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顷重重点头,也这么认为。
按理说,沈晴和慕容煜是表兄妹,有血缘关系的那种,怎么能结婚呢?
又一想:这是古代!
古人根本没有“禁止近亲结婚”这种说法!
很多表妹表哥结婚了,还是关系很亲近的那种,不也好好的?
算了,她替沈晴瞎操什么心呐!
还是多想想叶依柔的事吧。
慕容烈在她白嫩嫩的脸上捏了捏,又道:“不仅如此,她还有别的目的。”
“妹妹大婚,当哥哥怎会不管?”
“他们又是外邦人士,必然要在国都待上一阵子。”
很多事,都需要有个明面儿上的理由。
沈烨没能娶着静宜,已经很生气了。
再不找个正当理由留在大周,哪有脸回北元?!
既然妹妹要大婚,沈烨这个当哥哥的,少不得替妹妹置办。
留在国都,顺理成章。
无论是谁,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有了慕容烈的提醒,叶凤顷又想到不少:“他是不是还想找到静宜?”
沈烨既然是冲静宜来的,自然是要把人娶回北元的。
眼下这番境地,静宜离家出走,去向不明,沈烨怎会不查?
高兴的捏住自家男人下巴:“你怎么这么聪明呀!”
“来,奖励你一个么么哒!”
慕容烈欣然接受。
“娘子这般冰雪聪明,为夫也奖励你一个么么哒。”
二人便么么哒来、么么哒去,闹了好一阵子。
正笑闹间,袁刚远远大声禀报:“王爷,容妃娘娘派人来了。”
他们现在禀报都隔的老远。
生怕打搅王爷和王妃的好事。
因此……
通报的时候,嗓门格外大。
怕旁若无人的两位主子听不见。
二人急忙分开。
各自整理衣裳,坐好。
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有人持容妃的出宫令牌,跟在袁刚身后,匆匆而来。
“小的旺喜,见过王爷与王妃。”
时才坐在一起的夫妻已然分开,端着架子,正襟危坐。
“起来吧。”
旺喜起身,将令牌递到叶凤顷跟前:“王妃,娘娘让小的给您传个话儿:请您代为寻找静宜公主。”
慕容烈接过令牌,看了看。
确实是容妃的。
将令牌递还给旺喜:“你回复母妃:我会尽力而为。”
旺喜听完,跪在地上:“王爷、王妃,兹事体大,皇上那里发了好大的火,差点儿就降了娘娘位份,还说若是找不着静宜,就不翻娘娘的牌子,您二位可要帮娘娘这个忙啊。”
“这几日,娘娘都是以泪洗面,瘦了一大圈,奴才瞧着心疼。”
说话间,真情实意的抹了抹眼角的泪。
叶凤顷听了,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忍着。
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慕容烈怕她憋坏,令旺喜起来:“此事本王知晓。”
“你回去复命,好生照顾母妃,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话间,摘下腰际绣工精美的荷包,丢给旺喜。
另外那个针脚难看的,怎么看怎么难看,与他的身份格格不入。
这人偏就喜欢的紧。
还顺势捏了捏。
旺喜一把接住,擦擦眼泪,这才说话:“奴才明白。”
“这就回宫去,好好照顾娘娘。”
旺喜一走,叶凤顷托着腮看他,下巴指指他腰际那个丑陋的荷包:“天天戴着这个,不怕别人笑你呀?”
那是她绣的。
绣工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没眼看。
也不知这人怎地就百般喜爱,整天挂在身上。
生怕旁人不知道她绣工差。
慕容烈的手仍旧放在荷包上,捏了捏,才恋恋不舍收回视线。
“这是娘子熬夜替为夫做的,娘子一番心意,有什么难看?!”
“我倒是觉得很好。”
叶凤顷强挤出一抹笑容,暗暗在心底发誓:我一定苦练绣工,给他做个漂亮的!
省得被人嘲笑绣工不好。
“容妃娘娘让你找静宜,这事你怎么说?”
旺喜刚才那通话可不是白说的。
慕容放生了这么大的气,容妃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啊。
倘若是别人,她肯定是不理不睬。
但……
这是慕容烈的亲娘,不管不行。
慕容烈轻哼一声:“我说不找了吗?”
叶凤顷捻颗杏脯塞进嘴里,慢慢嚼着:“可我不希望静宜被找到啊!”
“她要是被找到了,就得嫁给沈烨了,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嫁给一个老谋深算的男人吧?”
“咱们家静宜可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少女,嫁进北元皇宫,指定被吃的连骨头都剩不下。”
那熊孩子,早期是熊了点。
可……
人家率直可爱呀!
一点儿心眼儿都没有,也没什么花花肠子。
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对于喜欢的人,跟护犊子似的。
小姑娘除了爱吃点、迷糊点、护短了点,简直就是完美!
“咦?”
“我想起来了,你找!一定要好好找!”
“找到后就把静宜藏起来!”
“对外依旧说没找到!”
“我可不想她那么快嫁人!”
慕容烈看她这般着急,冰冷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
走到她跟前,摸了摸她的头。
“你呀!”
“她都那么大了,又不是咱们的女儿,有什么可操心的!”
“你要是真想操心,赶紧给我生个女儿!”
哈?
叶凤顷一脸惊讶,眨巴着眼睛看他:“别人都喜欢儿子,你喜欢女儿?”
古人重男轻女思想严重。
生个女儿,产妇就是一家人责骂的对象,生个儿子,才能挺胸抬头做人。
也不想想:没有女人,何来男人?
难道男人能生出孩子来?
自家男人这思想倒是清奇。
慕容烈笑,眉眼间染了几分温柔,摸摸她的头:“生个女儿,像你这般,为夫无需操心,终日带着你游山玩水,不好么?”
他早就想过了:生个像叶凤顷一般聪明伶俐的女孩子。
日后开科举,女人也能入朝为官。
到时候,把女儿送去治理家国,他带着娘子四处周游,多惬意啊!
叶凤顷还真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有这般超前的思想。
勾住他的脖子,直接给他一记香吻。
“你果然懂我!”
慕容烈哪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二人说了会子话后,叶凤顷便换上男装,出城去了。
至于叶依柔,仍旧被关在阴暗的密室里。
她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
这些人既不打她,也不骂她,甚至连一句话都不同她说。
只不过……
不给吃,不给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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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