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提头魔:“三头狰狞胆寒,颈脖坠坠乖张。青毛遍体如钢针,恶煞显迹凶丧。丑怪身形罕见,指如利刃猖狂。头骨串串做裙裆,嗜血吃人勾当。”
提头魔一亮相,众人几乎被吓个半死。提头魔长相恐怖恶心。巨大身躯上方生有三颗魔头,三条脖颈十分粗壮,蜿蜒低垂,有数丈长。魔头看上去凶神恶煞,血口尖牙,怒目怪睛,不停嘶吼咆哮。
提头魔身上长满青色毛发,尖利如针,且含剧毒,人若被其刺中,片刻全身溃烂,化作一堆腐肉死去。其穿着的衬裙以人的头盖骨编缀而成,两只手臂粗壮无比,指爪十分锋利。
提头魔脖颈有如长蛇,与胳臂交缠一处,远远望去,难分手臂脖颈,三条脖颈有时蜷缩体内,摇身变成了一只三头魔怪。
三颗魔头不停盘旋,脖颈好似长长手臂,远远看去宛如三只手臂各提一颗人头,不停来回扭动,提头魔称号由此得来,丑恶凶邪得令人毛骨悚然!
提头魔向岳青六人杀来,其中两名武士吓得呆立原地,岳青与其余三人迅速后退,只等最后一搏。大家深知,一切抵抗皆是徒劳,只不过让自己死得英勇壮烈些。
提头魔奔至两武士身前,一青光闪过,一武士顷刻被提头魔撕成两段,血溅当场,另一武士正待转身逃跑,被提头魔咬中,武士脖颈被当即咬断,提头魔将人头转瞬吞食。
武士头颅被吞下不久,提头魔一脖颈上端魔头的面皮很快崩落,换了一张新面孔,仔细看去,正是那名死去武士的脸面,将众人吓得魂飞魄散!有些人后悔不该观看如此残暴惊恐的场面,抱怨太子太过残忍。
转眼两武士丧命,提头魔三颗魔头不停交缠嘶吼,稍作停顿后向岳青等人杀来。岳青与三名武士见提头魔奔走如电,力大无穷,远非常人能比,武士们自知难逃一死,便豁出性命放手一搏,无不振臂高呼,手提兵刃,一道杀向提头魔!
提头魔十分高大,举动敏捷,岳青等人远不是它的对手。冲在最前的那名武士尚等出刀,便被提头魔的指爪戳穿胸膛,立时毙命。一武士举刀向提头魔腿下砍去,提头魔纵身跃开,腿上如同钢针般的青毛擦中武士手臂,这名武士全身皮肉纷纷崩落,倒地后惨叫数声,化作一滩血水,没了动静。
两魔头快如雷电,向岳青与另一武士咬去,岳青反应很是迅捷,闪身躲过,回手以陌刀向魔头雷霆斩去。提头魔生得三头六目,岳青一举一动皆被其瞧得清清楚楚,一魔头急速咬来,将陌刀死死咬住,岳青一见不好,向后快速翻身,扔掉手中陌刀。
另一武士则没有这么幸运,脖子被提头魔当即咬断,提头魔便开始吞吃武士的人头,不再追击岳青。一魔头的脸面逐渐变成死去武士的面貌。岳青没了兵器,被迫退至看台高墙下方。
提头魔更换头脸后,见只剩岳青一人,不再急于攻击,打算先戏弄岳青一番,便开始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来。它慢慢走近岳青,渐至高墙前方。岳青赤手空拳,自知难逃一死,望空长叹,不觉泪落。泪光中面前凶恶的提头魔没了踪影,朱雯英站在桃树丛中,灼灼桃花之下,朱雯英含情脉脉,娇羞浅笑,望着自己……
提头魔沉重的喘息声渐进,岳青闭上双眼,只待最后一刻,来临……
忽听“噗通”一声闷响,接着一声凄厉惨号。岳青好生诧异,睁开双眼,只见一颗魔头已滚落脚下,紫黑色鲜血喷了一地。一白色身影,犹如夏日青莲,轻盈闪落身旁。岳青见状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那人一身白衣似雪,看上去一尘不染,神色坚毅,如一座玉山矗立墙边,其手中虹霓剑被鲜血染得殷红。岳青大叫道:“大哥!你不是说今日不能来吗?!”
此人正是李月白,李月白并未回答岳青,只因提头魔咆哮着再次猛扑过来,间不容发!提头魔被砍掉一颗魔头,巨痛与暴怒让它彻底发疯,要与李月白同归于尽。
人们无不震惊!究竟何人如此疯狂纵身跃入广场,单手一剑,斩落提头魔一颗魔头!一切发生得太快,众人根本没看清李月白如何出剑!起初人们发出阵阵赞叹声,紧接着传来阵阵质疑与叱责,此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置王威与律法于不顾,坏了龙虎决规矩!就算他杀了提头魔,太子也不会放过他!
李月白一身白袍,看上去超凡出尘。通身透射出摄人心魂的神俊与力压万难的王者之气,英俊无比的脸庞,淡定从容的步履,瞬间征服万千观众,俘获了骁龙苑中无数贵妇少女的心。
有人嫉妒,有人愤恨。坐于太子身旁的薛忠秉神色大变,这名曾让他颜面大失,软硬不吃,自命清高又十分倔强的年轻人,今日再次现身万众瞩目的骁龙苑中!
“必除之而后快!”薛忠秉脑海闪过这一念头,他深觉李月白将会给其带来巨大威胁,李月白展现的人性每一面都衬照出薛忠秉卑鄙、狡诈、假仁假义、狠毒。正如有些人相遇,彼此不睦,心生仇恨,成为宿命中的冤亲债主,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太子等一众皇亲高官无比震惊,究竟何人如此疯狂,违背朝廷法令,孤身闯入骁龙苑,挑战残暴无比的提头魔,并斩落魔头,他究竟是何人!
此时众人想法也与太子一样,只想看看李月白如何能杀掉提头魔,逃过此劫。
宁乐公主一脸怔忪,目光一刻没有离开李月白。这是她平生见过最英俊的男儿,举手投足,眉宇之间,简直完美得无可挑剔,犹如天人,俊逸绝伦!她莫名感到一阵激流,自下而上,犹如原野中的烈火,燎越丹田,涌上丰满膨胀的酥胸,直抵如花玉靥,满脸绯红。
“如此英俊的男儿!一定要得到他!无论用何办法!他只能属于我!”这些话不停萦绕司马萍的心头。她故作镇定,内心早已炽烈如火,强烈的情欲与占有欲不停翻滚搅动着,令她难以安宁。司马萍下意识地不停摇动手中“若灵”,以掩饰心中的骚动与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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