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期经历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至少对罗斯来说是这样。
她发现脑子里有其他人的存在其实偶尔也挺不错，比如在出主意上系统肯定会比她靠谱些，而不是她现在这样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哈利已经不止一次抱怨他的伤疤隐隐作痛和时不时地如同噩梦般的伏地魔幻觉，罗斯觉得与其让他学会摄神取念还不如直接隔绝像寄生虫一样的伏地魔意识。
但这不是说了玩的，就算是去询问了格林德沃他也对此无法。
“要知道一具身体共享两个灵魂已经够离谱了，还想直接隔离一个那就直接是天方夜谭，你把灵魂当什么了？人的第二人格吗？”
对于格林德沃的回答，罗斯表示阿巴阿巴，一具身体共享两个灵魂这不是鬼片里常用的套路很稀奇么？
她焦头烂额，甚至开始走偏方，也许可以试一下驱除恶灵的方法？伏地魔算恶灵么？如果在鬼片里他不就妥妥的夺舍别人身体的恶灵么？但按罗斯这个脑回路来说，这部电影不应该叫【哈利波特】，应该叫【潜伏2】。
为此罗斯送了他一个纯银的十字架项链，他除了嫌弃她的品味外貌似没有其他的感受。
圣诞节大家都过得乱七八糟，无论是脑袋偏头痛的哈利还是忙于拉拢魔法部人才的波特夫妇，或是总是不见人影的小天狼星和因为伏地魔回归更加阴郁的斯内普，都没有心思好好地过节。
罗斯是直到那大厅的圣诞树和学校生机勃勃兴奋得不能自己的学生，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的圣诞节假期，才发现圣诞节的到来。
罗斯特别实在地给斯内普和哈利一大堆的加强版安神剂来作为圣诞礼物其他人随便敷衍了事便算为他们过了节。
平安夜的夜晚斯内普被传唤了，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回来，他喝了罗斯送的药便倒床就睡，到了傍晚硬生生被渴醒。
他走向办公室内打算给自己倒杯水喝后好好洗个澡，再喝一瓶药重新躺回去。
他走入办公室，发现里面通了光，篝火也燃着，整个室内被烘烤得暖洋洋一点儿也不像阴冷的地窖。
随时携带的魔杖握在手里，看见坐在他办公椅上的人又松开重新放回袍子里。
那人自然地像是她就应该在这里，而不是在半夜2点坐在别人的办公室做研究。
“你怎么进来的？”
“也不看看我们俩认识多少年了，你办公室口令也就那套，我早摸清楚了，”罗斯看了看他魔药柜，给他到了一杯热水，“我前几天给你的安神剂，这才几天就少了至少8瓶，你把它当水喝呢？多喝热水，别总喝药。”
“不是谁晚上都可以靠着自己入眠。”斯内普声音低哑，喝了一口热水才感觉好了一些，他几乎从离开到现在都没有摄入一点儿水分和食物，但他不太饿，只觉得累，身体并不疲惫脑子也像旋风一样在转动，他看着罗斯和她在桌上留下的一堆书籍，不禁觉得有些奇妙。
“你这样穿着就睡了？要不要吃点儿东西？我去厨房问问有没有宵夜。”
“不要，快点带走你着一片狼藉回你的狗窝。”
“好，马上。”罗斯随手把东西全堆到一堆就当作收拾好了，然后拿出手机播放了一首十分适合圣诞的优美旋律，她伸出手来，“我还从来没有和你跳过圣诞舞，之前和我的朋友们都跳过，要来一段么？”
斯内普翻了白眼，想骂她是不是有病，但犹豫了一瞬还是接受了她的邀请。
两个都不经常跳舞的人跳得可谓是一塌糊涂，斯内普倒还好他虽是初学者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全程带着罗斯，但罗斯？可以说是，她都把斯内普给踩精神了。
罗斯：“嘿嘿我有没有说过之前和他们跳舞他们都说像是在玩躲避游戏？”
“亲身体会到了。”
两人笨拙地跟着旋律的步伐，斯内普看着罗斯思绪着这是不是黑魔王给他的幻觉，两人距离亲昵得让罗斯的大脑在拉警报：tooclose！tooclose！
音乐逐渐到了终曲，两人也在办公室内停下步伐。
他们保持着跳舞的姿势，斯内普看着她，突然出声：“罗斯，我有守护神吗？”
“？”罗斯不敢看他虚无缥缈的眼睛终于看向他，有些莫名其妙，“有啊，不是牝鹿么？”
“嗯哼，”斯内普还是不敢确认这是否是真实的，或是伏地魔已经彻底潜入了他的大脑知道了他藏得最深的秘密，如果伏地魔已经挖掘到了这个地步，那恐怕邓布利多的全部计划都得推翻了，他挑了一些无伤大雅的事，说一些只有罗斯能懂的话。
“守护神在什么情况下会和别人一样？用你在霍格沃茨学习了多年也没长进的脑子想想告诉我。”
“你这是临时测试？”两人身高差得不多，罗斯正好一抬头鼻子就能与他那鹰钩鼻的笔尖触碰，她不自在地躲了一下，但彼此都还保持着跳舞的亲昵，“守护神只会巫师在情感发生变化或者其他重大变故后，其守护神形状会发生改变。”
“那你认为我的守护神是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
“或许一直都长那样？或许是在你知道莉莉去世后？”罗斯和斯内普握住的手紧了紧，“别买关子了，告诉我。”
“事实是，我也不知道。”斯内普的额头抵住了罗斯的额头，两人的呼吸开始缠绵，罗斯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速度和已经快要烧掉的耳朵与本该心灰意冷却又开始跳动的情感，“我不知道是在我爱上她时才改变的也不知道是我以为她去世时才改变的。”
“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情发生了变化它却依旧没有变化，”斯内普的大脑在告诉他：说得太多了，快停下！这也许是伏地魔的阴谋！
但与罗斯跳动得几乎一样快的心把他给控制了住，他疲惫地闭上眼睛，难道是因为夜晚总是有不可控的因素让人变得脆弱和诚实？
他靠近她，鼻尖又重新靠在了一起，“你听懂了吗？”
“我……”罗斯张口结舌，呆涩得像魔药课被点名提问的罗恩，心脏快要跳了出来代替她说话，说：我懂了！绝对懂了！我们可以现在就跑到床上doi一晚上！
脑子也晕乎乎的，在说：我懂了吗？真的吗？我应该怎么说？他说的会不会只是一个难懂的隐晦然后被我误解了？他会不会只是像同人文里面爱上了哈利？不行不行他还未成年？难不成是小天狼星？不是你是不是吃杂食吃多了？他到底说的谁？！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知没知道，”罗斯巴眨巴眨眼睛，觉得好像有些眼睛干涩并且还有了耳鸣，“你要不再说清楚点？”
“……”我看你脑子是真的不行。
斯内普已经可以确认这并不是伏地魔给他下的千层套路。
好消息是：邓布利多不用再煞费苦心换计划他也不会马上就被伏地魔杀死。
坏消息是：他一个脑子不清醒差点打了直球，最悲催的是她还没懂，现在他得找补回来。
他并不想在战争还未结束之前就与罗斯产生不该有的关系，他不能像和卢平一样不负责任地在不能保证自己是否能活下来的情况下与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
那样如果最坏的事情发生，留下的那个人只会悲痛欲绝，生不如死。
斯内普经历过那种感受，他不想罗斯也去经历。
他一下子与罗斯拉开距离，表情近乎冷漠，“你该回去了。”
罗斯恍然若失，手想要拉回那已经自己距离一尺的手掌在空中握了握，别人都是拔迪奥无情，你是什么？松手无义？
她叹了一口没有声音的气，抱着一团糟的书和草稿，说：“那我先回去了，你要是实在睡不着就喝药吧，你生日时我再送你一些，”她转过头，还有些恍惚，“晚安，祝你一夜无梦睡个好觉。”
“晚安。”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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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斯内普的千层套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