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顷看着母亲满是焦急的眼,把她扶到石凳边,让她坐下。
“阿娘,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嘛。”
对上女儿不忙不慌的眼,姚淑婉才发现:竟看不透这丫头。
“你这孩子,搞得神神秘秘的,阿娘还以为怎么了呢!”
原本,看到翠儿把发簪刺进胸口那一刻,她比谁都急。
这会儿,见叶凤顷不急,也就没那么急了。
一颗不安的心放回肚子里。
“快跟阿娘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凤顷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裳。
是件紫色的纱裙,白色束腰,愈发衬得她腰肢纤细。
慢慢在姚淑婉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阿娘,事实就是,翠儿其实没受伤。”
“我们刚才那些是在演戏,迷惑敌人。”
亲耳听她这样说,姚淑婉才放下心来。
翠儿名义上是叶凤顷的丫环,实际在情感上却是拿她当女儿看的。
再加上那丫头这般护着叶凤顷,她已经将翠儿当成了半个女儿。
“既然是迷惑敌人,缘何会有那么多的血?”
“不会是你在安慰阿娘吧?”
叶凤顷嘻嘻笑,歪在她肩膀上,搂着她的脖子憨笑。
“母亲大人,我哪里敢?”
“再说了!翠儿要是真的有事,我能像现在这样跟您聊天?”
“放心吧,一切都只是为了迷惑敌人而已。”
姚淑婉听她这么说,总算放下心来。
看着女儿在自己跟前撒娇,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呀!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否则的话,阿娘还能陪你演演戏!”
叶凤顷往她怀里钻了钻:“说了就不灵光了嘛。”
上一世,她特别缺爱,这一世,有姚淑婉这样一个母亲,是她的造化。
再加上母女很久没见面,见了姚淑婉就抱着她不想撒手。
姚淑婉看着娇憨可掬的女儿,回抱住她。
“顷顷,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叶凤顷重重点头:“阿娘也是,我们都要平平安安的。”
因为翠儿有“伤”在身,叶凤顷便把她留在姚府养伤,她则是带着容一回了宁王府。
至于莫风……
考虑到他对翠儿的感情,便让他也留在凝香苑,住以前他住过的房间。
―――――
是夜。
月明星稀。
有黑影飞檐走壁穿行,穿街走巷,拂花而过。
不大会儿,便落在刘家的屋顶之上。
那黑影动作干净利落,三两下便停在刘四床头。
屋内的烛火突然亮起,惊得刘四一个机灵。
张开眼,就瞧见蜡烛旁坐着一个黑衣人。
那人黑衣蒙面,瞧不真切面容。
只有一双明亮圆润的眼睛,透着杀气。
“你是谁?!”
对方并不说话,静静坐在那里,锦帕擦拭着手中长剑。
长剑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寒光。
那道光,恰好打在刘四眼上。
“你是谁?再不说话我叫人了!”
他今儿被打了一顿,身上涂着各种跌打药,好不容易睡着,又遇上这么个冷面罗刹,怕得要命。
瑟瑟发抖。
坐在圆桌旁的黑衣人扔掉擦拭长剑的锦帕,慢步朝他走来。
“你敢喊,我就斩断你的喉咙!”
明晃晃的长剑架在他脖子上,透着森森寒意。
刘四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双手在枕头旁不停摸索。
只可惜……
他摸索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倒是惊醒了身旁的刘氏。
“啊?”
“好汉饶命,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也没做过伤害你的事,你为何如此?”
她看着那泛着寒光的长剑,眼珠子转来转去,怕的厉害。
“好汉是不是缺银子花?我手里有些,可以送给好汉,请不要伤害我家相公。”
在她看来,对方不请自来,还是这个时候过来,肯定是想打劫点银子。
所以,把话说的很委婉,还说银子可以送,不用还。
刘四听着刘氏说话,好半晌没吱声。
毕竟……
刀架在他脖子上,稍不留神,说错一句话,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可不敢大意!
黑衣人冷冷一笑,长剑在刘四脖子上划过,登时出现一道血痕。
刘氏看着自家相公脖子上的血,尖叫一声。
“啊!!”
她其实是想把家里人都吵醒。
很可惜……
这一嗓子喊出来之后,她便脖子上一麻,接着就不能动弹了。
黑衣人看了看她,眼底尽是轻蔑。
“就凭你?想跟我斗?”
“今儿我不杀你,就是最大的善心!”
刘氏被推倒在床头,瞪大眼睛,不能说,也不能动。
刘四看到自己媳妇变成这样,更加不敢乱动。
大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好汉,您到底想要什么?”
“只要我家能给得起,一定双手奉上!”
黑衣人冷笑一声:“好啊!”
“三日之内,与季家取消婚事,退回聘礼!”
“否则的话,你全家性命堪忧!”
说话间,走过来,拿出两颗黑色药丸。
一颗塞进刘四嘴里,另一颗塞进他媳妇刘氏嘴里。
逼着他们咽下去。
刘四被迫吞下药丸,苦兮兮望着他:“好汉给我们吃的这是何物?”
黑衣人毫不犹豫,直接告诉他:“穿肠毒药!”
“若是三日后事情解决,你们会得到解药!若是没有解决,你们就等着肠穿肚烂而死!”
最后一个字说完,黑影已经消失在刘四跟前。
刘四急忙去扣喉咙,试图把毒药吐出来。
但……
为时已晚。
黑衣人走后一个时辰,刘氏的穴道自动解开。
“你说说那个人,竟然喂咱们吃毒药,这可如何是好?”
刘四咬牙:“季家的聘礼已经用了一部分,即便是现在退回去,也补不上银子,翠儿那死丫头生死未卜,眼下可如何是好?”
刘氏看看他,摇头:“已经收下的银子,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我听说那叶凤顷是神医,没有她治不了的病,咱们找她去!”
“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翠儿的父母,看在翠儿的份上,她也得给咱们医治!”
“等医好咱们的毒,这人还能把咱们怎么样?”
刘四深以为然:“好!明日咱们就去宁王府找人。”
两人商量好,躺下休息。
另一厢,季南北在季府玩的正开,抱着怀里的丫环上下齐手。
“躲什么躲?让少爷好好疼你!”
“等你怀上我的孩子,少爷让你做姨太太!”
丫环娇笑一声,任由他在手胡作非为。
“少爷让我当姨太太,那翠儿怎么办?”
季南北正要说话,脖子上突然一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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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穿肠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