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的意境,怎一个波澜壮阔!
拍马屁自然是少不了的。
杨广已经习惯了。
其实。
对于拍马屁这个东西,他早已经从刚开始时的喜欢,到后面的渐渐厌恶,然后又到了现在的坦然了。
这倒不是因为他的马屁已经被拍肿了,而是杨广也想开了,无论如何,总要给这些大臣们一个与皇帝沟通交流的机会,而拍马屁,有时,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是为了融洽彼此关系的一个手段而已。
诗已吟完。
红日东升。
如此巍澜壮观的景像,自然是要一番仪式的,于是,杨广再度登上封禅台,又舞而蹈之,表演了一番连他自己也无法复制的动作,祷词是吉祥如意的,动作是行云流水的,观众们也是十分佩服的。
等看完日出。
在山顶上用完早膳,这些浩浩荡荡的人群,也就在杨广的带领下,下山了,而山上的善后工作,则交给泰安县知县谢举去收拾了,这些,自有礼部与吏部官员与他交接,谢举其实也巴不得早些送走这些大神,因为,这些大神们的官帽子一个个都太大,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下山后,杨广车驾直奔曲阜。
那里。
是圣人的故乡,既然来到兖州了,该去的地方,自然都要走上一圈。
到了曲阜后,杨广先是谒见了孔庙孔陵,孔子的塑像,这是天下文人的老师,自然要好好拜一拜。
不过。
杨广并没在曲阜过多停留,拜过孔庙后,他又径直去了琅琊,这里,是书圣王羲之的故里,也是王谢两大家族的故乡,曾诗云: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说的就是这里了。
杨广在这里,接见了一下王谢家族的代表。
他看着这些出自圣人故乡的臣民,一个个礼节周全,说话滴水不漏,心中十分感慨,原来,大家族之所以能成为大家族,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过。
如今的王谢,已不是昔日王谢了,门下虽然人才众多,可是,却再也没有闻鸡起舞的谢逊与一门三杰的山东王氏那样的人才了,杨广心中叹道:可见,若是老祖宗太过优秀,盖住了子孙后代的光芒,有时,真不知道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杨广在琅琊转了一圈,取道东海,去海边又看了看大海,每日车马劳顿,让他也觉得有些累了,原来,当一个人在外面跑烦了的时候,最想的,其实还是自己那张软绵绵的大床。
于是。
杨广决定回长安。
另外。
杨广因为这一趟兜兜转转的出行,感觉到了长安实在路途遥远,看来,有宋一朝,将首都定在开封,不是没有道理的,杨广忽然有了迁都的念头,不过,限于他才来此三年而已,并且,还有比迁都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杨广决定,暂时将迁都这一想法捺住,来日方长,宜徐徐图之。
……
……
回到长安。
后宫的嫔妃中,有两三个因为漫漫旅途舟车劳顿,车马辗转,生起病来,而杨素更是一病不起,躺在床上许多天了,杨广甚是过意不去,期间,亲自去杨素探视过他,杨素已经口不能语,但用一双犹在垂泪的老眼看着杨广,口中含糊不清,也不知说着什么。
杨广叹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杨素都是大隋朝的老人了,如今看他已濒临油尽灯枯之际,任谁看了,心中也都难过。
当然。
敌人除外。
杨广抓着杨素的手,很是安慰了他一番,纵然安慰起不了回天之力,可是,对于杨玄感等人而言,也是陛下的一个姿态,证明陛下重情重义,不忘老臣。
又过几日。
杨素呜呼哀哉咽了气,杨广原本还有些自责,后来又想,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也,若说杨素年老气衰,那么,老将贺若弼呢?
贺若弼岁数更大,但他跟着杨广逛了一路,非但精神不减,上朝的时候,声若洪钟,大嗓门简直能震破金殿的屋顶,据他自己说,如今,饭量反而见涨了,每餐无肉不欢。
杨广很喜欢贺若弼。
老将军率直可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性格豪爽,好打交道。
杨广回来后,还特意给贺若弼在兵部又挂了个司马大将军的虚职,让他多领了一份俸禄,当然,这点钱,倒无所谓,关键是杨广透露出的信息,那就是,大隋朝绝不忘老臣。
这一点。
许多大臣们后来才明白的。
……
……
杨素死后,又过了数日后,这一日,杨广刚刚上完早朝,正准备与萧皇后一起用膳,当他挟起一颗鸽子蛋,准备放入口中时,忽然,门外有个小太监急色匆匆跑了过来,边跑边喊:“陛下……陛下……”
他这一喊,让杨广一停,鸽子蛋一抖,骨碌碌掉在了地上。
首席大太监王东洋气得脸都变色子,可是,当着陛下的面,他又不好责罚这小太监,唯有低声喝道:“混账东西,陛下正在用早膳,你嚎什么?”
小太监喜笑颜开道:“袁将军回来了,袁将军回来了……请求见驾。”
袁将军?
杨广愣了愣神。
哪个袁将军?
王东洋瞬间明白过来了,他喜上眉梢提醒道:“……陛下,想必是袁征袁将军回来了。”
是哦。
杨广想起了袁征,想起了三年前,自己赐刀,亲自送他东去的一幕,往昔画面,瞬间浮现眼前。
杨广颤抖着手将筷子“啪”的一声,放在桌上:“快……快宣。”
“宣袁征觐见……”
“宣袁征……”
片刻之后,袁征、袁明、葛腾三人来到了杨广的面前,躬身施礼。
“臣袁征……见过陛下”
“臣袁明……见过陛下”
“臣葛腾……见过陛下”
杨广心情十分激动,他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来到三人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袁征三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
这三个人浑身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满头黑发也东一片、西一片,如同赶毡,脸上尽是风霜之色,胡子长得如同山魈野人一般,唯有三个人,六只眼睛仍然炯炯有神,散发着永不屈服的光芒。
杨广看了又看,忽然,哈哈大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48章《望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