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直接搭茬问道:“怎么说?”
“报应!”孙有福直接道,这是说书人的暖场小段,很适合在这里讲。
“哈哈哈哈,好个报应,哈哈哈哈。”姜新有些乐不可支。
趟子手鞋已补好,试着穿了穿,也是凑趣地说道:“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好好,我再来一个,前些年小弟给一家人办红事,那个姑娘出嫁又哭又闹,死活不肯上轿,不住地问我是哪个缺德的发明了这婚礼,我告诉她是周公发明的,所以叫周公之礼。”
趟子手直接抢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过了一个月,给我送了双鞋,托我转交给周公,说要谢谢他。”孙有福直接道。
荤段子一开,这气氛就上来了,大家又朝着各地美色聊着天,趟子手也终于融入了大家的交谈中,忽地低声说道:“你说那韩家小姐长得咋样啊?”
孙有福一愣,好奇地看着他,正等待他的后续,忽地见车厢内安静了下来。
姜新的脸色也是冷了下来道:“小六,客镖三忌背一遍!”
小六的脸色也是变得煞白,低声道:“忌问囊中何物,忌同宝眷接触,忌在中途讨赏。”
姜新看着他严厉地问道:“该怎么办?”
“自领五鞭!”
孙有福连忙道:“姜大侠,这个也太—”
姜新直接摆了摆手止住他的话,又说道:“孙先生,龙门镖局的镖,最要紧的就是懂规矩,不然埋在哪都不知道,对客镖出妄言,这要搁在以前,三刀六洞才算完。”
任我行看了看没有说什么,想起了钱掌柜的话,每行每业都有规矩,没规矩的都死了。
但他也明白,这其实是镖局的下马威,来了几个不知深浅的人搭车,一定要做一下约束。
而这个就是他们的方法,让搭车的人知道且遵守他们的规矩,同时也在训练新人,一举两得。
忽地感觉马车一停,车上众人也是一惊,连忙朝前看去。
发现前方路上放了一根藤条,上面还有快破布,仔细一看,却是一柄小旗。
镖车也马上停了下来,在原地等待,各个镖师连忙凝神戒备,但是并没有下车。
“龙门镖局出行,请问哪位是当家的啊?”佟天禄直接喊到。
过了约摸有个两三分钟,从路边跳出来两个闲汉,看着也就三十多岁,面黄肌瘦,笑眯眯地道:“原来是龙门镖局的朋友。”
“瞎了你们的狗眼,没看到这是漕车吗?胆敢打劫漕运,你不想活了?”吴把总直接说道。
闲汉脸色一冷,直接就坐在了马前,开口道:“你们龙门镖局吃谁的饭,穿谁的衣。”
吴把总正要上前,却被一个镖师给拦住了,直接道:“吃朋友的饭,穿朋友的衣。”
说完以后,直接下了马,取出一袋东西递了过去,又说道:“小小敬意,还望二位兄弟别客气。”
这两人面色不善地看了吴把总一眼,也不接过东西,阴阳怪气地道:“很好,你们这是要坏了规矩啊,山高水远,我们总有重回路。”
这个镖师直接道:“您是林中好汉,我是线儿上的朋友,您在林里我在林外,你我是一家!”
说完又掏出了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两人看了看,又把银子在手上掂了掂,脸色才算好了点,直接拉起藤条,拿起袋子转身离去。
看到二人离开,镖车才再次出发。
任我行有些好奇了,像这种人,哪怕莫太冲打倒两人也不成问题,为什么还要如此,连忙问道:“温大侠,不知道这是什么章程?”
温无意看了看他,直接道:“我们跑镖讲究人面熟,就算你这次把劫匪打死打伤,今天通过了,再走这条路就不好走了。”
“是啊,这地方叫小石咀,一直就是这两人的地盘,要的东西也不多,如果不是吴把总骂他,光这一袋干粮就够了。”姜新直接说道。
任我行忽地明白了,这些人武功很低,但是要的不多,这是好事,为什么?江湖规矩是弱肉强食,但也有规矩就是先到先得。
所以很简单,你愿意不断打跑菜鸟,最后换个高手过来劫镖,还是就让弱鸡占据,一点碎银子就了事?
想到这里,又看了一眼远处的那位吴把总,这位跑漕运,和龙门镖局能合并一处,想来两者关系应该不简单,最起码是有了解其中规矩的。
可是这次却直接上前驱赶,看来他们应该有些不怀好意,甚至可能是想要拉人下水的意味。
看着那位吴把总,却发现旁边的少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连忙功力灌注双耳倾听起来。
却发现那位少镖头和那位打发闲汉的镖师,正在两里开外窃窃私语。
“少镖头,这次我们估计沾上大麻烦了。”
佟天禄有些不解地道:“温叔叔,什么意思?”
温镖师做了个手势,压低声音道:“这趟漕运是从西峡镇过来的。”
佟天禄也压低了声音道:“商於古道路过西峡镇,这不是很正常吗?”
“您第一次跑镖,不懂得里面的问题,大部分漕运都从荆紫关走丹江了,这陆运只有结冰的时候才用,而且漕车已经有二十多年没从这条路走了,哪怕要走也是从十八里铺绕道。”
佟天禄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呀?”
“我也不清楚,听说是朝廷哪位大官下的命令,具体也没有什么风,不过都几十年的惯例了,如今直接这么走,一定有古怪,甚至是一些神秘的东西。”
任我行很好奇,这消息他也不知道,不过是漕运在一个小镇改道而已,哪怕日月神教收到信息,也传不到他耳朵里,毕竟事情太小了。
而二十多年前应该就是刘通造反的前后,可是为什么会禁了去西峡镇呢?难道就是为了发展十八里铺的经济?
他带着满腹的疑问,又继续听了下去。
“商於古道我们走了多少年了,有什么古怪我们能不知道?”佟天禄有些不以为意。
“天底下神秘的事情太多了,那太平王百战百胜,在竹山正要大获全胜,却被突如其来的洪水爆发,直接就冲散了队伍。”
“那是他不通地形,不然哪能吃这亏。”佟天禄反倒不相信了,辩驳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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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八章:镖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