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也意味着宫沉夜可能……要永远的溺死在水里,永远都上不了岸!
对他而言,这是一种莫大的惩罚……
莫鸯鸯已经让开了身,顺便将自己家的门推开。
她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对内心正经历巨大睁大的宫沉夜说:“你不是吵着闹着要紧去吗,我门都给你打开了,你想进,随时可以进去。”
宫沉夜没有说话,他牙齿紧紧咬着,望着那打开房门,屋内一片灯火通明,透露着温馨温暖的房子,他犹豫了。
这房子此时对他来说,仿佛是一个怪兽一般。
宫沉夜的脚此时格外的沉重。
莫鸯鸯脸上闪过一抹极冷的讽笑:“害怕了,不敢了是吗?因为你心里非常清楚,她不可能原谅你,就算是找到了,她也不会愿意跟你在一起。”
宫沉夜的手在颤抖,他内心的恐惧,让他踌躇不敢向前。
这样的宫沉夜,是以前都未曾有过的。
这种恐惧,甚至要高于在抢救室门外等待时。
宫沉夜的内心,被莫鸯鸯的那些话,反复的鞭打着。
谢西泽乖巧的站在莫鸯鸯的身边,悄悄给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莫鸯鸯白他一眼,将他的手打掉。
她早就想狠狠教训一顿宫沉夜了,只是一直都没机会。
虽然不可能真的打一顿,而且,莫鸯鸯觉得,˙只是打一顿也没什么意思。
今天,既然见面了,就决不能让他好端端的回去。
非要把他的内心,折磨的七零八落,伤痕累累才行。
他在冬至身上留下的伤,必须要还给他。
莫鸯鸯冷笑一声:“喂,你到底进还是不进,我们可没时间跟你在这儿瞎耗着,大早上你不睡,我们还要休息呢。”
她拽一下谢西泽:“走回家。”
谢西泽跟个小媳妇儿一样被莫鸯鸯拽着进了门。
他问:“那这门还关不关?”
莫鸯鸯高声道:“门给他留着,他不是嚷嚷着要进来,我给他机会。”
于是他们两口子进了门,大门敞开着,门口站着一群人。
保安们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
他们很担心,还以为会出什么刑事案件来着,吓得赶紧报了警,警察马上就到。
小区保安经理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确定,好像并没有人员伤亡,也没有发生打架斗殴,这才敢上前询问:“这……怎么回事?”
宫沉夜的人自然是不会回答他。
谢西泽的保镖对保安经理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脑子不太清楚,大概是跑来耍酒疯的。”
保安经理……
你当我瞎啊?
这特么哪里是喝酒了?他们身上可一点酒精味儿都没有啊。
谢西泽的保镖冲保安笑笑,不再说话。
保安经理认识谢西泽,知道他是老厉害的博士。
他走到门口,敲敲门框:“谢博士,在家吗?”
在厨房忙活的谢西泽听到有人叫他,走出来,他手里还拿着没摘好的小葱。
保安经理看一眼宫沉夜他们,小声问:“谢博士,您家们口这……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