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门后安静得好像没有人,何牡丹和孙家姑侄愈加紧张、愧疚。
不过吴佩琦倒是神色正常,伸手敲了门。
结果出乎她们的意料,所有人都在屋内,只是大家都在各自学习着,所以才会安静得像是没人在家。
看到这样的场面,吴佩琦十分欣慰。
她原本还以为这几天没人管,这些新员工们会偷懒放松,甚至偷偷溜出去玩,是她狭隘了。
吴佩琦的出现让大家伙都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纷纷站了起来,就像等着领导训话。
为了不让大家无端恐慌,所以吴佩琦也没说这两天没人过来培训的真正原因,而是扯了个谎,说店马上就要开业了,所以想让大家在上岗前休息休息。
她也知道自己的存在只会让大家觉得拘谨,因此没有多留,只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走了,只让何牡丹她们留下来。
从员工宿舍出来后,她骑着自行车去了派出所,了解李父等人的情况。
当得知李父等人的行为还不足以构成犯罪,只会被拘留半个月后,吴佩琦马上表示自己要求李父等人赔偿蔡朵朵和李桂芳的医药费,以及店里损失的诉求。
她希望用巨额的赔偿吓走李父等三人。
如果这样行不通的话,她可能就要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了。
了解完李父等人的情况后,她又去了分店那边,查看分店的设备投放进度,并询问工作人员电话是否响过。
距离她回信给赵立军已经过去四天,按理说,赵立军就算不打电话过来,也会回信。
可是现在没见有回信,工作人员也说电话从来没有响过。
吴佩琦只能想,兴许是赵立军太忙了,所以没有时间回信。
她想着回家后再给赵立军写一封信,结果还没回到家,远远就看见徐飞昂的车停在路边。
徐飞昂本人一手插兜、一手持烟,背靠车窗站立,烟雾给他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沉郁的气质。
在这种人口密集,且平均收入不高的住宅区,不管是那辆晃眼的小轿车,还是满脸忧愁吸烟的徐飞昂,都能吸引来不少目光。
吴佩琦知道徐飞昂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这种地方,所以直接推着自行车走了过去。
徐飞昂也远远就看见了吴佩琦,在吴佩琦快走到跟前的时候踩灭了烟,然后直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能不能请你跟我走一趟,我爱人那边……”接下来的话像是很难启齿,他沉默了好半晌,最终也没把话说完。
吴佩琦知道他下半截没说完的话是什么,马上就点头答应:“好,不过你得先等我一会,我要先回家一趟。”
她以为许朔他们已经回来,想着先回家的去跟许朔他们交代一声,结果家里空无一人。
于是她换了一身简朴的衣服就下了楼。
路上,徐飞昂和吴佩琦默契的保持沉默,谁也不主动开口。
直到汽车驶上了盘山道,徐飞昂这才打破沉默:“等会我爱人要是说出什么过激的、难听的话,麻烦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先替她跟你道个歉。”
“不会的,能理解。”
吴佩琦回话的时候下意识扫了眼徐飞昂的侧脸,不禁心生感慨,道徐飞昂能对赵珍秀不离不弃还真是让她感到意外。
因为她见过不少有钱就嫌弃家里糟糠之妻的男人,特别是像赵珍秀这种生育存在困难的女人,更容易受到夫家的嫌弃。
可现在徐飞昂非但没有表现出嫌弃赵珍秀的样子,面对赵珍秀的怀疑,他也是极力去解释误会。
她不禁就联想到自身,心想如果以后赵立军升官发财了,能否挡得住形形色色的诱惑?
胡思乱想间,徐飞昂家到了。
出乎吴佩琦的意料,徐飞昂家的人不少。
客厅里,主位上坐着表情严肃的徐意云,主位左右两张沙发则是分别坐着徐梦月和赵珍秀。
赖才发也在,不过他低着头站在一边。
徐飞昂和吴佩琦前后脚才进屋,徐意云就发话:“飞昂、珍秀,你们的父母都在老家,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现在你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我这个做长辈的,只能暂时出来主持场面,不过还是要询问你们本人的意见。要是你们不想让我掺和,也可以直说,我现在就走。”
徐飞昂看了眼妻子赵珍秀,觉得如果徐意云不在,赵珍秀肯定会跟他吵起来,到时候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所以沉声说了同意。
赵珍秀那边也不知道是抹不开长辈的面子,还是打心底里同意,也‘嗯’了一声。
闻言,徐意云立马向吴佩琦招了招手,然后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吴佩琦去坐。
等吴佩琦在身边坐下后,她继而又说:“你们之间的矛盾,我也有了大概的了解。珍秀,我可以向你保证,吴佩琦和徐飞昂之间肯定不存在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见徐意云不由分说就站在了吴佩琦那边,赵珍秀瞬间就拉长了脸,愤恨的目光也投向了吴佩琦。
对上吴佩琦不慌不忙的视线后,她更是气恼得失去了理智,质问徐意云说:“姑姑,你总不能因为自己投资了她,在她身上花了点钱,就盲目的相信她吧?”
“我这不是盲目的相信。”徐意云淡然反驳,“是出于我对吴佩琦的了解。吴佩琦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有远谋、有志向,肯定不会只甘愿做人情妇。你怀疑她和飞昂有不正当的关系,好,那请问她图徐飞昂什么?是图徐飞昂的才华、金钱,还是外貌?”
话音刚落,徐梦月就忍不住把话接过去道:“人家佩琦有男朋友!嫂子你也见过的啊,高高大大、长得很帅的那个大学生,谁会放着那个大学生不要,来找我表哥这种人啊?而且佩琦也不差钱啊,她现在开店,可比我们两个只会在家伸手要钱花的人强多了。”
赵珍秀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觉得大家都站在了吴佩琦那边,自己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地步。
她绷着脸,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地板上,也不说话,给徐意云气得直呼粗气。
就在徐意云想要再次开口时,吴佩琦按住她的手,抢先对赵珍秀说:“徐夫人,您怀疑我和徐先生有不正当的关系,原因应该是赖才发跟你说了什么吧?现在赖才发就在这,我们不如跟他当面对峙,看看事情的真相。”
早在徐飞昂去找吴佩琦之前,赖才发就坦白过一次了,但是现在忽然被点了名,他还是被吓得忍不住冷战。
他怯怕地微微抬头,对上了吴佩琦的视线,随后脸上的表情顿时扭曲得也看不出是到底是想哭,还是想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190章 吸烟的落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