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多少钱,也都不是工作人员出。
所以工作人员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只说自己会将她的意见传达给肇事者以及肇事者的家属。
工作人员的效率很高,在当天中午下班前,就将对朱标、朱大石的处罚结果,以及吴佩琦的诉求说给了朱标、朱大石的家人听。
两家大人一听儿子要被关十天,已经‘炸’了。
再一听吴佩琦要他们赔这么多钱,更是气得跳脚。
两家人坐在一起合计,说吴佩琦肯定是在敲诈他们,他们肯定不能出这笔钱。
说着说着,他们又说到了两家应该各自承担多少赔偿份额。
朱标家里主张平分,说一家五十。
可朱大石家里哪里能依。
他们说砸烂吴佩琦家窗户的是朱标,伤到人的也是朱标,实际上跟朱大石就没什么关系。
起初他们还愿意出个十块八块,越说到后面,他们越觉得自己的儿子朱大石完全是无辜的,是被朱标拖下水了!
最后他们一分钱都不愿意出,并且还指责开了朱标。
两家人从一开始沆瀣一气,到后面反目成仇,吵得不可开交。
村里也因为两家人的争吵而热闹极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说却是应该全让朱标家里赔的,有说朱大石家里多少也应该赔一点的。
不过大家伙很统一的想法是——这都是活该!
谁让朱标和朱大石没事要去砸人家的窗户呢?
以为人家外来户好欺负,这下好了吧,把自己搭进去了不说,还要赔偿这么多钱!
一时间,村里人都产生了一种共识,那就是没事不要去招惹吴佩琦一家!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也正是吴佩琦想要的结果。
她就是要敲山震虎,让大家都知道她吴家不好惹,省得以后再有人来找麻烦。
吴佩琦没急着去催两家人要钱。
在两家人吵得火热时,她带父母和王香莲去看了店面,最终盘下一个离美容分店不远的铺面。
签完租赁合同、交过租金后,接下来便是装潢店面。
这种事她自然是交给了许朔来做。
刚好许朔那边正做着的工程不大,完全可以腾几个人出来着手装修。
安排好装修的事情后,吴佩琦这才专心处理‘赔偿’的事。
她直接给朱标和朱大石的家属下了最后通牒,让他们在两天内把钱送来,不然她将采取法律措施,直接将朱标和朱大石告上法庭。
朱标和朱大石的父母家人不懂法,被拘留十日已经将他们吓得够呛,再听到告上法庭这几个字,吓得心脏突突直跳。
他们没敢再想不赔偿的事,只是对于两家各赔多少钱,还是争执不下。
争执间,他们想起自己送过鸡和粮食去吴佩琦家,就又去找吴佩琦,问那些东西是不是能顶一些钱。
他们商量好了,如果吴佩琦一家把鸡宰了,把粮食吃了,他们就狮子大开口,多顶点账。
结果吴佩琦直接让吴有金把那两笼鸡拎出来。
“都在这,还那两袋粮食,也好好装着呢。拿出来,让你们带回去吧?”
两家人看到活得好好的鸡,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朱标的父亲磕磕巴巴说:“不、不带回去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就当做是我们卖给你们的,顶点钱。”
要想攒够赔偿的钱,他们必然是要卖粮食的。
如果能卖给吴佩琦,并卖出不错的价钱,这倒是能省点事。
吴佩琦直接拒绝,“不行。”
朱标父亲不死心,“这些都是好东西啊!你们买了就能吃,又不会吃亏!大家往后都是要在一条村子住着的,你何必将事情做得这么绝呢?”
最后一句话叫吴有金听了进去。
吴有金是个善良的人,觉得得饶人处还是要饶人。
于是,他松口说:“我们买了吧,你说多少钱。”
见事情有了转机,朱标父亲面上露出喜色。
他激动地说:“我家送来的一袋新米,得有将近一百多斤,就收你四块钱吧!还有三只母鸡,按照现在的价钱,最起码也能卖个十七八块钱,统共就收你二十吧!”
“做梦。”吴佩琦直接反驳,“你们要想卖给我们也可以,单价得比市场价便宜一毛,另外全部称过具体斤数,我不接受你们的开价估计。”
“对!”陈来娣附和说,“还以为我们没买过菜,不知道物价呢?张口就来,要卖你们就照我家琦琦说得来,不然你们就把你们的东西拿走,爱卖给谁、卖给谁去!”
朱标父亲见吴佩琦一家不好糊弄,轻易不敢做声了。
在短暂的迟疑后,他点头同意吴佩琦的说法。
最终,他送来的东西以十五块钱的总价卖给了吴佩琦。
朱标家里人见状,登时也动了要把自家送来的东西也折算成钱的念头。
可是眼下他们家具体该赔多少钱,还没数啊!
万一他们家只用赔个十块钱,而东西也卖了十五块呢?
那这钱还能要得回来么?
要不回来的话,他们岂不是亏了?
朱大石的父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拿不准主意。
陈来娣见他们磨磨蹭蹭,不耐烦催促道:“你们是什么意思?要把东西带回去就直说,我现在就把东西拿出来给你们!”
“不带回去不带回去~”朱大石的父亲连忙答话,“就是……就是我们还没商量好赔多少钱呢。”
说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看向吴佩琦说:“不然你给我们做主吧!你来说,我们两家,应该各赔多少钱。”
朱大石的母亲连忙补充:“砸烂你家窗户的,是他家的儿子,叫做朱标!我家大石只是跟着凑个热闹而已,不管我家大石事的呀!”
朱标的父母见状,脖子一梗,立马就有和朱大石的父母吵起来的架势。
就在这时,得知他们结伴来吴家的朱俊军闻讯匆匆赶来。
朱俊军生怕他们是来闹事的,一路小跑而来,气喘吁吁。
见场面气氛还算融洽,他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两家人来吴家的目的,当即脸都绿了。
送过来道歉的东西,他们竟然有脸要回去?!
“你来得正好,”吴佩琦对朱俊军说,“他们对各自赔偿的份额有异议,你作为村长,带他们回去,帮他们协调好吧。”
朱俊军不接吴佩琦的话,说:“这些东西是送来给那位受伤的阿姨,给那位阿姨道歉的,不能抵赔偿的账。他们该赔多少,就赔多少,我们不会赖账。”
听到朱俊军的话,刚才还起内讧的两家人不依了,当即就瞪大了眼睛。
朱标父亲最为气愤,也不管这是什么场合,推搡了朱俊军一把。
开口就骂道:“你个斩千刀,要赔钱的不是你,你说的当然轻松了!滚!这事不叫你管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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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把东西都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