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顷可是二十一世纪根正苗红的大好女青年,是有底线的人好嘛!
跟慕容烈一夜八次什么的,太多了。
就不能细水长流么?
被她嗔怪,男人也不生气,仍旧握着她的手。
“天黑了,肚子饿了吧?想吃些什么?”
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埋怨,语气里是浓浓的温柔,看向她的眼神透着绵绵情意。
那样的火热又专注的眼神,看得叶凤顷心头发颤,脸颊发热:“还不饿,我睡了有那么久吗?”
天拉撸,从国都到觅江,至少要三天时间。
她竟然睡了三天!
猪也没这么能睡吧?
足可见慕容烈有多可怕!
想起新婚之夜的种种缠绵,那人特别体贴她的感受,种种温柔。
心尖尖儿上又是一荡。
“这样吧,顷顷在房里等着,我去把吃食拿上来,咱在房里吃。”
也不等叶凤顷说话,推开房门便出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托盘,装满食物。
看向叶凤顷的时候,眼神里有怜惜,有心疼。
“这里地处偏僻,吃的不能跟府里头比,将就一下。”
他家顷顷是多讲究的人啊!
吃个鱼都有上百种吃法,如今在这穷乡僻壤让她将就,真是对不住她。
男人眼底的懊恼一眼可见。
叶凤顷不是矫情的人。
也知道此行目的不是游山玩水,二话不说,甩开腮帮子就吃。
有什么不能吃的?
跟允乐郡那些吃不到食物的百姓相比,这些就是珍馐佳肴。
慕容烈就更不挑了,看她吃的起劲,呼呼猛吃。
二人简单用过了晚膳后,叶凤顷提议出去走走。
男人拿了大氅披在她身上,牵着她的手,走出客栈。
出门的时候,遇上了慕容焱。
那人有分寸的紧,只是对着叶凤顷点点头,便算是打了招呼。
“他怎么来了?”
黑漆漆的夜里,叶凤顷靠在慕容烈身上,边走边问。
慕容烈扶着她,走了几步才回答:“他自己要来的,为夫拦不住。”
想到慕容焱截他马车时眼底的坚决,心中不由得一软。
这么多兄弟中,慕容焱是最没心机的那个。
很多时候,他都想护住这个弟弟。
可……
哪有面面俱到的?
叶凤顷点点头,问:“你有没有告诉他很危险?”
慕容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哪里有麻烦,哪里就有他的身影。
有时候,只是看他的背影,心里都会觉得踏实。
慕容烈捏着她的手,叹息一声:“父皇先前找过他,我想:他应该知道。”
知道危险,却偏还要过来。
不是冲叶凤顷是冲什么?
但……
他又只字不提。
只说是兄弟情深,倒叫他这个当哥哥的,反而不好说什么了。
前路凶险,有他相助,至少顷顷的安全有保障。
这个话题过于沉重,两人简单说了几句,便聊起了别的。
慕容烈带着她来到一处山坡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指着天空中的星星:“你说喜欢看星星,还说本王眼里有星星。”
“那现下你是要看星星?还是看本王的眼?”
叶凤顷疑惑不已:“啊?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慕容烈在她唇上重重啄了一下:“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娘子亲口说的,可不能赖帐!”
“现在,看着我的眼睛!”
“是不是有星星?”
叶凤顷望着他漂亮的桃花眼,情不自禁被他吸引。
他的眼睛里岂止是有星星?
还有她!
满满的都是她!
忍不住回他一个热吻:“慕容烈,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不能有秘密!”
男人用力抱住她,重重应了一声:“好!”
“但!!”
“有件事,我也要说在前头,若此行遇到危险,你能走便走,不许管我!”
此行,他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压抑感。
那种感觉,像是心头之上悬着一把刀,你不知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搅扰得他心神不安。
叶凤顷不知道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气不过,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你我夫妻本是一体,一荣俱荣,要死一起死!”
“你若身死,我必不独活!”
“你……”
以前,她特别讨厌这样腻外的情话。
现如今才明白:情之所致。
只有真切的爱到那个份儿上,才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她和慕容烈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后,如果不能相守到老,留她一个人面对这世间百年孤独,又有何意义?
原来……
爱情真的会让人失去理智。
慕容烈捂了她的嘴,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掌心移开,在她唇上亲了亲:“不说这样的丧气话。”
“我们都要好好的。”
“为夫还要带你游历四方,看尽天下好风景!”
说着说着,两人又亲到了一起。
四片唇就跟粘在一处似的,怎么都分不开。
夜色沉沉,四下无人。
那人没羞没臊拉着她的手,又混帐了一回。
“慕容烈,你有完没完?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叶凤顷揉着酸痛的手腕,杏眼儿里尽是怒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他那双渴切的眼睛,竟然心软。
不仅放纵他的肆意胡为,还助纣为虐。
唉……
我的节操啊,你怎么碎了一地?!
慕容烈心情好的很,脸上挂着浅浅的红,望着嗔怪自己的小娘子,笑的愈发好看。
抓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把玩。
“谁叫娘子这般好吃!”
“为夫吃不够!”
新婚燕尔,慕容烈又忍了那么久,再好的自制力也是枉然。
叶凤顷陪他笑闹了一会儿,小腿发麻,便起来走走。
慕容烈自然是紧随其后。
寂月晈晈。
俯瞰大地,为宁静的夜色洒上一层银辉。
夫妻二人手牵着手,往客栈方向走。
走到半路,便遇上一群黑衣蒙面人。
对方人手不少,足足有三十人。
慕容烈把叶凤顷拉到身后,冷眼凝着众人,眸底杀机若隐若现。
一直挂在他心头的那股子不安感,又冲了上来。
在他胸口浮浮沉沉,搅扰得他愈发不安。
压低声音叮嘱身后的叶凤顷:“顷顷,你伺机离开去叫人,这里我应付!”
叶凤顷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肯定不是对手。
而且,从对方的装束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做了万全准备。
都戴着面具,只露两个眼睛在外面,分明是知道叶凤顷毒药的厉害。
不容小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323章 夫妻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