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正在开玩笑,后面突然响起一阵惨烈的嚎哭,所有人吓得打个了激灵,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
一位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身穿白色长袍,手里拿着一堆送给死人的供品,穿过人群向马志坚的棺材走去。
此时棺材盖已经揭开,马志坚的‘尸体’稳稳当当的停放在中间。
说来也怪,之前小丽还说他在呼吸,冯一走到他身边却没有发现任何的气息波动,甚至连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停滞了。
“看来那个道士还有点本事。”
冯一的突然出现显然让众人很是诧异,一位年约五旬的中年男子走上前说道:“这位小兄弟,你认识马志坚?”
“对,我认识,他化成灰……”
说了一半冯一突然发现说错话了,急忙改口道:“恩公的音容相貌,时时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怎么会忘。”
听到他的话,众人都是诧异,送马志坚尸体回来的道士和怀孕的女人更是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脸提防的看着他。
“恩公?你是说,马志坚帮过你?”
中年男子问道。
“对。”
冯一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重重地点头说道:“马恩公义薄云天,与我有救命之恩……”
随后,他便将忽悠朱大胆的话大致重复了一遍,叹息道:“谁知道,再见面已是天人永隔,我只能送上些纸钱蜡烛聊表心意了……”
听到冯一的话,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士和怀孕女人也是收起了提防的神情。
看来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
“小兄弟,我是本镇马镇长,与马老爷乃是亲戚,也算是马志坚的长辈。”
马镇长听到冯一的话后疑心散去,自我介绍道。
“马镇长好。”
两人正在寒暄,又是一帮人走了进来:“麻烦,让一让。”
为首的正是回去通知消息的朱大胆。
后面跟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应该就是二叔公了。
朱大胆明显心急火燎,情绪激动,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马志坚的棺材旁。
看着棺材里的旧友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想起幼时一起玩耍的场景,悲从中来:“志坚,志坚你怎么英年早逝了,你不是这么短命的人啊!”
一旁一位龅牙的小哥强笑一声安慰道:“大胆,不是志坚短命,是你命长……”
冯一听得哑然失笑,这种劝人的话语还真是有趣,盼着朱大胆也早死不成。
“冯兄弟,志坚确实是你的恩公?”
朱大胆看到冯一后问道。
“是啊,没想到恩公这么年轻就去了……”
冯一闭着眼睛摇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哎!”
听到冯一的话,朱大胆长叹一声。
“二叔,我来跟你介绍,这位呢,是李月英,是志坚在外面娶回来的!”
马镇长指着孕妇对二叔公说道。
“原来你是志坚的媳妇。”
二叔公看着李月英笑着说道。
“这位是她的哥哥,李月成,乃是茅山派的弟子。”
马镇长继续介绍着孕妇旁边的男人。
“哦,你居然是茅山弟子?”
二叔公一脸的惊喜:“我曾经跟着茅山前辈学过点皮毛,可惜至今不知道前辈的法号……”
李月成脸色一滞,随后勉强一笑道:“我们茅山派弟子众多,二叔公不说法号,小道也是不知啊。”
又是茅山弟子?
冯一在后面听得直想笑,茅山派的锅也太多了吧!
“行了二叔公,别先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马镇长指着李月英的肚子笑道:“月英啊,已经怀了志坚八个月的骨肉啦!”
“噢!这是好事啊。”
二叔公闻言也是笑出声来。
马家一脉,马志坚是独子,暴毙之后这一脉就断了,如今他的媳妇身怀有孕,自然是好的。
“是啊,马家总算没有绝后。”
马镇长感叹了两句,说道:“二叔,走,屋里坐。”
听到马镇长的话,看着李月英的肚子,站在后面的朱大胆一脸的震惊,众人回到屋里后都没缓过神来。
冯一心知肚明,却故作不解的模样,走到他身边诧异道:“朱老板,你脸色不太对劲,发生什么事了?”
“这女人是假的,怀孕也是假的!”
心事重重的朱大胆没多考虑,脱口而出。
“哦?这话什么意思?”
朱大胆这才发现问话的是冯一,自知失言的他有心隐瞒,后来一想马志坚对冯一有恩,想来他也不会到处宣扬,犹豫道:“冯兄弟,我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冯一装出疑惑的模样,说道:“朱老板,难道事关马恩公?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告诉我的好。”
“好,跟我来!”
说着话,两人回到了朱家的宅院。
虽说朱大胆和马志坚从小一起长大,关系极好,但两家的家境不可同日而语。
马家的豪宅又大又宽敞,花草树木一应俱全,说不出的奢华气派。
朱家因为做的是死人生意,别看院子大,四处摆放的都是制作死人用品的东西,朱大胆对冯一说道:“冯兄弟,你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忌讳吧?”
“还好,我顶得住。”
冯一一脸纠结的点头应道。
“事情是这样的……”
朱大胆将他和马志坚一起去技院,马志坚吃了各种补药都不管用的事讲了一遍,他本就是做买卖的,这件事讲的绘声绘色,宛如身临其中一般。
“哦,你是说,马恩公没用?”冯一恍如大悟的说道。
“不是没用,是不行!”另一个在一旁听故事的小伙计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是不行,简直是无能。”
想起那些补药的霸道效果,朱大胆至今心有余辜,反问道:“你们想想,志坚根本就不行,怎么可能有个肚子这么大的媳妇呢!”
“不错,看来这件事一定是事有蹊跷,那帮人很值得怀疑!”
冯一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寒着脸说道:“不行,我得当面去质问那些人,如果马恩公真是被他们害死的,我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别,冯兄弟,你先别急。”
朱大胆一把拉住他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更何况还有个茅山道士,应该很不好对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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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茅山道士不好对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