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上月经带这种东西,吴佩琦感觉浑身不舒服,什么姿势都感觉别扭。
不过这倒是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肚子好像没那么疼了。
转辗反侧到半夜,她终于睡着。
不知睡到了什么时辰,一阵潮湿的感觉让梦中的吴佩琦全然没了睡意。
像触电那般,她猛然坐起来,胡乱趿拉上鞋子,就往卫生间跑。
看到月经带上没有痕迹,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种异样的感觉,应该是快来月经的前兆。
忽然,‘哆哆’敲门声传来。
紧接着,是赵立军的声音:“没事吧?”
他刚醒就听见吴佩琦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吓得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穿戴整齐就赶紧出来。
吴佩琦回答保持着蹲坑的姿势,有些难堪回答道:“没事……”
“肚子还疼么?”
“还有一点点。”
“那等会儿吃完早饭,喝过药,我们去医院看看。”
吴佩琦迟疑片刻,“不用吧,可能药效就是这样的。”
“万一不是呢?”
吴佩琦:“……”能不能等她出去了再聊。
沉默了片刻,赵立军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转移了话题问:“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去早饭。”
“……”在厕所里谈论吃的好像也不合适。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吴佩琦清咳几声,回答:“都可以,做什么就吃什么。”
“好。”
听到赵立军转身离开的声音,吴佩琦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多久,厨房就传出了粥的香甜以及中药的气味。
闻到中药的味道,吴佩琦就能想象出那种苦味来,连带着早饭都没胃口吃了。
赵立军见她没有食欲,劝说:“等会要喝药,多少吃吧,不然肚子里全是苦水。”
“哎呦~这就吃不下了,回头你要是成大肚婆了,那岂不是更要命?”王香莲觉得吴佩琦这样多少有点矫情。
同时她也觉得赵立军小题大做了,没必要这么娇惯着吴佩琦。
最终,吴佩琦还是喝完了一碗粥,紧接着就端起药碗,仰头一口饮尽。
在她放下碗之前,她感到反胃,差点就吐了出来。
赵立军手疾眼快,将糖果直接塞进她的嘴里,遏制了她要吐的欲望。
紧接着,他还伸手轻抚吴佩琦的后背,帮吴佩琦顺气。
王香莲看得直翻白眼。
她早年丧夫,这种被体贴的感觉早就没体验过了,也不知道赵立军是从哪里看、哪里学的。
要说是遗传吧,当年他父亲也没这么体贴温柔。
想着想着,王香莲想起自己刚刚新婚,赵立军的父亲还没出海那几年,她也是过着这种有男人疼的日子。
要是她男人也还在,那该有多好。
她长长叹了口气,觉得宝贝儿子做的早饭也不香了。
细心的吴佩琦发现她的反应,以为她是‘吃醋’了,立马开口试探:“阿姨,您吃不吃糖?”
王香莲摇摇头,“不吃,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吃什么糖。留着你吃药吧。”
“那阿姨您还喝粥么,我再给您盛一碗。”
“不喝了,饱了!而且你身上都不舒服,我哪能差遣你干活。”
见她仍是郁郁寡欢,吴佩琦想了想,目光落在她的头发上,又说:“阿姨,您之前不是说要剪头发么,要不要我陪您去剪?之前我去剪的那家还不错。”
说到剪头发,王香莲眼睛一亮,迟疑说:“耽不耽误你干活?之前不是立军陪你去剪的么,不然你去忙你的,我让立军带我去就行。”
赵立军摇头,“我学校有事。”
闻言吴佩琦紧接着道:“不耽误,现在还早,不到十点多,一般都不会有客人。阿姨我陪您去吧。”
“可你肚子不是不舒服么,还是算了吧,改天再去也一样。”
“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而且也不远,我陪您剪完,您自己回来,我去学校就行了。”
王香莲又迟疑了片刻,然后点点头,“行,那等会儿我们就去剪头发。”
话音刚落,赵立军说:“我骑三轮车送你们去。”
“?”王香莲震惊扭头看他,回过神后,气愤道:“你不是学校有事么?”
“没事,只是耽误一些时间而已,不影响。”
王香莲没忍住翻了该白眼。
合着陪她去剪头发就学校有事,吴佩琦一说要去,就立马变成不耽误?
要不是看在吴佩琦的面子上,她真想直接甩脸色给赵立军看。
收拾完餐厅后,三人就一齐出门。
下楼梯时,吴佩琦感觉裆下的异物感十分明显,走路的姿势都控制不住的怪异。
去理发店的路上还好,坐在三轮车上不用走动。
剪好头发从理发店出来,王香莲便径直往三轮车走去,打算自己骑着三轮车回家。
赵立军却赶走她面前,按住了三轮车把。
“我们先去学校,然后你再骑回去。”
“?”王香莲怒目看他,没忍住咬牙低声道:“你个小白眼狼,就知道心疼她,不知道心疼心疼你亲妈是吧?”
赵立军充耳不闻,示意吴佩琦过来上车。
吴佩琦感到不好意思,但在不舒服面前,她选择厚脸皮。
到学校门口,下了车后,吴佩琦看着偌大的校门,突然觉得从学校门口走到店里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赵立军见她站着不动,满脸悲戚,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搀扶上她的胳膊。
“能走么?不能走我背你。”
“能。”说着,吴佩琦抬脚就要走。
可刚迈出步伐,她就感觉到肚子一阵绞痛,痛得她两眼发黑,腿脚发软。
要不是赵立军掺着她的胳膊,她肯定马上就瘫坐到地上去。
赵立军情急地半架、半抱住她,紧张地问:“怎么了?”
“肚子疼。”吴佩琦有气无力地回答说。
方才她还不显苍白的脸,这会儿完全没了血色。
赵立军连忙使劲,将她托起,然后单手环抱住她的腰,让她得以稳稳站立。
“妈!”赵立军冲还没走远的王香莲大喊,完全不顾及身边来来往往的人。
第一声王香莲没听见,他又加大嗓音,再喊了一声。
这是吴佩琦第一次听到赵立军如此大声说话。
她仰脸看着赵立军,看着他的侧脸,只觉心脏砰砰砰直跳,两颊也忍不住发红发烫。
这男人真帅,她心下只有这一个想法。
那边,王香莲听见了喊声,刹车回头看去,瞧见吴佩琦摇摇欲坠地靠在赵立军的怀里,吓得连忙下车,将三轮车推了回去。
“哎哟!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脸都白了。”
赵立军没空回答她,打横抱起吴佩琦,将其安置到三轮车上。
然后也顾不上王香莲,直接扶过三轮车车把,长腿跨坐上去,骑着就走!
王香莲边撵,边‘哎哎’喊着。
好在这会儿校门口人多,赵立军无法骑快,不然她根本就爬不上车。
赵立军将自行车骑得飞快,一路风风火火到了医院,路上好几次差点撞到别人的自行车,因此招了不少骂声。
到了医院,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横着就将吴佩琦抱下车来,往二楼妇科冲过去。
急急忙忙的模样,看得护士医生以为是什么急诊,连忙推来急诊床。
吴佩琦窝在赵立军的怀里,羞红了脸。
其实她完全可以下来走路的,但是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这下弄得这么大张旗鼓,等会儿要是检查出没什么问题,医生护士们会怎么看她?
简直羞死了人!
想到这,她像只鸵鸟,将头深深地埋在赵立军的怀里,以至于没看见站在走廊那头的徐飞昂及其妻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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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疼得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