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陈金花和吴佩琦肯定有矛盾在先,所以杜乐家对陈金花的话也是半信半疑,没有接腔。
就在他想走的时候,陈金花忽然又叫住他:“后生啊,你要是跟你那同学关系不错,就赶紧提醒他一声吧,别让他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杜乐家没有接话,点头笑笑后就转身走了。
他一走,陈金花又开始大说特说,吹嘘要不是自己拦着,自己的儿子儿媳早就上门去找吴佩琦算账了。
大家伙只当做笑话听听,并未放在心上。
……
吴佩琦搬到徐家去,徐梦月乐坏了,当晚拉着吴佩琦说话到晚上十点多才肯放人。
住在宽敞的、富丽堂皇的徐家,睡着软和的床单,吹着大吊扇……吴佩琦再一次感叹有钱的美好,挣钱的激情空前高涨。
省去了从家里出发的时间,她早上也能多睡二十分钟。
因为安世辉那边要留院观察,所以吴佩琦和徐意云在家吃过早饭后,径直前往医院。
到医院,请医生来复查,确定安世辉的过敏症状已经完全消失后,徐意云立马派人给安世辉办理出院。
随后,徐意云和吴佩琦送安家父子回住所。
等安家父子梳洗更换好衣服后,徐意云又询问安世辉的意见,最终领着安世辉去了生产厂房。
吴佩琦全程陪着,要不是安开济就并排站在她旁边,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陪领导视察的小喽啰。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吴佩琦意外发现安开济很对她的‘胃口’,幽默、风趣、博学、绅士体贴,最主要是思想开放。
她觉得徐梦月应该会喜欢这样的男孩子,只可惜徐梦月被自己的亲妈嫌弃,连和相亲对象见面的机会也没有。
也可惜她要假扮徐梦月,这样的身份注定她无法和安开济成为朋友。
接下来几天里,上午多是徐意云带着她作陪安家父子;下午徐意云和安世辉商谈要事,她则是做导游,带着安开济到处吃喝玩乐。
好不容易过去一个星期,安家父子终于要走了。
从车站回徐家的路上,吴佩琦从徐意云那里得到一个消息——安家父子对她都挺满意!
她当即就表情严肃地对徐意云说:“这个我可不管啊,当初可是您自己说的,我只需要假冒梦月帮你招待远方来客,不会有任何危险。”
徐意云嘿嘿笑,“这也不是危险啊。”
“怎么不是?这是把自己搭进去的危险!”
“那不然这样,我认你做我干女儿,这样你也是我的女儿了嘛。”
吴佩琦坚定摇头,“徐总,您要是这样出尔反尔、得寸进尺,以后我可是再也不敢帮您的忙了。”
闻言,徐意云立马收起玩笑,正色道:“放心吧,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现在讲究自由恋爱、你情我愿,只能看缘分。所以回头我只要跟他们说一声,你没看上安开济就行。”
“那你想要的东西得到了?”
说到这,徐意云扬起满意的笑容,“嗯,我跟安世辉签过合同了,说实在的,这还多亏了你。那天安世辉过敏住院,我还以为这事要黄了,结果你为了回家送你男朋友,借口去餐厅调查,给他感动坏了,直夸你是个好孩子。”
吴佩琦无语咋舌,心想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不过既然徐意云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那就说明她这个忙帮得十分成功,她可以搬回去了。
也不知道赵立军有没有寄信来,想到这,她迫不及待就对徐意云说:“那我回去就收拾行李,然后您让司机送我回去吧。”
“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你在家也是一个人住,不如留下再多住些日子。”
吴佩琦不假思索摇头,“我现在是一个人住,但是我打算赶紧忙完分店那边的事情,然后回去把我父母接进城里来呢。”
“那我们干脆直接去分店看看吧。”徐意云说着就吩咐司机,让司机改道去分店。
她又说:“你的要求我都如实转达给飞昂了,飞昂做事稳妥,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十几分钟后,轿车在分店面前停下。
这会店门正敞开着,正有工人往里抬东西。
时隔一个多星期,店里的样貌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各种组合柜、躺椅、摆件……全部摆在吴佩琦心目中设想的位置,看来按时开业不成问题。
“这是正在安装电话机么?”吴佩琦看到几个工人正在摆弄长长的线,立马走过去询问。
在得到工人的回答后,她立马掏出了纸笔,问说:“号码是多少?”
徐意云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调侃道:“你这是打算公物私用啊。”
吴佩琦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还理直气壮问:“怎么?您有意见啊?”
“哪敢啊,你才是店长,我这个小小的投资人能有什么意见。”徐意云知道吴佩琦是个有分寸的人,就算用店里的电话打私人电话,也肯定不会影响工作。
安装电话的那两个工人一听说吴佩琦是店长,立马热情地将电话号码读给吴佩琦听。
记下电话号码后,吴佩琦和徐意云又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巡视个遍,这才离开。
回徐家的路上,吴佩琦对徐意云说:“回头您替我谢谢徐飞昂。”
“干嘛要我替你?你自己去谢不就好了,他家又不远,回去后你和梦月去一趟就行。”
吴佩琦想想觉得自己亲自去确实更显诚意,所以到了徐家后,和徐梦月去了徐飞昂家。
结果开门的保姆一边热情地领她们进门,一边说徐飞昂出去忙了还没回来。
“没事,”徐梦月挎着吴佩琦的手往里走,“我表嫂在家就行,我们跟表嫂说说话。”
保姆:“在的,你们在这稍坐一会,我上楼去跟她说一声。”
几分钟后,保姆面色为难地从楼上下来,看了吴佩琦一眼,然后对徐梦月说:“夫人她身体有点不舒服,不然你们先回去,改天再来吧。”
“不舒服?”徐梦月丝毫没看出保姆的脸色有什么异常,往楼上看了眼,然后拉上吴佩琦就要往楼上去,“我上去看看,要实在不舒服,可得去医院才行。”
吴佩琦不愿跟着徐梦月上楼,因为刚刚保姆看她的那一眼很明显,赵珍秀不愿下来的原因八成和她有关。
她再上楼,那不是自找没趣,也给人找难堪么?
可是赵珍秀为什么会不愿见她?
就在她思考的短短几秒里,徐梦月已经拉着她上了楼梯。
她停下脚步,用商量的口吻说:“梦月,不然你自己上去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177章 赵珍秀拒见吴佩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