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沉沉,楚天广阔。
入了夜之后,邕城变得安谧无比,连鸟儿的叫声都变得格外清晰。
叶凤顷和慕容烈云雨过后并没有立刻睡下。
而是趴在他胸口,听他说这几日发生的怪事。
如今,刘叔坐镇一石居,于月给他打下手,二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才几天时间,一石居已然打响了名声。
各样世人没瞧见过的种子,皆能在那里找到。
无论是奇花还是异草,还是粮食作物,只有你叫不上名字的,没有它卖不出来的。
可……
偏生就是这两日,一石居的种子被人买走大半。
刘叔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便悄悄托人找了慕容烈,由他告诉叶凤顷。
当然,对方付了银子的,合理买卖,就算有心怀疑,也只能暗中调查。
报不了官。
刘叔盯着那些买种子的人,发现他们进了驿馆,把东西放下后,很快离开。
一连几日,东西都是只进不出。
直到现在。
叶凤顷趴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没来由的问了一句:“她动了吗?”
慕容烈抓过她的一缕青丝,放在掌心里把玩。
“应该动了吧。”
“今儿晚上咱们这出戏怕是气着她了。”
“女人感情用事的时候,最是容易冲动。”
一边把玩头发,一边在她唇上偷亲一口,怎么也腻歪不够。
想到沈晴扭曲的嘴脸,眼底讥诮一片。
就凭她?
呵呵……
叶凤顷趴在他胸口,想着这人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忍不住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你呀!鬼主意比谁都多!”
“要我看呀,和那个沈晴真还挺配的。”
“明面儿上笑嘻嘻,背后尽给人下黑手!”
慕容烈听着她娇憨的话语,面色一沉。
“胡说!”
“本王与她才不配呢!本王只与顷顷配!”
至于那沈晴……
委实瞧不上眼!
又偷个香吻。
“娘子这几日把那沈晴捉弄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为夫望尘莫及。”
“为夫这点手段,如何比得上娘子。”
说话间,手又不安分起来。
叶凤顷拍开他作乱的手,压在他肩膀上:“谁叫她主动送上门来呢!”
“我整天待在府里,也没个乐子,再不让我消遣消遣我就要闷死了!”
慕容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乖,为夫陪你消遣。”
呵呵哒……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叶凤顷还没来的及骂人,就被那人堵住了嘴。
累成狗。
这人,怎么就不累呢?
慕容烈吃饱喝足,满足的很,像是慵懒的豹子,按揉着她的肩。
夜色黑沉,他的眼睛却带着亮光,一眼可见。
叶凤顷这会儿腰酸背痛。
享受着他的按摩,舒坦的紧。
闭着眼睛问他:“沈晴那边怎么样了?”
男人轻笑:“应该……拿到想要的东西了吧。”
眼底无波无澜,甚至还有几分得意。
叶凤顷打个哈欠,翻个身,继续睡觉。
好累!
另一厢,沈晴不敢睡,坐在精美的罗汉床上等消息。
只不过……
她屋里没有点灯,怕引起怀疑。
东西拿到手,她的使命就结束了,明日便可离开宁王府。
再不用做那下等人做的粗活。
这几日,为了讨好叶凤顷,令她放松戒备,她花了不少工夫,手都变得粗糙了许多。
都是那该死的叶凤顷!
有朝一日,定要你死在本宫剑下!
不大会儿,书春回来。
“殿下,东西放好了。”
沈晴睁开眼,借着窗外的星光打量她:“可曾遇上什么人?”
书春摇头:“十分顺利。”
沈晴放下心来,点点头。
片刻工夫之后,书夏也回来了:“殿下,诸事办妥,只等东风。”
沈晴很是满意,借着点点星光,挑破掌心里的血泡。
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很好!”
“都下去歇着吧。”
慕容烈,咱们明天见!
―――――
是夜,静谧无比。
却有人影穿梭于街巷之间。
黑色人影闪过,后头跟着一队官兵。
“抓刺客!”
“有刺客!”
刺客跑的很快,却不能将他们甩开。
有人拉开弓箭,瞄准刺客后心位置。
箭射出去的时候,却是偏了,未射中刺客后心,只射中后背。
刺客身形踉跄一步,稍稍停顿,继续向前狂奔。
“刺客受伤了,跑不快,赶紧追!”
又过了片刻,刺客跑到一处朱红高墙前,翻身跃进去,便没了动静。
有人认得这是宁王府,不敢造次。
立刻将宁王府团团围住,派人向府尹衙门禀报。
负责国都治安的是府尹衙门,府尹衙门一听是宁王殿下府上,更是什么都不敢说,立刻上报。
那可是宁王殿下府邸,谁敢搜查?
不要命了么?
这十万火急的大事,就传到了慕容放的耳朵里。
大半夜的,慕容放被吵醒,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
“刺客钻进宁王府?”
“那你们抓刺客就是,报与朕却是为何?”
惹得皇上不悦的人正是宗政府府丞慕容耀。
他如今管着国都一大堆事务,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听到手底下人报上来这个消息,拿不定主意,只好向慕容放请示。
慕容放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儿子,皱眉:“行了行了,朕知道你有你的职责,也有你的难处。”
“拿朕的令牌过去,搜查刺客!”
“且不可惊扰他二人,若是弄坏府中一花一草,朕唯是你问!”
慕容耀接过令牌,退下。
急匆匆又往宁王府赶。
有了皇上的旨意,还有令牌,那便如皇上亲临,管你什么样的身份,都得接受。
外头动静闹得很大,袁刚第一时间向慕容烈回报。
叶凤顷自然听到了两人对话。
“来咱们府中搜查刺客?”
“怕不是栽赃嫁祸吧?”
袁刚在门外头,没得到王爷的指令,不敢进门,便在门外回禀。
“禀王妃,刺客受了伤,血一路滴进咱们府中,江远之只好上报,这事已经惊动了皇上,派了晋王殿下前来搜查。”
叶凤顷还能说什么,跟慕容烈对看一眼:“刺客是你安排的?”
慕容烈摇头:“非也。”
别说叶凤顷,就连他自己也有些懵:“哪来的刺客?”
袁刚在外头,听不真切两人间的对话,小心翼翼询问:“敢问王爷,可让他们搜查?”
慕容烈起身,披衣来到门前:“让他们搜。”
“但有一样,若毁府中一花一木,本王必扒了他们的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370章 抓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