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林妈妈就满面陪笑,换上一副愈发和蔼可亲的面孔对许大郎道:“大郎,既然你舍得银子,我这打开门开店的,自然也要帮衬你,行,老身收下这银子,然后替你去说,若是我女儿答应你,银子就归我,若是她不答应,我再退给你,如何?”
许大郎点头同意:“拜托妈妈。”
……
……
许大郎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道为什么,鬼迷心窍一门心思就想着来嫖这范喜,并且,不惜将多年的积蓄倾囊而出,全拿了出来,想想着实令人可笑。
不过。
这也是因为他为真心、为情所困的缘故。
所以。
除了让人感觉到可笑可叹之外,倒也无可厚非。
正所谓:人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许大郎在林妈妈的安排下,当天晚上又来了,来之前,他将自己上上下下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只为了能给范喜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不过,有些不巧的是,他来的时候范喜并没有在,因为范喜被一个有钱的富家公子约出去喝酒去了。
林妈妈笑道:“大郎,你看你来的实在不巧,小女应约出去,至今还未回来,你是愿意等一下呢,还是如何?
一切随大郎自便。”
许大郎被放了鸽子,他倒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的对林妈妈道:“不打紧,妈妈,我就在小姐的房中坐等,若是她果然回来的晚了,到时候我自行离去就好了,现在天色尚早,请容我少坐一会,可好?”
林妈妈见他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也就不管他了,随他自便好。
于是。
许大郎就到范喜房间坐着。
坐着是坐着,可是他也没有闲着。
许大郎在范喜房间,东看看、西看看,一会儿翻一翻范喜房间的那些东西,一会儿将身子趴下去,伏在范喜的枕头和被褥之间,贪婪的闻着那种淡淡的清香气息。
又或,时不时的就从板凳上站起来,走到窗子边,朝外面不停的张望,怀着万般的期待,想着范喜能够从天而降,天上,掉个林妹妹下来。
可是。
等来等去,一直等到夜已深沉,外面黑咕隆咚的了,范喜也没有回来,这个痴心不死的许大郎,明知无望,可还是干巴巴的坐在范喜的房间等她,哪怕坐等一夜,他也认了。
又做了好一阵子后。
这时。
门开了。
范喜终于回来了。
可是,回来的不是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却是一只浑身上下散发着酒味的醉猫。
原来。
范喜已经喝得铭酊大醉,回来之后,明明自己房间里面有个人,她也视若无睹,反倒是径直扑到床边。
忽然。
范喜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无缘无故多了一个人,于是醉眼婆娑的回头指道:“……你是何人?
为何在我房中?”
许大郎深深一揖:“小可名叫许山,因为在街坊邻里间以卖杂货为生,所以大家都叫我许大郎,在下久慕小姐美名,今日上门,只为一睹小姐芳容,果然……果然令人爱慕不已。”
范喜突然哈哈大笑,神色张狂:“哈哈哈哈……美名……美名!
行了,你见也见过了,可以走了,你走吧。”
范喜下的逐客令,让许大郎有些尴尬。
他没有想到,自己花钱过来本来是想嫖一下她的,可没想到她现在醉成这个鬼样子,并且口中还一迭声地赶自己出去。
许大郎苦笑一下。
唉!
他倒也不生气。
好不容易见到了本尊,许大郎怎么可能会轻易离去呢?
他看到范喜醉了,再加上夜已深沉,反倒有些不放心,虽然说两个人只不过是一面之缘,可是,不知为何,许大郎却对这一个醉态可掬的美人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讪笑着,重新又回到桌子边,坐了下来。
这时。
林妈妈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她看见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范喜,又看了看干巴巴坐在桌子旁边的许大郎,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大郎,我这小女从小娇惯坏了,望大郎多担待一些,爱惜一些她的身子,她已经喝醉了酒,凡事,多看在老身的面子上。
……若是大郎愿意,丽春院里其他那些标致的姑娘,大郎也可以任选一个同宿,你看如何?”
许大郎摇摇头。
“妈妈的美意,在下心领了,你放心,我不会把小姐怎么样的,我在这房间里再坐一会儿,妈妈,你请自便吧。”
林妈妈看看范喜,又看看痴心不改的许大郎,不由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退了出去。
她在心中暗道:“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傻瓜?
白白的花了一大笔银子,只是为了见一见人,连嫖也没能嫖上一宿,这又是何苦呢?”
她却不知许大郎之意。
原来。
许大郎扪心自问。
刚才林妈妈让自己出去,另外找一个小姐,意见原本是极好的,她也是担心他长夜漫漫,枯燥无聊。
可是,对于许大郎来说,纵然范喜喝醉了,也与其他的小姐大不相同,他的心里已经将范喜爱煞,所以,宁愿今日呆坐,也不愿再与其他人双宿双栖。
那就坐着呗。
这个世界上面的傻子原本极多,也不在乎多他一个。
范喜已经睡死,许大郎凑到她身边,将她的外衣脱了,让她好睡一些。
另外,由于此时正值冬天,天寒地冻,许大郎问林妈妈讨了一罐香茶。
他怕茶冷了,就抱在怀中用体温暖着,待范喜随时起来,口渴了好喝,你说,这个人的做法是不是像傻子一样,让人觉得又可叹又好笑?
许大郎坐了一阵。
范喜因为原本喝醉,刚才又被许大郎摆弄着脱衣服,颠来颠去,所以,不由得胃里翻江倒海,闭着眼睛只打干呕。
许大郎见事不好,情知她要干呕,可是急切之间,身旁又没有任何的瓦罐、净手盆之物,他也是急中生智,顺手将自己的外衣脱了,放在范喜的面前替她盛着。
想一想。
任你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呕吐出来的东西也是极难闻的,直将许大郎熏得连连歪头。
事急。
一切且从权宜。
顾不得那许多了。
许大郎见范喜呕吐的差不多了,又赶紧倒了一杯香茶给她漱口。
范喜闭着眼睛,连着喝了两碗茶儿,倒头又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66章 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