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沁蓝的脸骤然变色:“你怎么知道的!”
“你只需要知道,世界首富尝试过的女人,我也想品味一下。”
宋逸尘的目光越发不加掩饰,
“相比起来,你可比慕晚星档次高多了。我以前眼光还是太狭隘。”
他暂时就不说自从看到席沁蓝和靳凯的视频后生出的种种猥琐念头了。
对于变了味的恭维,席沁蓝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但是宋逸尘这个小人,都闹到了这个份上,她不合作的话,他肯定会好好打压她一番。
虽然,她觉得现在对付慕晚星她们绰绰有余,但要是得罪了宋逸尘,她根本应付不过来。
何况,还有安东尼可能帮慕晚星。
她现在非常需要宋逸尘帮她牵制安东尼。
至于宋逸尘的需求......
前有靳凯,后有钟昊天,经历多了,她也变得随意了。
谁叫靳澜不把她当回事,她经历越多,就等于靳澜损失越大。
换言之,最开始,她对靳澜来说还是一手女人,这下子,要变成“四手”女人了。
她现在完全可以把作践自己看做报复靳澜。
想定,席沁蓝脸上露出冷漠笑容:“那我们就各取所需吧。”
宋逸尘自得地扬了扬唇角。
有电话进来。
他皱了皱眉头,拿起来:“.......给我抓到黄庭香榭来......”
席沁蓝在旁边听着,有所猜测:“找到我师父了?”
“没错。”
宋逸尘眼里露出一抹赞许,
“他跑去慕斯了。
”
“见到慕晚星了吗!”席沁蓝急着问。
宋逸尘轻蔑地:“有我在,他能见到吗?”
席沁蓝:“......”
“去洗洗。”宋逸尘直露地提醒。
“......”席沁蓝想说,我还想见见师父,这不用这么迫不及待吧。
她想想还是算了,摸摸鼻子进了浴室。
完事后,席沁蓝穿好衣服:“能不能给你提个要求?”
“当然。做我的女人的好处就是,只要要求不太过分,都可以满足。”宋逸尘派头十足。
这也算是对席沁蓝很满意的一种侧面表达。
席沁蓝觉得也没有客气的必要了:“不要杀我师父。”
宋逸尘眉头稍稍皱了皱。
“不行吗?”
“可以。我只是在想,你不怪他坏你事吗?”
“他不是还没坏成吗。而且,他只是比较迂腐。其实是个不错的老头。”
“我可以保证不杀他。”
“OK。”
席沁蓝简洁地说完,准备往外面走。
“去哪里?”宋逸尘有点明知故问了。
席沁蓝脚下顿了顿:“钟昊天家。难道你要干涉我?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纯粹的交易。
又不是归属关系。
还是被迫的。
“你可以考虑搬到这里来住,也方便一些。”宋逸尘面无表情地说。
席沁蓝心里嘀咕:也不知道方便做什么。
席沁蓝可不想跟宋逸尘明确地捆绑,对于他,她还是很嫌弃的,心里也还是记仇的:“不需要。我自己都还有房子。”
说到这,她倒想起来
,不能成天把靳露露关在家里,该让她上幼儿园去。
至于上哪个幼儿园?
她嘴角扯了扯。
“随便你。”宋逸尘自然是一副不屑的样子。
席沁蓝想了想,又说:“我想见一见我师父。”
“可以。我让人带你去。”
宋逸尘爽快地应着,很快打电话叫人过来,带席沁蓝去关安东尼的房间。
“席沁蓝,你怎么在这里?”
安东尼看到席沁蓝,很是意外。
但随后,看到宋逸尘出现在席沁蓝身后,他有些明白了,“你是不是跟他勾结在一起了?”
席沁蓝眼底多少有些羞愧:“师父,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我已经替你求情了,如果你不介入,宋逸尘可以放你回国外。”
安东尼看席沁蓝的神色透着失望:“席沁蓝,你变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当初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替你弥补错误。”
席沁蓝有些无言以对。
她能说,她开始也是清高的,但后来为了靳澜,开了头,就刹不住车一样,破罐子破摔了,沦落成了她曾经不屑的,靳琪儿,的同类?
她还是能理直气壮地说,我就这样了,怎么着?
宋逸尘不屑地开口:
“老头子,不要在这里说教了。
催眠术也不是什么正道,我不相信你没干过坏事。
我的手下,还不知道被你怎么处理了。
你自己怎么做都可以,不准别人为自己谋点私?”
安东尼嗤了声,嘴角胡子抽动:“我当初学这个是为了帮助人。
我也并没有拿去害人。你的手下,我并没有伤害,我只是让他睡着一段时间。”
“在荒郊野外让人睡着,不就是害人吗?而且,你教了两个害人的徒弟,不也是变相害人!”宋逸尘指责。
安东尼气得嘴角一抽一抽地,好一会才回上话:“算我错了,我现在想弥补错误,你让我去改正错误。”
“那就由不得你了。”宋逸尘蛮横地。
安东尼转向席沁蓝:“你自己把错误改了,给人把催眠解除了,我还认你这个徒弟,不然,我们就不是师徒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迂腐的人。难不成你还要将她逐出师门?”宋逸尘在旁边嘲笑。
“你管不着!你闭嘴!”
“我让你闭嘴还差不多!搞清楚,你现在是在我手里,你的小命捏在我手里!”
“你这种人简直是自取灭亡!”
“动手。让他知道什么叫自取灭亡。”
......
席沁蓝不想看宋逸尘让人动手打安东尼,而她也不想为了他跟宋逸尘求情,便趁着闹闹嚷嚷的时候,离开了黄庭香榭。
席沁蓝回到钟昊天家时,发现只有靳露露在家。
保姆是请的钟点式的,到了点就已经走了。
“妈妈”看到席沁蓝,靳露露本来蜷缩在沙发上,马上揉着眼睛扑过来。
她到底还是个孩子,对母亲还有着很强的依赖。
席沁蓝这样随时把她扔在家里,尤其是晚上一个人在家,她很害怕。
席沁蓝免为其难
地安抚了靳露露两句,目光四望:“钟叔叔呢?”
“不知道。”靳露露回答。
席沁蓝想到一种可能,脸色马上变得阴郁:“一直没回来吗?”
“一直没回来。”靳露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