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们从裴施祤家里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快七点了。
车上我问她:“喜欢吃什么?”
“现在是不是有点晚了?”她看了一下手表回道。
“不晚,还有满大街的夜宵店呢。”
“能找个吃起来优雅的一点的地方吗?”
我看了一眼给她搭配的衣服:“是不是要跟你优雅的着装配套啊?”
“当然,不然就是不伦不类。”
“要不去我妈的餐厅吃,可以现在给她打个电话准备......”
我话还没说完,被裴施祤一口拒绝:“不要。”
“为什么这么排斥?”
“对你妈没好感。”裴施祤端正的坐着,眼睛盯着前方说。
“不就是第一次的时候让你换一下位子吗,何况她也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谁啊?”裴施祤这才把眼光放在我身上问。
“那个时候连朋友都算不上,所以我故意告诉她说,你是别人家的老
婆,现在不一样了,肯定是我女朋友啊。”
“谁是你女朋友!”
话音刚落她又严厉的问:“我是谁家的老婆?”
“我的老婆,只是时间问题,我肯定会把你风光的娶进家门,做我林澈
的富太太。”
裴施祤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所以不再接话,介于她反感的心态,
我把方向盘一打进了一家炒菜馆,这段时间一直吃西餐,确实有点想念
本地菜了,没办法这是从小吃到大的,已经习惯了的口味。
我在停车的时候,裴施祤没有等我,率先走进餐馆。
等我进去看到她没有点菜,只是找了一个位子坐下,低着头正在看手机,
眼神全神贯注的盯住放在桌上的屏幕。
我只是短暂的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马上私自点了六个菜,经过这几天的
相处,我或多或少掌握了她的口味,什么是她喜欢的,什么是她忌口的
食物,基本能给她做主。
我随手拉开放在柜子的酒,种类很多,而我只是拿了一罐度数不高的啤
酒,自从王蕊回国后连个喝酒的伴都没有。
我走过去在裴施祤面前坐下,直到发出易拉罐的响声,她才抬起头看我,
看我喝的是啤酒,突然来了句调侃的话:“一罐怎么够你喝?”
“这几天没喝吧,我酒虫都会爬出来了。”
我无心的一句话,可能是裴施祤想象力太丰富了,或许在她脑海虫子正
从我嘴巴出来还是怎么了?看到放在桌上的手,细细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还故意伸过手让我看.......
“至于吗?就一句口头禅。”我看了后回道。
“所以以后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
此时,我的眼光停在她的胸口,故意给她的挑的毛衣,领口很低,里面
的风光很是养眼,让人移不开眼神。
这个时间段,菜上的很快,都是以裴施祤的口味为主,吃方面我不是很
挑,更何况跟她一起。
“你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明天,你呢?”裴施祤难得回问了一句。
“我也是,现在开始要好好管理餐厅,这边学习一个月,以后可能会去
别的城市四处跑。”
“连锁店啊?”
“嗯,要不要让老外一起来合股,把生意做到国外去。”
“下次来了你亲自问他,只要他感兴趣应该行得通。”
“叫什么名字?”
“我叫他老美,反正你也不懂英文,就跟着这么叫他吧。”
“直接替代国家了是吗?”我笑了起来。
“在中国大家都这么叫他的,他自己也很喜欢。”
“下个月来了,我跟商量商量。”
“他很喜欢交朋友,而且也很能喝酒,你们应该能聊到一块。”
“说不定能成为知音呢,要是真的话,我开始要学习英文了,虽然
他会讲中文,但我不喜欢你们当着我的面说英文,这样让人感觉很
蠢。”
“你本来就蠢。”非但没得到裴施祤的认可,还被踩了一脚。
我故意拿出手机照了一下,经过这几天的滋润,整个脸上显得春光
满面,本来就帅气的脸上,看上去更是精气神十足。
我关掉相机,很自信的问:“外表我俩挺搭的吧?”
“我只看内在。”
“内在也不差。”我只好自夸。
“你朋友怎样了?”
“小五吗?”
“还有谁是你的朋友,除了他?”
裴施祤的话突然让我想到现在确实没有朋友了,我不知道这是好事
还是到了一定的年龄该是一个转折点了,不同的处境身边的朋友也
会新老替换,以前那帮胡吃海喝的狐朋狗友,已经被裴施祤和王蕊
所替代,也许正面的人生已经朝我走来,而我也有信心去靠近和拥
抱。
这次我看着她回答:“裴施祤!”
她被我的回答楞了一下,也许这个回答让她感到意外和很难意会,
片刻后似乎才体会了我的意思,跟她在一起后,我有时候会显得
很愿意去表达一些想法,像现在我又开始说道:“现在我身边的
朋友都很干净,就像你和王蕊,你是我心里上的充电宝,而王蕊
是我心理上的导师,可能是友情和爱情不同,每当我有困惑的时
候先会找她聊,她学过心理学,所以很快能释怀和愈合。”
裴施祤一直看着我,我猜不透她此时的想法,但眼神中流露出惊
讶和惊喜,可能是认识以来跟她讲的最有水准的话吧;或许在她
心里面,留给她的印象是不会说这种细腻的话。
她没有接话,轻轻推开面前的碟子,像在告诉我,她的用餐已经
结束,我观察了一下,吃的并不多,只吃了几个蔬菜,点的几个
海鲜都是我给消灭的。
“你上次不是喜欢吃鱼和虾吗?”我有点好奇的问。
“胃口随时会变的,今天喜欢吃素的。”
“你的个性也一样,有时候感觉挺温柔,有时候又觉得很难讲话,
你自己觉得哪个才是你?”
“都是我,你有见过不善变的女人?”
“当然有,就属你最琢磨不透,我在国外的时候都想放弃追你了。”
裴施祤难得笑了笑,然后站起来说:“走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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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