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禹和梁倩菱走后,孙泰迪抱着六沓红灿灿的大团结,翘着二郎腿得意地抖。
在床上干躺了十来分钟。
满眼钞票,胜过五月的花海,淡淡的铜臭味弥漫鼻端。
行啊丁禹,这才几个月,赚到这么多钞票。
他一骨碌翻身而起,找了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将梁倩菱交给他的钱统统塞进去。
临出门重新折回来,装了两瓶吴粮干白到帆布包里。
跑到杜三珍老店,买了一大包鸡爪,两段卤鸡脖,一整只奥油卤鹅,外带海带丝花生米,跳上幸福幺二五,直奔五亭桥。
“兄弟,丁禹他老婆有多信任我,现在相信了吧?”
六沓钞票砸到桌面上,差点把金山明的眼珠子吓出来。
“这特么都是丁禹他老婆给你的?”金山明扶着桌沿儿,像年初五烧香拜财神那样,哈着腰,仰视孙泰迪。
孙泰迪哈哈一笑,随手把钞票扒拉到边上。他解开卤菜包,从帆布包里拎出两瓶老酒,往桌子上重重一顿。
这家伙闭着眼睛慨然长叹:“说了你们不相信。想当初一包瓜子把王惠弄上床,那女人跪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现如今丁禹他老婆看上我,三天两头往我身边凑。”
让他显呗了一会儿,金山明收起崇拜的眼神,拍着孙泰迪的肩膀,让他坐下来:“醒醒吧,兄弟。老实交待,梁倩菱给你这么多钱,到底怎么回事?”
“先别管它怎么回事,我就问问你,兄弟把你喊出来,一起干事业,够不够朋友?”
“够够够,要不怎么说咱们俩是亲兄弟呢?想当初赵四海跟王惠轧姘头,咱俩只能在边上吹牛皮。真特么好兄弟,连吹牛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两个人打开酒瓶,金山明举着杯子,跟孙泰迪碰了一下,浅浅地喝了一口酒。
孙泰迪完全是另一种风格,咕嘟咕嘟,一口气把杯子里的白酒喝了个一干二净。
空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顿,这家伙不用筷子,直接上手,摘了只鹅腿往嘴里塞。
一边吃一边示意金山明,让他不用客气。
嚼了一会儿,孙泰迪拍着金山明的肩膀,傻呵呵地笑了几声。
“干嘛?神经兮兮,你小子中邪了?”
金山明傻愣愣地望着他,孙泰迪摇了摇头,拿鹅腿指着金山明说:“你不懂啊,当年为了让王惠高兴,我特么就差跪在地上扮小狗了。什么一包瓜子带上床?纯属胡编乱造、异想天开。”
“不说这个,来,喝酒喝酒。”
想起之前的事,金山明浑身不得劲。孙泰迪如此阿谀奉承,他金山明何尝不是?
为了得到王惠的身子,他是随叫随到,开着摩托车带王惠出去兜风,把她当成女神那样崇拜。
可是临了什么结果?
死女人偏偏看上了一无是处的赵四海。
他赵四海有什么了不起的?要钱没钱,要模样没模样,除了长得黑壮些,其他一无是处。
“呵呵呵,不说了,一切都是过眼烟云。好好干,只要咱们赚了钱,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比王惠漂亮的女人多了去。”
“叮”
两只酒杯碰到一起,这回金山明没有认怂,和孙泰迪一样,一口气直接喝到底。
他把酒杯拍到桌上,搂着孙泰迪的脖子说:“兄弟说得对,这年头,钞票才是王道。等咱哥俩有了钱,每人娶十个老婆。”
“要得要得,这个提议我赞成,来,喝酒!”
推杯换盏,没多大会工夫,金山明不胜酒力,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真特么没用,丁禹他老婆看上我的事情还没说完呢。”
孙泰迪摇了摇头,把钞票收回到帆布包里,自斟自饮。
“嘎吱”
一声轻响,窗外有个人影闪了过去。
“谁?”
别看孙泰迪平日里嘻嘻哈哈,这小子的反应真够灵敏。一个箭步跳到房门口,稀开半扇门跳了出去。
“我……给山明哥送被子。”
是个女孩,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棉布花衬衫,空气刘海,小模样楚楚可怜。
尤其是她衬衫上的衣扣,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悄悄裂开了两颗,鼓鼓囊囊的胸脯子,在月光下夺人眼球。
“呃……你叫什么名字?和他什么关系?”
严格意义上讲,孙泰迪还是很谨慎的。虽然对方喊出金山明的名字,他还是问了一句。
这地方是瘸腿老王介绍给孙泰迪,孙泰迪带金山明过来住。
在孙泰迪的印象里,金山明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在五亭桥根本没有熟人。
“我叫冯艳,山明哥让我帮他买东西,这些天的饭菜……也是我妈给他做的。”
那女孩一边说,一边蹭着墙角往后面躲,好像很害怕孙泰迪的样子。
孙泰迪眼珠子一转,心想:行啊金山明,让你躲过来避难,你特么连女人都弄到手了。真是人不能比人,想我孙泰迪如此英明神武,到现在只是亲亲小嘴,连女人的身子都没有弄到过。
“冯艳,好名字,这个名字我喜欢。”
孙泰迪往前面走了半步,那女孩也跟着后退半步。可能是因为墙壁粗糙,蹭到女孩的衣服,领口裂开的程度更加大了一些。
借着酒劲,孙泰迪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浑身血液仿佛随时随地都要喷发。
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哥,你……你想干嘛?我给山明哥送被子。”
女孩举了举手里的小被子,因为恐惧,胸口如波涛翻滚,在月光映射下,晶莹剔透。
小模样越发可爱,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里。大半夜给陌生男人送被子,这个理说不过去。
可是朋友妻不可欺,孙泰迪还是有底线的。
虽然浑身上下热血沸腾,他还是强行忍住,咬着牙冲着女孩挥了挥手,捂着帆布包走向摩托车。
“哎呀”
女孩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冷不丁从后面抱住了孙泰迪。
“怎么了?”孙泰迪惊问。
“蛇,有条蛇游过去了,我害怕。”
冯艳抱紧孙泰迪,鼓鼓囊囊的胸脯把男人的后背顶得死死的。
这特么还有天理吗?真把我孙泰迪当成空气了?
“别怕,哥哥保护你。”
孙泰迪一把搂住冯艳,转了个身,往黑暗里仔细观瞧。
“哪里有蛇?我怎么看不到?”
“在那里,刚才明明看见的。”
冯艳语无伦次,傲人的身体一个劲地往孙泰迪怀里钻,不安分的小手好几次蹭刮到孙泰迪的裤裆。
男人变化明显,吓得冯艳更加手足无措。
“别怕,哥哥现在就来保护你。”
孙泰迪抱住冯艳,猛地把她顶到墙壁上,他迫不及待地撕开女孩的衬衫,整张脸贴了上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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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半夜,窗口闪过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