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个人是别人,叶凤顷一定不会管他死活。
但……
那个人是慕容烈的母亲。
虽然她和容妃之间关系很不融洽,但只要事情牵扯到慕容烈,都会从他的角度去考虑。
先前,容妃是难为过㐇,可容妃在她这里也没有讨到便宜。
两人算是扯平了。
看在慕容烈的面子上,她不跟容妃一般见识。
听慕容烈说起容妃这种情况后,她觉得:已经不是简单的被迫害妄想症。
如果真是被迫害妄想症,为什么只针对“叶凤顷”这三个字,对其他人却没有这种执念?
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进宫走一趟
慕容烈听说她要进宫,去见自己的母妃,知道她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伸手抱了抱她。
“如果你觉得为难,那就不要去了。”
母妃对顷顷处处挑衅,此事他知道,也曾多次向母妃强调:若是再不能与顷顷和平共处,便会失去他这个儿子。
可……
不知道为什么,母妃执念很深。
这也是他进宫不愿去出云殿请安的原因。
叶凤顷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态度十分坚决:“我必须要去,先前废太子就曾出现过这种情况,总觉得有人要杀他。”
“我隐隐有种感觉:你母妃的事,跟废太子的事,在某种意义上是有所关联的!”
两年前,在废太子慕容奉生病的时候,她曾经给他医治过。
当时,她就觉得慕容奉情况古怪。
你说他是被迫害妄想症吧,他对其他人都没有排斥,独独是对林莞。
而且,他甚至怀疑林莞想杀他,还拿着刀对向林莞。
如果不是芍药,林莞早就死了。
现如今,容妃这种情况跟废太子慕容奉当时很像。
那会儿,她在医治废太子的时候,皇后不相信她的医术,屡屡从中作梗。
现在想想:也许,那个时候就已经出现了某些苗头。
只不过……
那些人的手还没有伸到容妃身上而已。
慕容烈听完她的话,又想到这两日凶手嫁祸,最终还是答应了她。
“也好,我带你进宫。”
“但,你现在对外宣称是“被关押的府尹衙门”,不能直接露面,还是扮作我的小厮吧。”
叶凤顷想了想,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
二话不说,找来一身小厮衣裳换上,跟着他一道去了宫里。
因为宫里头认识叶凤顷的人太多,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引人注目,她还特意易了容。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巍峨宫门。
慕容烈一身鸦青色长袍,长发高高竖起,以一枚玉簪挽住,走在平坦的宫道之上。
叶凤顷则是小厮打扮,弯着腰跟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看上去就是个不起眼的小厮,丝毫瞧不出破绽。
慕容烈手持入宫令牌,飞扬跋扈地进了出云店。
他一来,立刻有人见礼。
“小的等参见王爷!”
齐公公更是巴不得他快些过来,立刻上前。
“王爷,切莫在此浪费时间,您赶紧去瞧瞧娘娘吧。”
慕容烈哪里还敢怠慢?
急忙带着化妆成小厮的叶凤顷进了容妃寝宫。
这会儿的容妃,没有梳妆,只着纯白中衣,光着脚站在寝宫里。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正在翩翩起舞,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细细一听,她哼唱的竟然是:“叶凤顷!叶凤顷!真不是个好东西!杀了爹又杀娘,姐姐无处住,家人四飘零。又勾上了宁王爷,心甘情愿被她吸。”
她一连唱了好几遍,突然发现正站在那里的慕容烈。
立刻冲过来,抱住儿子的胳膊,大声说道:“千万不要靠近叶凤顷,她是个狐狸精。”
“她被狐狸附了身,专门吸人阳气,你看看你现在,脸色好难看。”
慕容烈听着她嘴里这些胡话,气不打一处来。
立刻拂开她握着自己胳膊的手:“母妃,这些胡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这样的胡话为什么要信?”
先前,地动的时候,便出过这样的童谣。
当时,他与慕容焱联手将这流言蜚语镇压了下去,可……
不知道为什么,那流言蜚语在民间没有再传,却跑进了宫里。
而且,是从他母亲的嘴里传唱出来的。
关于这些流传在民间的纯属无稽之谈的童谣,他和慕容焱当时曾经劈过谣,也镇压过。
从他们的成果来看,那些谣言是被镇压了下去。
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国都百姓没人再唱这首童谣,为何突然之间母妃竟然唱起了这首歌谣?
容妃听着他的话,笑嘻嘻:“儿子,这不是谣言,这是真的!母妃亲眼见过那叶凤顷变成狐狸!”
说着说着,她声音变得小起来,凑近慕容烈耳边:“我真的亲眼见过。”
容妃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动着跳跃的光芒,甚至还有一丝期待。
她像是迷失了很久的人,突然找到了方向。
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面带笑容望向窗外。
似在做某种仪式。
齐公公听她说这话,一脸懊恼,恨不得将她的嘴给堵上。
“王爷,您可别听这话,小的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娘娘睡了个午觉醒来,就开始唱这样的曲儿,说这样的胡话。”
慕容烈视线淡淡扫过那些伺候在旁的宫女、太监,沉声吩咐:“都下去吧,这里有本王。”
那些太监、宫女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二话不说,急匆匆退下。
生怕容妃又惹出什么乱子来,算在他们头上。
宫女、太监们很快退下,寝宫里只剩下慕容烈、容妃和化妆成小厮的叶凤顷。
叶凤顷走到门边,确定四下无人,将门关紧。
而后,回到慕容烈身边,掏出银针,给容妃扎了几下。
有些疯疯癫癫的容妃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睡了过去。
两人将她放回床上,叶凤顷替她诊脉。
片刻工夫之后,叶凤顷的手从她脉搏上离开,看向一脸担忧站在身旁的男人。
“很奇怪,你母妃的脉象十分平和,完全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慕容烈也是觉得十分纳闷:“既然无病,为何又表现出这种癫狂状态?”
叶凤顷想了又想,完全想不明白。
“宫里头的醉心花已经砍了去,全在我手里,被我提炼出来做成了药。”
“这能使容妃神智不清的东西会是什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478章 疯疯颠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