安,万一迁都汴梁不是明智之举,还可作为退身之计。
这种幼稚得令人发笑的提议,瞬间令杨广在朝堂上火冒三丈。
妈蛋的!
他万万没有想到,在通往成功的路上,往往,自己人,才是最大的绊脚石。
可恶。
杨广强忍着怒火,不怒反笑。
他和颜悦色,先是对河间王杨弘的提议表示了肯定,接着,又让文武百官各抒己见,讨论这一想法的可行性。
那些政治头脑特别成熟的大臣们,自然不会轻易跳出来站队,他们的宗旨是只要陛下没有动他们的根本利益,他们就不动陛下。
而一些政治上欠缺火候,又极易被人蛊惑的如杨雄等人,则跳了出来,大方厥词。
让杨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渊,居然也跳出来反对迁都。
李渊……
哼哼!
杨广已经决定给予他们这个家族以毁灭性的打击了。
这一次迁都。
就是杨广在试探关陇贵族的底线。
包括宗室皇族、杨玄感、李渊在内,杨广都绝不会打任何折扣要他们必须跟着迁往汴梁的。
李渊在金殿上,居然也慷慨激昂,发表了一通在杨广看来十分幼稚可笑的演讲,他将祖宗法制那一套搬了出来,试图以此与皇权抗衡,杨广并不置可否,而是冷眼旁观。
可以说。
今日早朝,河间王杨弘、观王杨雄,唐国公李渊,吏部尚书杨玄感,尚书右丞刘方等人,跳出来反对杨广的迁都,杨广是捺着自己雷霆之怒的。
杨广确立过一些原则。
不到非必要时。
不抓人。
不整人。
不杀人。
他认为自己身为现代社会的一个开明人士,绝对不能搞过去皇帝那种一言堂,可是,当杨广在朝堂上被大臣们反对的时候,他又觉得,一言堂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起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特别有效率。
李渊还不知道,他与杨玄感一样,早就已经上了杨广的黑名单了。
所以。
当他今日下朝后,与长子李建成及次子李世民说起今日朝堂上,他反对杨广迁都一事,长子李建成倒没说什么,次子李世民却对父亲的言行举止表示了深深的担忧。
李世民道:“父亲,迁都事大,涉及千家万户,其中,皇室宗亲与达官显贵不计其数,父亲又为何要在金殿之上公然反对陛下呢?”
李渊张着嘴巴,思恃了一下道:“……昔年,有相师曾替为父看相,说为父面相紫气盈台,贵不可言,日后,必发迹于长安,因此,为父才想着建议陛下莫迁都,因为,迁都事大,本身就劳民伤财,二来,与我李家之利有损……”
李世民叹道:“父亲此说固然不错,可是,自古以来都是出头的椽子先烂,若是陛下本就是利用迁都大作文章,引蛇出洞,党同伐异,排除异己,试问,父亲又该如何自处?”
李世民的话,提醒了李渊,瞬间,他的背后被惊出一身冷汗。
李渊忙道:“……说话如同覆水,一经出口,便再难收,此事是为父失于计较了。
那么,吾儿以为该如何?”
李世民皱着眉头,想了想:“如今,也只有父亲从此以后装聋作哑,再不轻易发声才可。”
李渊点点头:“对……对,为父可以装个哑巴,孰能从哑巴口中撬出什么东西来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77章 被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