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我去试试。”
唐战主动说道。
“嗯。”
冯一同意后,唐战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对老板说道:“老板,来碗面。”
“好,马上就好!”
唐战看似漫无目的的环视一圈,突然道:“阿标,你也在这吃面呐。”
“嗯……”
阿标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跟唐战四目相对后立刻意识到坏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随手抓住一个女人用刀顶住对方的脖颈,恶狠狠的看着唐战道:“你别过来,不然我一刀捅死她。”
冯一看到这一幕抿抿嘴,怎么有点刑侦局的味道,貌似坏人被警察发现后,都会有这么个动作。
再看被阿标随手劫持的女人,二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西洋长裙,长得挺漂亮,一看家里条件就不错。
突遭劫持的她也是一脸害怕,张着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阿标,你逃不掉的,把刀放下吧。”
师公和师父都在场,一柄小小的匕首怎么能吓得住他们。
“闭嘴!”
阿标一脸狰狞的说道:“我都已经跑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只要你们放我走,我就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你先说秘密是什么,我们再考虑要不要放你走。”
冯一淡淡道。
“你当我傻么,我现在说了,你们反悔怎么办?”
冯一指着被他劫持的女人道:“不好意思,我们不是警察,哪怕她死了,我们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所以你劫持她一点意义都没有。
现在把你的秘密说出来,如果这个秘密很有价值的话,我们自会放你离开,我以杨不凡杨大师的名义保证。”
嗯?
杨不凡扭过头,看着冯一的表情有些无语。
不是吧师父,这时候拿我的名头说事?
太坑了吧你。
“杨不凡?”
阿标显然听过这个名字,有些震惊的打量着对方。
冯一冲杨不凡做了个摊手的手势,没办法啊,用我的名号不管用,对方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杨不凡叹了口气,肃容站出来道:“没错,我就是杨不凡,他的话可以代表我的态度。
其实我们找你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一些事,你大可不必如此慌张。”
阿标摇摇头道:“你们既然找上我,那说明我做的事你们已经知道了,你们怎么可能放过我?”
“别磨叽了。”
冯一皱眉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杀了她,然后我们对你严刑逼供,问出我们想要知道的事;
第二,把秘密说出来。
你自己选吧。”
阿标犹豫了下,看着杨不凡问道:“你真的能放我走?”
杨不凡道:“那得看你说的秘密有没有价值。”
“好!”
阿标看着他们道:“我告诉你们,今晚省城便会大祸临头,聪明的话,现在逃跑还来得及。
事关你们的生死,这个秘密够有价值了吧!”
冯一道:“你是说酒井要来?那正好,我们还找他呢。
这个秘密太没价值了,小七,动手吧。”
阿标一愣,感觉脑袋被重重砸了一下,两眼一翻,整个人晕倒在地。
“师父,你明明能够轻易解决,为什么还要拿我的名号说事?”
杨不凡有些郁闷的问道。
“为师是想看看你的名气大不大嘛。”
冯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没想到啊,不凡这么出名,谁都听说过你。”
杨不凡无奈:“师父,我怀疑你嫉妒我。”
“胡说,为师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冯一板起脸道:“别纠结这个了,人抓住了,先把他带走吧。”
唐战将阿标背了起来,几个人刚准备离开,被劫持的女人喊道:“站住!”
“这位姑娘,刚才只是虚惊一场,你已经安全了,快回家去吧。”
杨不凡说道。
女人没理睬他,瞪着冯一道:“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我刚才的话?”
冯一一愣,随后恍然道:“你没看出来么姑娘,我是在诈他,你放心,有杨大师在,你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并不理会冯一的解释,开口问道。
“鄙人冯一,并不是省城人士,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姑娘要是对我有意见的话,怕是没机会报了。”
冯一开口道。
“冯一,我记住你了!”
女人恶狠狠地看了冯一一眼,似乎要将他的模样印刻在脑海里一般,随后气呼呼的走了。
“莫名其妙。”
冯一摇摇头道:“咱们走吧。”
杨不凡心里暗笑,师父还是老样子啊,有的时候神经大的出奇,明明是件很轻松搞定的事,非要搞得这么复杂,还被人给惦记了。
一段小插曲,众人将昏迷的阿标带到了白先生的办公室。
没多久,阿标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第一时间去摸脑袋,刚才那一下敲得可不轻,起了个大包。
“你们……”
等他回过神看清自己的处境后,整个人愣住了。
“行了阿标,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你是酒井大佐派来的奸细,你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跟我们合作,将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白先生冷冷的说道。
阿标颓然低下头道:“我没想到,在省城待了这么多年都没被察觉,这次居然在阴沟里翻了船。
没错,我不是华夏人,我是东瀛军人。”
这个答案众人已经猜到,并没有觉得惊讶,杨不凡道:“阿标,告诉我们关于酒井大佐的事!”
“十几年前,那时我还是个刚参军的小喽啰,有一天酒井大佐找到了我,他说希望我到华夏来。
我的父亲是东瀛人,母亲却是华夏人,她从小就教我关于华夏的事情,我想这也是酒井大佐选中我的原因。
当时国内已经隐隐有风声,说是军部有对华夏入侵的想法,我当时觉得很吃惊,华夏再弱那也是头沉睡的猛虎,小小的东瀛妄想跟华夏开战,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我便拒绝了他。
但我没想到的是,在我拒绝他的第二天,他就杀掉了我的父母!”
说到这,阿标的眼里流露出浓浓的恨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000章 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