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顷说这话的时候,牢牢抓着翠儿的手。
冷冷凝着对方。
金花见她执意拉着翠儿的手,上前就要扒开叶凤顷的手。
“王妃娘娘,您府中丫环多,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就让翠儿在家里多伺候我婆婆两天吧。”
“也让她尽点孝心。”
“我婆婆看到她,病一定会快点好起来的”
叶凤顷冷笑,眼底尽是讥讽:“哦?”
拔开金花伸过来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松开翠儿的手。
“刘夫人不过是偶染风寒,只要有千年人参即可,根本不需要翠儿伺疾!”
冷冷睨着金花,眼底尽是凌厉:“她怎么没尽孝心?”
“知道我是神医,特意求我过来替你婆婆瞧病,这不算是尽孝心?”
“方子我已经开好,只要你婆婆按时服药,三天就能好,何必非要拖着翠儿?”
“你们怕不是有别的目的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刻意顿了顿。
直勾勾盯着金花,眼底尽是凌厉。
“再说一遍,刘小翠既然卖给了我姚府,生是我姚府的人,死就是我姚府的鬼!”
“她的婚丧嫁娶,只跟我叶凤顷有关系,旁人全然无关!”
“卖她的时候,你们刘家立的是死契!”
“她就得按我说的做!”
刘家人还想再说什么,看叶凤顷已然动了真怒,不敢再多言。
翠儿没想到自家小姐这般护着自己,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今儿我之所以带翠儿回来看看,是因为刘夫人病了,再有下次,我不会让她回来!”
“当初立下契约的时候,说好的,人归我叶府,生死无干,难道你们忘了?”
“是不是要我去找府尹大人?”
“既然生死无干,就别再来烦我!”
刘家人看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久久不敢说话。
一家人对望几眼,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叶凤顷见他们没有再纠缠,转身,带着翠儿上马。
快速离去。
刘家人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刘大通眼睛都红了:“阿娘,就这样放她们走了?季公子带来的那些聘礼怎么办?咱们可是都收下了,哪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他媳妇金花更是舍不得那么多金银财宝:“阿娘,咱们可不能让小翠这样跟咱们离心呐!”
“当年卖的是死契又怎样,也没说过不能赎回来啊!”
刘夫人点点头:“是了是了!既然如此,想办法去一趟叶府吧,不管怎么样,都得把她接回来。”
“他爹啊,你走一趟叶府吧,季公子给的银钱那么多,不差这几十两。”
刘老汉叨着烟锅子,吧嗒吧嗒抽了两口:“再说吧。”
“我看那王妃不是个好惹的,咱们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留下季公子的银财吧。”
―――――
叶凤顷带着翠儿一路疾弛。
到达国都城界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翠儿坐在叶凤顷身后,紧紧抱着她的腰:“小姐,我总觉得好像有人跟着咱们。”
对方也骑着马。
虽然跟她们保持着一段距离,但总是保持着这么长的距离,就太匪夷所思了。
叶凤顷早就察觉了这事。
不过……
她马术不佳,不敢分心,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
“别理他们,等咱们进了邕城,找个人多的地方,他们就不敢跟过来了。”
饶是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没那么平静。
屏息凝神,奋力挥动马鞭。
“你说的没错,这一路之上,都有人跟着咱们,至少有两波人。”
“啊??”翠儿捂着嘴巴,面色惨白:“这……要怎么办?”
“都是婢子不好,连累小姐,家小姐受累。”
叶凤顷在她的手背上捏了一把:“少说这样的话!就算没有你,他们一样存在!”
“这些人表面看是冲你,实际却是冲我来的!”
“如果我所料不错,那位季公子也是棋子。”
翠儿想着家里人的冷漠,又想到自家小姐对自己的疼爱,一颗心搅起来,又酸又涩。
“小姐,您待婢子真好!”
叶凤顷又夹了一下马肚:“别说这些,想办法甩掉后面的人!”
“前面有个林子,进去后,咱们找地方躲起来。”
虽然策马扬鞭,叶凤顷的脑子却没闲着过。
她把发生的这些事联想在一起,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这些人根本不是冲翠儿来的!是冲自己!
因为翠儿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丫环,那些人在她这里找不到突破口,就找上了翠儿。
刘夫人根本没病,却硬说自己病了,诓翠儿回家。
即便她开的药方里有千年人参,他们也没眨一下眼睛,就好似千年人参十分容易得到似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是圈套!
冲进密林之后,叶凤顷带着翠儿下马。
一拍马屁股,马儿嘶鸣一声,狂奔向远方。
她则是拉着翠儿的手,躲在森密的草丛之中。
不大会儿,果然瞧见一小队人马过来,三个人。
那些人并未发现她们藏身之处,仍旧在追她的马。
主仆二人死死咬着下唇,屏住呼吸,待到他们走远,才长松一口气。
叶凤顷拉了拉翠儿的手,朝她做一个噤声的动作:“嘘!”
果然……
又有一波人骑着马疾弛而来。
只不过,这次是六人。
待到两波人都走远,叶凤顷拉着翠儿走出密林。
“现在,咱们走着回去,尽量避开他们。”
有小姐在,翠儿丝毫不慌,跟在叶凤顷身后,亦步亦趋。
宁王府
天色已晚,纸灯高高挂起。
慕容烈躺在听风阁的摇椅上,想着翠儿跟叶凤顷之间的勾肩搭背,尤其是自家媳妇调戏翠儿时的场景,恼火的很。
自打亲眼瞧见那个小倌跟慕容煜的丑事后,他就有危机感。
自家娘子和翠儿……
该不会也是那样吧?
而且,叶凤顷时常调戏翠儿,举止亲昵,动作暧昧。
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一颗心刺挠的厉害。
是把翠儿赶走?
还是教训娘子?
好像……
这两个法子都不好,不管用哪个,都会得罪娘子。
整整一个下午,他都在想这事,左思右想,也没能想出个两全之策。
眼瞧着天已经黑下来,叶凤顷和翠儿还未回府,愈发回重他心头那个想法。
快步如飞,步出听风阁,问下人:“王妃何在?”
袁刚弓身行礼:“回王爷话,王妃至今未归,下落不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410章 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