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面目扭曲,一边叫疼一边用无辜的桃花眼望着她。
眼底尽是讨好。
叶凤顷笑了。
呵呵……
见过强词夺理的,却没见过这么能胡编乱造的。
昨儿两人明明说好的,今儿不准他过来,更不准他闹事。
结果,这人当成了耳旁风,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揪他耳朵的力道稍稍加重一些,板起脸来问他:“现在你回不回去?”
慕容烈急忙伸出手,抱住她的手,轻轻替她揉着。
“娘子时才用力,受累了,为夫替你揉揉。”
听得叶凤顷心肝尖儿上一颤。
她揪他的耳朵,他却说她受累了,啧啧……
“慕容烈,你做舔狗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吗?”
说实话,虽然相爱的两个人要和和美美在一起,可她不喜欢慕容烈整天都缠着她。
身为皇子,他自有他的担当和义务,成天围着她转,叫什么事儿!
“何为舔狗?”
男人对于这些从未听过的新鲜词汇很感兴趣,好学劲儿十足。
叶凤顷扯唇:“就是无条件、无原则的讨好一个人!”
有时候,她还真是怀念以前那个高冷又孤傲的慕容烈。
现如今的他,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她走到哪儿,他就黏到哪儿,心累!
男人听完她的解释,捏着她软乎乎的小手在掌心里把玩。
“那我就是你的舔狗!”
啧啧……
叶凤顷听的肉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忙去推他:“行了,你赶紧走,要是让人瞧见,我这戏还怎么往下唱?”
慕容烈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还靠她更近一些。
“你又不是戏子,唱什么戏!”
“老实跟为夫回府!等贼人自个儿找上门!”
叶凤顷急忙甩开他的手。
被这人气到没脾气。
“呵……”
“你觉得贼人有那么蠢吗?”
“你不下诱饵他们会上钩?”
真想劈开这人的脑子看一看,里头装的到底是什么。
掌心一空,男人皱眉。
“就是现下这般光景,你确定贼人一定会来?”
娘子不在他眼皮底下待着,不能亲眼看着,他不放心啊!
叶凤顷白他一眼,十分严肃的警告:“慕容烈,你要是再不回去,别怪我不客气!”
“四月十三不会有婚礼!”
“我也不会……”
话还未说完,那人已经猴儿一般站了起来。
“好好好!都听娘子的。”
“我这就走,还不成吗?”
男人十分不情愿的退出角亭,将把守在这里的下人,里里外外骂了个遍。
骂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
当然,江远之这个府尹大人也是战战兢兢,缩着脖子站在人群中听他的骂。
叶凤顷坐在角亭里,继续翻看她的医书。
忍不住小声嘀咕:“狗男人!”
“真会变着法儿的磨时间!”
说好的,他不过来,这下可倒好,他不仅来了,还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时辰!
不过……
眼尖的叶凤顷发现,菱花门处的地上,有一道小小的影子。
鱼儿咬钩了!
心下一喜。
―――――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是二更天。
打更的梆子敲了两下,叶凤顷却全无睡意。
这会儿,她正除了鞋袜,在院里的空地上种辣椒。
江远之又帮了她一个大忙。
她欠他人情,思来想去,只能用这样的法子还了。
江远之是西北人,那里地处盆地,冬季湿冷严寒,大部人都是湿寒体质,很多人还有风湿病。
尽管江远之走路的时候表现的很正常,叶凤顷还是看出他有轻微风湿。
便想着让他平时吃一些辣椒驱寒。
到了晚上,再将辣椒和花椒煮水,泡脚。
看这处地土壤肥沃,忙活了一个下午,把地开垦出来,种上辣椒和花椒。
到了这会儿,才种完苗。
翠儿也一直在旁帮忙,看活计做完,急忙端了碗水给她。
“小姐渴了吧?快喝点水。”
叶凤顷接过碗,喝了两口,突然笑起来。
翠儿看她笑,只觉得怪异:“小姐缘何发笑?”
叶凤顷摇摇手:“没什么!”
“行了!时辰不早了,回房休息吧。”
“我困了!”
说话间,打个哈欠,真就往卧房去了。
匆忙洗个澡,穿好衣裳,就势往床上一躺,睡着了。
叶凤顷躺在床上,耳朵却是伸的老长,院子外头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当她听到脚步声在窗台边消失的时候,微微一笑。
掏出锦帕,捂住口鼻。
又把平日里带在身上毒药全放进空间里。
屋外有人,正在往屋里吹迷烟。
两人停了一会儿,见没动静,这才悄声说话。
“好了没?”
“那叶凤顷可是会医术的人,万一让她闻出来就不好了,所以咱得多等一会儿。”
“你说的有道理,我先进去看看,要是她睡死了,就把她扛走。”
“也好,你万事小心。”
不大会儿,有条黑影自窗户里翻进来,直奔叶凤顷的床榻。
叶凤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轻细的呼吸声。
那人伸出手,轻轻推了推她,发现她并未醒来。
放下心来。
当即将人扛在肩上,翻出窗户。
与同伙一道,趁着夜色翻出府尹衙门后堂,直奔东郊而去。
围在院子周围的莫风和刘江等人急忙跟上。
只不过……
怕惊动前头的人,他们都是远远跟着。
叶凤顷被人扛在肩上,难受的厉害,只能生生忍着。
好在,这两人行动很快。
一柱香的时间过后,就把她放在了国安寺的禅院里。
叶凤顷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却从烧着的香里闻出来了檀香的味道。
盲猜对方把她带到了寺庙里。
她不敢动,在地上躺着,伸长了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不大会儿,听到窸窣而来的脚步声。
“人可是带过来了?”
“回殿下,已经带过来了,在您的禅房里候着呢。”
“绑着么?”
“回殿下,用了柳大夫的特制迷烟,时才小的拍她,人都未醒,用不着绑。”
“好!”
随着“吱呀”一声响,门被推开。
一阵似有似无的清香飘进叶凤顷的鼻孔。
这个香气很熟悉,她曾经在某个人的身上闻到过!
“将她弄醒!”
有人上前,在叶凤顷脸上泼了一碗冷水,叶凤顷立刻转醒。
坐起来,惊恐的望着那人。
“怎么是你?”
那人将手中折扇合起,冲她笑的格外灿烂:“怎么不能是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310章 怎么不能是我?