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琦不想与陈金花浪费时间,所以也不与她扯皮,直接警告:“以后要是再让我听见你在背后编排我的是非,可就不是一盆臭袜子这么简单了。”
说完,吴佩琦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楼。
陈金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这才敢发脾气,将洗衣盆重重摔在地上,然后把搭在头上的袜子扯了下来。
恰好洗衣盆的主人这时出来,瞧见了这幕。
“你做什么啊!光天化日的,要偷我家的洗衣盆和袜子!”
洗衣盆的主人朝着自家的洗衣盆走去,捡起洗衣盆,发现盆被摔烂了之后,立马叫嚷着让陈金花赔个新的。
陈金花本身就满腹委屈和怒火,哪里会愿意出钱赔新盆,也嚷嚷开来,说这盆不关她的事,爱找谁赔找谁赔。
可洗衣盆的主人亲眼瞧见了陈金花动手摔盆,哪里会放过陈金花。
两个妇女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饶谁,最后演变成了肢体冲突,扭打在了一起。
旁人看着,只是在旁边劝说几句,都没有上去拉架的意思。
这一是怕误伤了自己,二是嫌弃那脏污臭烘烘的袜子水。
吴佩琦还没进自家所在楼层,就听见了楼下来打起来的动静,不过她一点也不感兴趣,在查看过信箱,确定没有信件之后就掏出钥匙开了门。
屋里,王香莲听见底下吵架、打架的动静,好奇心作祟,起床来到厨房窗户边上往下看。
正看得起劲,就听见开门声响起,随后一扭脸就对上了吴佩琦的视线。
空气瞬间就凝固住了,王香莲保持扒着窗户防盗窗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滑稽。
吴佩琦最先回过神,收回了视线,然后走进屋、关上门。
打眼一扫,这些天她不在家,许朔应当是没怎么收拾家里,虽然地上也不脏,但东西摆放得乱七八糟的。
王香莲紧接着也回过神来,拘谨得手心当场冒出了汗。
她在裤腰两侧擦了又擦手心,这才鼓足勇气,开口说:“回来啦。”
随着吴佩琦反应淡淡地‘嗯’了一声,屋内再次陷入沉默。
王香莲尴尬得头皮发麻,想躲回房间去,又怕吴佩琦是回来收拾行李的。
同时她又想问吴佩琦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询问的立场和资格。
最终,还是吴佩琦开口打破了沉默:“这几天有没有邮差来家里送信?”
“信?哦,有,有一封的!我这就给你拿。”王香莲脚步匆匆回房间去拿信,出来后又没话找话说:“这信是三天前送来的,应该是立军寄回来的吧?原本我想让阿朔送去给你来着,但是阿朔说你那边出了点事情。对了~事情都弄完了吧?没事吧?”
“没事,处理完了。”吴佩琦扫了眼信封上的字,确定是赵立军寄来的信,立马又对王香莲说:“您下床应该有一会了,要是没有其它事,还是尽快回床上去躺着吧。”
“哎!”王香莲不敢有异议,乖乖回了房间。
吴佩琦沙发上坐下,拆信阅读。
一通读下来,她发现自己错过了和赵立军通电话的机会。
赵立军在信里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并写了一个时间,让她在那个时间打过去。
可那个时间已经过去了,也不知道赵立军是否在电话前等待了许久。
读完赵立军的信,吴佩琦的心情非但没有变好,反而更加沉重。
信里,赵立军询问王香莲的身体状况,并说自己会尽快租好房子,到时候只要王香莲能坐长途汽车,他就回来接王香莲过去。
如果按照医生说的时间,王香莲应该再过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能恢复正常生活了。
可是现在王香莲八成听信了陈金花的话,认为她在外头乱搞,如果王香莲去见到赵立军,会不会将陈金花的话再转述给赵立军听?
吴佩琦虽然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斜,也相信赵立军不会轻易怀疑自己,但是这种事怎么着都膈应人。
在沙发上坐着思考了良久后,她拿着信,进了房间,然后跟上次那般,给王香莲读信。
读完信后,她表情严肃地说:“刚刚您也看见楼下发生的事了,陈金花身上的水是我浇的,因为我当场抓到她编排我的是非。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您这些日子以来对我有意见的原因。”
王香莲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嘴。
吴佩琦紧接着自嘲笑笑,低头边折起信纸,边说:“我以为我们在一起生活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您应该了解我的品性,会相信我。没想到你竟然宁愿相信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外人,也不愿意亲口向我质询几句。”
王香莲心虚,无言,额头上的汗在几个呼吸间更密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冷静、反省,其实她也想明白了很多事,知道陈金花应该只是在信口胡诌,并没有确切的证据。
吴佩琦叠好信纸,抬手直直对上她的视线,问:“您就真的相信了陈金花的话,认为我是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
“不是……”王香莲想解释几句,但喉咙眼里就跟堵了团棉花那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吴佩琦又说:“阿姨,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能说一句,我没有做任何违反道德、没有做任何背叛立军的事。如果我要找别人,也会先跟立军断干净,绝对不会做脚踏两只船这种事。”
“是是……你是好妹崽,不会做这种事的。”王香莲勉强扯起嘴角,干笑着接话,“是阿姨错了,不该听信别人的话,怀疑你。而且你和立军,也只是确定恋爱关系而已,没婚没嫁的,你又这么照顾阿姨,阿姨确实不该用那种态度对你。”
听到这番话,吴佩琦便知道王香莲并不是真的相信自己,但她已经解释过了,王香莲信不信,那是王香莲的事。
她断然不会再特地去找自己没出轨的证据,以证明自己没做那些事,这太可笑了。
她直接跳过这个话题,说:“过几天我带你去医院复查,如果医生说你可以坐长途汽车了,我就尽快通知立军,让他有空了回来接你。”
“哎!这样也好,你和阿朔都忙,我跟立军走了,也就没人拖你们的后腿了。”
吴佩琦只觉得心累,说话的语气都带了几分疲惫,“我和许朔都没觉得您拖了我们的后腿,我们既然选择揽下照顾您的责任,就不会对此有任何的怨言。”
“是是~是我说错话了,阿姨嘴笨,你千万别忘心里去啊!”
听着王香莲这生疏客气的话,吴佩琦顿时没了继续交谈下去的欲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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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解释一遍,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