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吃完饼,按照国际惯例,在这个小镇逛了一圈,这个小镇当然没有李玉英姐弟那样的闲事让他管。
他走过一个油盐铺子的时候,着重问了一下盐价。
开铺子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他见来自己铺子的这位客人,仪表不凡,虽然杨广在他铺子中东转西转看了一圈,并没有想买东西的架势,可是,老板并不敢叽叽歪歪,反而,他还陪着笑脸跟在杨广身边,随时等着杨广问自己一些什么。
杨广见铺子里有用牛皮纸包着的盐,一斤一包,整整齐齐码在货架上,于是,就指着架子问道:“掌柜的,这盐,怎么卖?”
左腮上有一颗黄痣的掌柜忙答道:“客人,如今这盐,价钱最便,三文大钱一包。”
杨广“哦”了一声。
“哦!”
三文大钱,也就是说,若是按照现在大隋朝的消费和购买力的话,三文钱,也就略等于现在社会的三元钱人民币,也就是说,这样一斤一包的盐,如今已经卖到了极平的价格,三块钱一包,并不贵。
杨广心中甚喜。
这几年,他命扬州刺吏赵京在江浙一带广设盐厂,大量生产官盐,效果十分明显,如今,盐价已经抄底,而世上的私盐贩子们,也已经彻底绝迹了。
盐乃百味之祖,离了它,可是万万不可的,只是,以前的时候,碍于生产工艺的落后,所以,产量与跟不上消费,就导致民间生出许多贩私盐的,再加上,以前的官府,并不真正为老百姓着想,而是把持盐政,课以重税,从而导致许多穷苦人家的老百姓吃不起官盐,被迫只能吃私盐。
而。
自从杨广来到这里以后,他将这一关系民生的极重要的日常消耗品,从以它谋利,变成了面向所有百姓的福利,并且,通过最近两年,将官盐的价格,彻底压到了最低位。
当然,杨广也郑重告诫过户部,并且制定了一系列可行的措施,来降低盐价,他并不是将盐价从最开始的四十五文一斤,直降为三文一斤的,而是隔三差五降一次,每一次降的幅度极小,从而杜绝了有些人大量囤积,妄图以此牟利的念头。
倒是有些动歪脑筋的人,将盐便宜买了之后,偷偷卖给邻国,以赚取差价,有人,居然将低价盐卖到了匈奴与大宛,后来,在官府发觉后的大力打击下,才稍稍收敛了一些。
不过。
好在此时的大隋朝,没有发达的物流,即便是想跟其它的外国人做生意,限于路途遥远,也是大费周折的,更何况,大隋朝现在已经在全世界范围内率先实行的户籍和身份证制度,若是想盘查一个人的话,并不太难。
当初。
杨广将身份证制度在朝堂上提出来的时候,文武百官为万岁这一举措纷纷叫好,当然了,限于没有能够生产芯片和现代身份证的机器,杨广令在大隋朝内推行的身份证,还是手写版的,可是,即便如此,也较往时不可同日而语了。
杨广将货架上一包盐抄在手中掂了掂,沉甸甸的,挺有份量。
他笑着对黄痣中年男人道:“掌柜的,这盐价现在已经如此之低了,所得利润,是否没有以前那般高了?”
掌柜的摇摇头:“客人,你有所不知,以前的时候,像小人的这种铺子,是不许卖盐的,本镇人要想买盐,必须去官府设的盐课司去,价高不说,质量还没有现在的好。
而如今,陛下圣明,一道圣旨下来,不但盐价低得人人可以想买就买,就连本人这小店,若是想卖盐取利,也是可以的了,只需去盐课司交易,每包,有一文的利,虽然不多,但是,搭着其它的油酱醋茶等物,倒也颇卖得一些出去。”
旁边一个拎着葫芦打酱油的老汉插嘴笑道:“……如今,就连牲口也可以吃得起盐了,不瞒二位,老汉家养的牛,自从吃上了盐后,耕地的力气,也大了许多,还有猪……
说来也怪,就说山妻养的那猪,有时会剩些猪食,可是,若是在剩食里抓上把盐巴,那猪立刻狼吞虎咽,吃得香甜可口起来,一口气将剩食吃个精光不说,就连那猪食槽,也呼噜呼噜舔得干干净净哩。”
“哈!”
“哈哈哈……”
老汉的话,瞬间逗笑了杨广与黄痣的掌柜。
杨广点点头。
他很满意。
事关民生,别看只不过是一包盐,可是,于千家万户而言,却是天大的事情。
杨广眯着眼睛,想起了远在江浙任刺吏的义妹夫赵京,按理说,也该将赵京提拔一下了,可是,杨广觉得时机还未成熟,最主要的是,赵京此时还负责着京杭大运河杭州段的开凿工作,据他上报给杨广的奏本讲,运河开凿,一切顺利,特别是今年开春以来,由于暖冬之故,冰雪消融的特别早,再加上施工的人们已经积累了丰富凿渠经验,今年这大半年开凿出的运河,竟比过去一年半还要多。
杨广见了赵京的奏本,十分高兴,表彰了赵京一番的同时,他认为还要让赵京在扬州刺吏的位子上多干几年,等过几年,大隋朝出了如赵京般有能力的人,可以替代他时,杨广,再将他调回京师。
杨广出了油盐铺子,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特别想买的东西,又走了一会,感觉有些累了,也就打道回府了。
……
……
翌日,天刚蒙蒙亮,杨广他们这支队伍就往豫州城方向出发了,昨天,杨广已经下过旨意了,今日与明日,两天要争取赶两百里路,所以,杨广特地要求,今日谁也不许偷懒,都要早起,往东赶路。
王命谁敢不从?
大清早。
萧皇后等嫔妃们就已经陪着杨广起来了,简单用过早膳,各上车马,向东而去。
驾车的侍卫稳稳坐在车上,拽着马缰用力一抖,也不用甩鞭子,口中喊一声响亮的“驾”,拉车的马匹就一匹匹长嘶一声,仰首挺胸,争先恐后,撒欢般向东跑去。
“嗒嗒嗒……”
“哗!”
“驾!驾驾驾……”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29章 民生无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