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发子弹打在了纳吉布的肩窝下缘。
随着暗红色的血迅速浸透衣衫,高梅冷声说:“我打穿了你的入腋静脉,一个小时内止血,你就能活下来。”
入腋静脉是上肢静脉血汇入的总脉管。
受损后虽然出血量很大,相比于主动脉受损来说,勉强能用“温柔”来形容,但不止血的话绝对会要命。
而且,弹头留下的撕扯伤,肯定不会出现创口自行愈合止血的情况。
也就是说,高梅虽然没有直接击毙纳吉布,但相当于让他坐在那,感受着生命的流逝直至死亡。
一句话说完,不再理会差不多已经崩溃掉的纳吉布,转身走向房间空一侧的卡座。
扯下来自中亚和自袋鼠国那两位的胸卡,完全不废话,直接两枪结果了他们。
顺手解决了门口挣扎不断,却只能瘫坐在地上的安保员,高梅枪口瞄向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同样全身都在颤抖的西方面孔老太太哑着声音开口:“Wearescientists!ScientificInnocence!(我们是科学家,科研无罪。)”
“ScientificInnocence?(科研无罪?)”高梅停下了击发的动作,转向西方面孔的老太太。
她从口音中猜出了对方的来历,问道:“IfwecollectWesternEuropeanDNAandcarryoutrelevanttargetedresearch,whatdoyouthink?
(如果我们收集西欧人种的DNA,并展开相关的针对性研究,你怎么看?)”
“NO~”
老太太虽然声带肌肉同样处于半麻痹状态,但发出的声音再配合上表情,简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哆嗦着激动的嘴唇发声:“Thatisacrime,Isterrorism!Youwillbecondemnedbypeopleallovertheworld.
(那是在犯罪,是恐怖主义!你们会遭到全世界人民的谴责!)”
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研究华国人的特有基因构成,就是科学无罪。
研究他们自己人种的基因,就是犯罪,就是恐怖主义,就是全世界人民的敌人。
面对如此理直气壮到无耻的双标,高梅完全失去了和对方说话的兴趣,抬手一枪同样打穿了她的入腋静脉。
疼痛和恐惧之下,老太太两只眼睛瞪得几乎鼓出了眼眶。
死死盯着高梅,愤怒的发声:“You'recommittingacrime,youExecut……”
虽然声音不大,但高梅厌烦其发出的噪音,伸手捏住对方半麻之下努力开合发生的下颌骨。
“嘎巴”一声轻响过后,世界终于清静了。
房间里七个人,一会儿的功夫死了四个,两个在在死亡的路上。
高梅的目光转向最后一个,那个马岛本土面容,瞅着能有五十多岁的男人。
通过之前的观察,高梅从个人气质,以及几人对话时的神态判断,这个家伙的地位最高,很可能是个主事的。
扫也眼对方胸前挂着的身份牌,上面写的是马岛文,看名字的拼写应该叫希沙姆丁。
“Dieorlive?(生或者死?)”
西方老太太肩窝处不断涌出的鲜血,还有那张下颚骨脱臼后变型到扭曲的脸,已经让希沙姆丁处于了崩溃的边缘。
两只眼睛盯着指向他的枪口,哆嗦了半天才勉强出声:“L……Live……”
“Thenshowyoursincerity.(那就拿出你的诚意。)”高梅心里很急,但丝毫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