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木娟也是十分恼怒,一把松开了王香莲,蹭蹭蹭走到吴佩琦面前。
“你的意思是,我们家丹丹是为了逼赵立军娶她,故意撒的谎?你也是女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而且我们家丹丹样貌好、家世好,还是大学生,她难不成还愁嫁,需要用得上这种手段?”
“我没说朱丹丹她是有目的地撒谎,但事实就是事实,摆在那,谁也改变不了。”吴佩琦侧身一步,指着躺在病床上的朱丹丹,“既然她说自己和赵立军发生了关系,那验一验不就知道了么?”
没等大家从她的话中回过神来,她又说:“古代都有验处女的办法,难道我们现代医术这么发达了,还查不出来一个女人是否有过性生活?反正现在就在医院,干脆马上就请一个妇科医生来查验,这样真相就大白了!”
“我不查~”朱丹丹忽然虚弱开口。
廖木娟和朱易民见她醒了,又惊喜又心疼地围了上去,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朱丹丹却无心回答他们的问题,受伤地看着赵立军,问:“你还是不肯承认,对么?”
“没做过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既然你一口咬定我对不起你,那就按佩琦说的,请个妇科大夫来查验。”
“我不查,”朱丹丹的眼眶一瞬间红了,“你们这是在侮辱我,侮辱我的人格!”
“查!”朱易民忽然拍板道,“不过既然要查,那就要报警了再查!”
“不要啊~”王香莲紧张地摆手,“不查了不查了,不要报警。”
万一出点什么差错,等待赵立军的后果可是被枪毙!
“查!”赵立军坚定道。
吴佩琦也说:“查!不过我要问朱小姐一句,你之前有过性生活么?另外这次你印象中的性生活,过程中是否有采取什么保护措施。”
她问得直白,在朱丹丹一家人听来,完全是在挑衅和侮辱。
“我们家丹丹是洁身自好的好孩子,你再侮辱人,当心我对你不客气!”廖木娟恼怒。
“这话你说了不算,得她当事人说了才算。”吴佩琦定定看着朱丹丹,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既然你和赵立军的记忆有了冲突差错,那就应该用事实来辅助你们的记忆。”
这句话说动了朱丹丹,她默了片刻,回答说:“除了赵立军,我没跟任何人做过那种事。另外,你说的什么措施,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是避孕套,你们有没有用避孕套。”
“不知羞耻!”朱易民厉声斥。
吴佩琦瞪他一眼,讥讽道:“这有什么好羞耻的,你和你老婆这么多年没给朱丹丹弄个弟弟妹妹出来,不是借助的避孕套,难不成是直接没有性生活?”
论学术,朱易民可以跟人辩上三天三夜,可是在这种事情上,他根本不是吴佩琦的对手,哽着一口气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不下来。
吴佩琦见他老实了,看向朱丹丹,示意她回答。
朱丹丹红透了脸,皱着眉头,似是艰难地回忆着什么。
片刻,她摇摇头。
“好,那我现在就去请妇科医生,请医生给我们揭晓真相!”
……
妇科诊室,医生听到吴佩琦的请求,先是表现得很意外很抗拒。
在吴佩琦解释清楚并再三请求后,她这才同意陪着走一趟。
检查很快,从医生关上门开始算时间,全程还不到五分钟。
“怎么样?”朱易民最为紧张答案,见到医生摘了口罩出来,立马迎上去问。
医生答:“患者没有过性生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什么?!”朱易民和廖木娟懵了。
赵立军和吴佩琦则是松了一口气,坐在轮椅上的王香莲则是眼一黑,差点直接晕死过去。
“会不会是看错了?要不~要不您再去看一遍?”廖木娟急得语无伦次。
“看几遍都是一样的,患者就是黄花大闺女没错,”医生的口吻有些无奈,“而且据那位小姑娘跟我说的,如果患者于昨日有过无措施性生活,肯定会留下痕迹,但是患者的私处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就去上级医院再做检查吧,我要回去工作了。”
医生向吴佩琦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便走了。
留下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朱易民廖木娟夫妇。
吴佩琦紧紧握住赵立军的手,对她们说:“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那我们就先走了。至于朱丹丹她为什么会出现记忆偏差,你们可以请脑科医生再来看看,兴许跟她头部受伤有关。”
说完,她带着赵立军转身,对上了王香莲的视线。
赵立军深深看了王香莲一眼,生出直接拉着吴佩琦离开的冲动。
最终,他还是在吴佩琦的示意上,上去推了轮椅。
回到病房后,他又默默去请医生来复诊,看王香莲的伤病是否加重。
……
赵立军吴佩琦她们走后,朱易民和廖木娟又在门口站了好一会,这才面色难看地走进诊室。
朱易民相信吴佩琦,觉得朱丹丹可能真的是因为脑部受了伤,所以才会说出这子虚乌有的事。
廖木娟则是觉得朱丹丹爱而不得,所以想到了使手段。
屋内,朱丹丹没有生气地平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看着上方,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一家三口沉默着,谁也不主动开口。
最终是廖木娟拉上朱丹丹的手,安慰道:“丹丹啊,这世上好男人多了是,等你以后毕业了就知道了……”
“妈,我真的和赵立军做了那些事,我记得很清楚,可是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朱丹丹平静地说着这些话,让人感觉她的状态很奇怪。
朱易民廖木娟对视一眼。
前者道:“那我们再去其它医院检查!这个医生可能被她们收买了,我们现在就走!”
朱易民雷厉风行地给朱丹丹办理了转院,去了市里最好的人民医院。
到了那里,他让医生给朱丹丹做了全方位的检查,想知道朱丹丹是否真的磕坏了头。
结果一系列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竟然询问他们朱丹丹平时的情绪波动情况,然后建议他们去看精神科!
在惶然和不解中,精神科医生给出了诊断,朱丹丹患上了躁郁症!
这也就是说,朱丹丹信誓旦旦所说的,和赵立军发生了关系,那都是她的幻觉和妄想。
朱易民和廖木娟怎么着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夫妻俩人在医院抱头痛哭,不明白朱丹丹怎么会得上这个病。
他们也不敢跟任何人透露这件事,因为躁郁症也是精神病的一种,他们不想让人知道朱丹丹得了精神病。
不过以上都是后话。
王香莲的腰伤受到了影响,疼得怎么躺都不舒服,还被医生训诫了一番,并挨了几针。
赵立军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冷漠得就像病床上躺着的人跟他根本没关系。
理亏的王香莲也不敢言语,就连腰疼都没敢哼哼出声。
不知所以的许朔满头雾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去问吴佩琦,吴佩琦说小孩子不要打听太多,一个字都没透露。
赵立军和王香莲的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他自然也不能去问这二人。
到了中午饭点,该去医院食堂打饭了,赵立军叫上吴佩琦陪自己一起。
吴佩琦直觉他是有话要跟自己说,却没想到他说的是:“我打算放弃衢州的分配,留在这边。”
“你疯了!那可是铁饭碗,多少人靠关系都进不去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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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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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得了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