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两人都忙得厉害,便是见一面,也是匆匆说上几句话,又各忙各的去了。
慕容烈忙于政务,叶凤顷则是忙于后宫之事。
后宫规矩太多,喜嬷嬷已经教了她好几天。
只不过……
叶凤顷最是讨厌这个繁文缛节,经常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听着听着就想睡觉。
喜嬷嬷说的那些规矩,她一个都不想听,只想睡觉。
要不是喜嬷嬷太凶,逼着她学,她真想睡死过去。
因此,这些日子她又累又困,通常都等不到慕容烈回来,就睡的跟死猪一样。
第二天一早,这人又匆匆忙忙洗漱早朝去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床边早就没有温度了。
所以……
这次见到他,格外热情,一扬手就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闭着眼睛躺倒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像是被人撸顺了毛的猫儿,透着慵懒。
“不想吃。”
说这话的时候,累到连眼皮都舍不得抬一下,实在是太困了。
慕容烈看她累成这样,心疼不已。
粗砺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既然你不喜欢那些东西,那就不学了!这件事有相公为你做主。”
他知道他的性子散漫,天真烂漫,讨厌这些勾心斗角,还有这些凡尘俗世,尤其是繁文缛节。
看着把他累成这样,心疼的紧。
叶凤顷根本不服输,从他怀里爬起来,强打精神,睁开眼睛笑了笑:“不用,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的,不就是些宫规吗?放心,我肯定能学得会。”
事实上……
这几天,她在喜嬷嬷的指导下,已经学会了大半宫规。
只不过,有些东西实在是令人厌烦,比如说行礼、问安之类的。
各种各样的礼节,宴会遇到什么样身份的女眷该行什么礼,宴会上各种细节,遇到什么样的人,该行什么样的礼,总之就是一句话――繁琐。
因为跟他说了几句话的缘故,再加上是他,所以,困意也就没有那么重了。
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好了好了,我睡好了,现在起来,一起吃晚饭。”
接收到媳妇主动投过来的香吻,慕容烈哪里肯这么轻易放过她?
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骤然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叶凤顷才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推了推他:“先吃饭。”
再这么闹腾下去,怕是两个人连晚饭都吃不上。
她倒是没什么,倒是慕容烈,劳累了整整一天,连个晚饭都吃不舒坦的话,那就太让人心疼了。
慕容烈抱着她,额头顶着她的,两个人又耳鬓厮磨了一阵子,才做到膳桌前,用膳。
新皇登基,眼下最大的大事,便是慕容庆十万大军围城。
朝中大臣们人心惶惶,百姓也是叫苦不迭。
因为出城的路全部被封死,那些做生意的商贩们无法做生意,也就没办法带进新的商品来。
现如今的国都城,人人自危,个个怕的要命。
有些商贾富户想着逃离,收拾了金银细软。
哪知道……
在快要到达城门口的时候,被慕容庆的人捉住,当场缴获了所有金银细软,还砍了那人的头。
如此一来,哪里还有人再敢出城去?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城中富庶大户皆不敢再出城,终日心头慌慌。
至于普通的黎民百姓,则是担心买不到吃的。
毕竟……
他们不是富户,家中没有囤什么粮食,长此以往,粮食吃完,如何过日子?
当然,他们也想跑,离开这里
但,听说那些富户们的遭遇后,为了活命,又只能暂时在这里住着。
只不过……
城中百姓战战兢兢,草木皆兵。
甚至在看到城中巡防的卫队时,也以为是杀进来的敌人,害怕不已,惶惶不可终日。
叶凤顷和慕容烈因为生活在宫里,再加上叶凤顷自己喜欢种些菜什么的,所以吃穿上倒是不愁。
可国都城中的百姓们要怎么过日子?
两人一边吃一边讨论这个问题,讨论了半天,始终没有结果。
毕竟三万禁军对战慕容庆的十万大军,委实没有胜算。
夫妻二人商讨了一阵子,便不再讨论这个沉重的话题。
又讨论起对容妃的安排。
毕竟慈宁宫那里现在住着太皇太后。
如果容妃也搬过去的话,确实不像话。
总不能,一个慈宁宫住两位太后吧?
依着叶凤顷的意思是:再给容妃建一座宫殿,就在慈宁宫边上的。
慕容烈却极力反对。
“眼下慕容庆十万大军压境,筹措军粮物资还来不及,哪有那么多银子在再为她修缮宫殿?”
“依我看,此事就这么暂时搁置着!那出云殿也不是不能住,再给她添些摆件,放些奇珍异宝便是!”
“你若是觉得此事不好开口,便由我去跟她说。”
有了他的这番话,叶凤顷便不再担心。
横竖是他去跟容妃说,用不着她见容妃,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这一晚上,两人恩爱温存了很久。
――――
太皇太后如今还病着。
凤体违和。
身为孙媳妇,叶凤顷自然不能怠慢,除了日日去慈宁宫请安之外,还要为她施针。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下来,老太太什么脾气,她也能摸得着一丝门道了。
老太太是个明白人,浸淫后宫多年,对于那些勾心斗角的权术,有一眼便能看穿的本领。
这也恰恰是叶凤顷要跟她学习的。
老太太看上去模样清冷,但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所以……
每次叶凤顷来给她施针的时候,老太太都表现的十分随和,从来没有为难过她半分。
给老太太施完针,她的贴身丫鬟鸳鸯便来给老太太捶背。
“回太皇太后话,奴婢去国安寺,倒是查到了些什么,只不过,眼下没有证据,却是不敢乱说。”
老太太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她替自己按摩肩膀。
听她这么说之后,睁了一下眼睛,随后又闭着眼睛继续享受。
“有什么不敢说的?若是事实,那便不是乱说!若只是你的猜测,倘若有证据,也不算是乱说。”
鸳鸯点了点头,说了声:“是!太皇太后教训的是。”
“奴婢这两日去了国安寺,确实查到些东西,听说先皇去国安寺那日,晋王殿下慕容耀也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510章 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