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焱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
这些年,他跟在慕容烈和叶凤顷身后,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识过世面的人。
对于底下那些官员欺上瞒下的手段,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今日为了保卫国都而牺牲的这些将士,哪一个不是别人的儿子、丈夫、父亲?
他们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从军,保国卫家。
如今,他们为了保卫国都城而死去,那些贪官们却还想着昧下他们的抚恤金。
孰不可忍!
户部那位负责登记造册的官员听出了他话里的怒意,急忙弓身安抚:“齐王殿下多虑了,下官等一定极力办好此事,绝不会让将士们寒了心。”
慕容焱轻哼一声,眼底尽是不满:“但愿如此!”
“此事,本王一定会盯着你们!若是谁敢动手脚,休怪本王不客气!”
允乐赈灾的时候,他就见识过那些贪官的手段,一个个的,看老百姓不识字,便在文书上做文章,搞得民不聊生。
这些士兵的家人全是些老弱妇孺,又有几个识字的?
若是这些户部官员瞒下他们的抚恤金,如何对得起这些死去的将士?
“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话,下官陈佩。”
慕容焱十分郑重记下他的名字:“很好,本王记下你的名字,若这抚恤金之事办不好,本王就摘了你的脑袋!”
丢下这句话,便又匆匆去替那些受伤的士兵包扎。
半夏和苍术则是跟在他身后,忙个不停。
芍药也来了。
只不过……
她没有跟在慕容焱身边,自从那日慕容焱醉酒,她在他房里陪了他一夜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像是进入了冰窖。
慕容焱躲她躲得更厉害了。
以前,见到她的时候,还能打个招呼。
如今,只要听到她的声音,甚至还没见到她的人,转身便跑。
唯恐芍药追上来。
芍药也是要面子的,尽管她很想把人直接绑过来洞房。
奈何……
感情这种事情,最是勉强不得,也急不得。
她只能远远跟在慕容焱身后,不让他发现自己的行踪。
只是可惜了她这一片真心,委实叫他无法理解。
芍药倒也没有怨天尤人,既然人家不喜欢自己,也不想被自己缠着,她就换个方式。
远远守护着他。
只要他平安,便足矣。
――――
这一仗,慕容庆失利。
是以……
这位常胜将军便不高兴了,在军帐里把叶凤顷和慕容烈骂了一遍又一遍。
然而,却是越骂越不痛快,越骂越气。
因为那叶凤顷也不知道对他做了些什么,搞得他现在都还不能动弹。
军医已经查研了大半天,仍旧一无所获,这让他愈发生气。
除了他之外,还有几名士兵,也是无法动弹。
他们跟正常人一样,能说也能动,就是提不起力气,全身又麻又酸胀,像是被人强行泡进了醋缸里。
除此之外,醋缸里还放了针,动不动就有针扎他。
这种麻胀感困扰着他,叫他到现在还不能动弹。
便只能骂骂叶凤顷和慕容烈出气。
副将沈金一直陪在军帐里,听他这样骂,唯恐他伤了身子,急忙劝慰:“殿下,且不可动了真怒呀!”
“老军医说了,您如今的情况千万不能动怒,否则毒气运行更快,对身子不好。”
事实上,老军医根本没说这些。
他只查出来这种毒并不致命,也不会毒气攻心。
只是暂时让人全身麻痹,提不上力气而已。
便没有太放在心上,继续钻研。
沈金之所以说这么多,无非是觉得慕容庆太辛苦了,再这么骂下去也没有结果,无非让他累而已。
慕容庆听完沈金的话,没有再骂了。
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手指竟然能动了。
然而……
四肢还是不能动弹。
仅仅如此,他也觉得好过了很多,身上的那种麻痹感正在渐渐减退。
“沈金,你去找个军妓过来。”
沈金见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要玩女人,十分诧异:“殿下,这……怕是不好吧?”
“若是王妃知道此事,怕是不会放过您。”
后半句话,他说的很小声,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
慕容庆耳朵好,还是听清楚了。
皱眉望着他:“胡说什么?!”
“难道本王脑子里想的只有那些风花雪月吗?”
“让你叫,你就去叫,哪儿那么多废话?!”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动弹,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沈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虽然不情愿,也还是扭捏的去了。
不大会儿,给他带过来一个女人。
那女子穿着十分暴露,香肩上只罩了一层纱,里头的衣裳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神荡漾。
慕容庆虽然好色,却也知道现下不是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
冲她勾勾手指:“你且过来,替本王捏捏。”
“若是捏的好,本王重重有赏!”
那女子一听说不用服伺人,还能得一大笔银子,当下便小跑着过来,替他捏揉。
说来也怪,这女子用的力气并不大,却让慕容庆舒坦的紧。
就这么着,半个时辰之后,身上的那股子麻痹感竟然消退了很多。
他甚至都能坐起来子。
虽然身子还有些麻麻的感觉,却并不影响动作。
“不错!”
“你做的很好,就赏你以后跟着本王吧!”
那女子掩着嘴笑,面颊上的红云飞起:“奴家红珠,多谢将军。”
慕容庆心情大好,把腰间的荷包拿下来,扔到她跟前:“好好拿着,只要你服侍的爷高兴,爷什么都能给你!”
红珠欢天喜地接过,抱着那袋银子道谢。
不过……
她似乎对荷包里装了多少银子并没有任何兴趣,全程没有打开过荷包。
有了红珠在一侧红袖添香,慕容庆十分高兴,不仅让她睡在自己的营帐之中,还允许她在军中随意走动。
只是在她随意走动的时候,沈金都陪着。
红珠倒也不好事儿,尽管慕容庆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她还是老实在营帐里待着,极少出营帐。
如此一来,倒是赢得了慕容庆的不少信任。
日子就这样过了两天,在慕容庆完全康复之后,又做了攻打国都城的准备。
把众将都召集到他的营帐内,发号施令。
“众将听令,今日夜里,突袭国都城!但凡能拿下城门者,本王重重有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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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